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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鼎鼎担心淋雨会感冒,也没敢温情太久就把人带了回去,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洗掉了一身垃圾味,也洗掉了一身雨水。

东西留下来了,但只留了根红绳,福鼎鼎记得,这是他小时候一次大病,李矜睿爬了四千多台阶梯为他求来的。

福鼎鼎的话是,“东西只是为了留下点记忆,犯不着全留下,意义不大,留一样就可以。”

肇倾期也认同他的话,黑匣子还是被扔了回去,这次,没上锁。

“你们俩也是够作的啊,大雨天的出去淋什么雨,脑子瓦特掉了?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胡闹!”

福逸风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听到阿姨念叨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而当事人就坐在沙发里,耷拉着脑袋瓜乖乖喝姜茶。

“怎么了这是?高考完还放肆了,淋这么大雨?”

福逸风解下外套刚坐下,阿姨就端着泡好的茶递给他,顺嘴回应,“可不是,俩大孩子还比小的闹腾,大中午地把厨房搞得一团糟,这不,才多久没看着又淋了身寒气回来,喷嚏打得响!”

俩人抿着嘴赔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阿姨才重返厨房做饭。

福鼎鼎赶紧转移话题,“爷爷,你怎么今天才回来,哥不是也今早回来吗,怎么不见他跟你一块回来?”

“小子知道了小肇舅舅家的事,说要去探望一趟,晚上回家吃饭。”福逸风呡了一口热茶,浑身舒畅,又道,“我参加完老战友的葬礼才回来。你哥这回带回个客人,是你爷爷我老战友的女儿,老头子前几天刚走,他家里情况错综复杂,就这么个孙女儿,舍不得她落在狼窝里,就把她带回来了,你们见着了,多多关心些。”

“知道了,爷爷。”

这几天宋家忙,肇倾期在福家留宿了好几天,饭也吃了不少顿,但今晚的氛围格外微妙,相较于往常而言。

也不是所有人,就具体指福逸风口中的女人,和福鼎鼎哥哥福道直。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很奇怪?”福鼎鼎凑到她耳边讲悄悄话。

她当然看得出来,应该说,就没有人没有感觉到餐桌上他们之间奇怪的磁场,只不过没人想戳破而已。

肇倾期顺手把夹起来的胡萝卜塞他嘴里堵住,面上镇静若无其事。

十九号如约而至。

那天的确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碧海庄园作为当天最重要的婚礼场所,在宋父宋母的亲自监工下装饰得近乎完美,大到现场布置,小到手捧花的捆绑丝带挑选,都经过他们的严格审核才呈现出来。

那天的盛况是黎城许久未出现过的,宋大小姐和习大少爷的婚礼是两大家族的顶尖结合,备受关注,宋习两家同意了媒体记者的全程直播全城播报。

那天,几乎全城名流都到场了,还有一些大名鼎鼎的人物,从四面八方受邀而来,让整个婚礼现场蓬荜生辉。

婚礼是西式的,新娘子的一切都是顶好的,刚挑好漂亮的婚纱,就被专门请来的几个化妆师围在椅子上任其摆布。

肇倾期是伴娘之一,和其他几个老姐的朋友在伴娘化妆间里折腾,她都睡醒一觉了才把妆容结尾。

然后在新娘新郎准备时间里,他们迎完了宾客。

婚礼倒计时。

肇倾期分到了送婚戒的任务。

她注视着美若天仙的新娘挽着父亲的臂弯,一步一步走过洁白如雪的地毯,脸上是幸福的笑容,手里俏丽的捧花若她冒着粉色气泡的心,小花童洒落的鲜艳花瓣,映射着宋境妍明媚的欢喜。

不知道是不是婚礼进行曲的悠然节奏,这一路不长,却走得缓慢,也许,是因为嫁女儿的父亲步伐太过于稳重吧。

直到新郎接过了新娘的手,直到肇倾期手中的婚戒被他们互相推进对方的中指,直到司仪宣念完圣神的誓词,直到他们含着幸福的热泪说出“我愿意”,这场婚礼终于完成了交付。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一对新人甜蜜接吻,新娘台下的家人、台上的父亲也热泪盈眶,而这份泪,不同于他人对新娘幸福的祝愿,他们多了一份深深的不舍。

他们悉心养大的宝贝女儿,他们视为掌上明珠的骄傲,这一天之后,不仅仅只是他们的孩子了。

拍大合照的时候,宋境妍左右挽着父亲母亲,娇润的红唇翕动,有些哽咽,“爸,妈,我永远是你们的女儿。”

珍重而庄重,“我永远爱你们。”

仪式之后,婚礼战地转移到了室内,恰时新人换好了衣裳,摇身一变掺穿着喜庆的私人订制秀禾服,开始敬酒。

这一趴,肇倾期总算派上用场,端酒倒酒、寒暄感谢,一场子敬下来,笑得她脸都僵了。

宴会开始前,是双方的家人上台讲话。

习家人是最激动的,一顿激昂的讲话下来全是高兴,倒是女方这边,反而是恋恋不舍的情绪居多,话没说几句,眼泪倒是掉了好几盅,唯一算是情绪稳定些的宋百里和肇倾期,安慰着家人的同时眼眶也红了红。

还是习家二老会说话,三言两语逗得大家破涕而笑,气氛又缓和下来。

重要的程序基本走完,大家终于入宴,一顿美食招待中,新人一桌受到了所有宾客前来祝贺。

伴随着最后一声巨响,漫天糖果洒落而下,像童话中的糖果雨,这场婚礼,在欢欣声中结了尾。

新人闹洞房是这些年轻人最期待的环节,入夜八点左右就开始了,婚房热闹得很。

肇倾期有些不适应,出去阳台吹吹风。

“怎么不穿件外套?”

预料之中的人出现在身后,把她扣进怀里,脖颈上落下一个吻。

“不冷。”

她今天穿了抹胸露背的伴娘裙,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背后扑在她肌肤上的热息愈发明显,惹得她心痒痒,像蚂蚁在心尖上爬。

濡湿的吻一个接着一个,从细颈到香肩,从下巴到耳垂,福鼎鼎捏着她的下颌,沉迷地亲吻着。

“你今天好漂亮,像踩在我心上,软绵绵地,qq弹弹地。”他的吻停了下来,又像小狗一样在她颈间细嗅,“所以,我就一直在想象,我们结婚的时候,你穿婚纱是什么样的?肯定比今天还要美,美得我放不开手,挪不开眼。”

肇倾期光滑圆润的肩头被猝不及防咬了一口,下意识“嘶”了一声吸了一口凉气,两排齐刷刷的牙印入眼,福鼎鼎又伸舌舔了舔,似乎想要以此抚慰刚刚一霎的疼痛。

“我以后一定要给你一场难忘的婚礼。”

呼吸逐渐变得有些粗重,掐着腰的指尖也烫的要命,可这身漂亮的衣裙太长,他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探进内里抚摸她的柔软。

两条又粗又长的眉毛搅结在一起,强势地把人翻了个身,蹭上去寻她的唇,没收住力,硬是给人咬疼了,帅脸上荣获一个鲜红的小巴掌。

“喝了多少?”肇倾期抓着他后脑勺的硬发凑近了闻闻,嫌弃地撇撇嘴,“臭死了。”

“哪儿臭了?”

这货八成是喝上头了,一脸不爽地压着人非得要她再闻闻,平日里有神的大眼睛里蒙着层水雾,“明明就没有味道好吧,哪儿臭了?你还嫌弃,你能嫌弃嘛?!”

顶着红扑扑的双颊迷糊糊地像喝了二两二锅头,看她一脸笑意明显不信的神情,没耐心再辩驳,气呼呼地直接又咬了上去。

然后,他们接了一个激烈的悠长的吻。

福鼎鼎真的喝多了,亲她是不带一点怜惜,发了狠地在她口腔扫荡侵略,她憋得快呼吸不上来,浑身发软站不直身子。

最重要的是。

那东西顶得她面红耳赤。

趁机咬上有力的舌头,等人吃痛了才有机会逃离,像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后怕地捂住他的嘴巴。

狠狠瞪了一眼,咬牙切齿道,“怪不得你能做rapper呢!”

这肺活量,可以闷死个人了,怕是没几个人能像他一样,接个吻都搞得跟那啥似的。

虽然,她并没做过……

反观福鼎鼎,倒被她一眼瞪爽了,眼尾挂绯红,眼中含春水,配上那个炸毛的表情,勾死个人。

“啧!”

气血倒涌,干脆把人一整个扛到肩上,不管肩上人的惊呼和嗔骂,大步朝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