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敏看了一眼,公司的名字叫做“太古探索”,就说:“这是一家勘探公司,是我二叔早期投资的。怎么,这公司有问题吗?”
陈凡指着下面的数据说:“你二叔最近一直在增持这家公司的股份,但它的业绩却很烂,去年亏了五十亿,今年前两个月亏了三十亿。过去五年,总共亏损了两百四十七亿。可你看它的营收,去年只有区区几千万。这样的公司你不觉得奇怪吗?”
丁敏敏苦笑:“还真是。这些公司一直由我二叔管理,我不怎么过问。”
陈凡:“所以这家公司肯定有问题。”
丁敏敏:“我想起来一件事,去年的时候,二叔和我提到过太古探索,听他的意思,不想再继续注资。”
陈凡:“这么说,你二叔其实是知道这家公司情况的,但后来却想要退出。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家公司想要你二叔继续在上面投入?”
丁敏敏又从中找到一笔还未汇出的投资款,数额居然高达三百五十亿!
“居然这么多钱!”她也很吃惊,丁家是有钱,可这样折腾下去,早晚要被掏空!
陈凡:“一家勘探公司,怎么可能亏了几百亿。我看还是 亲自去那边看看。”
丁敏敏:“如果我二叔的死真和这家公司有关,那他们肯定已经知道我们发现了端倪,此时想必已经采取行动。”
陈凡:“没错,所以这两天你们丁家要小心。”
说完他道:“丁家的产业我也有份,这几百亿不能白花!”
于是,他吹了一声口哨,藏身于地宫的姜五丁立刻冲了出来,第一时间出现在陈凡面前,恭敬地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陈凡:“老姜,你修为怎么样啊,碰到元婴高手能打得过吗?”
姜五丁:“本来对付元婴修士不难,只是这具躯壳对我有很大的限制。”
陈凡:“你这副躯壳的最大问题在于它太老了,已经走到了尽头。就像一台机器太过老旧,接近报废。”
姜五丁点头:“是这样的主人。”
“一会,我炼制一炉大还丹。大还丹的作用,就是重启生机。服下一粒,你这具身体至少能恢复到四十岁左右的状态。”
姜五丁:“是,主人。”
陈凡当即开始准备药材他积攒了大量珍稀药材,其中不乏宝药灵药,很快就凑齐两炉。
炼丹前,他把九阳珠放进玉鼎之中。玉鼎有提纯的效果,九阳珠放在里面,那残余的天劫负面能量,很快就被提取出来,九阳珠变得越来越纯粹。
到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时,他正式炼丹。他虽然处于虚弱期,好在对炼丹影响不大,而九阳珠的存在,却极大提升了他的炼丹水平。
第一炉,陈凡只用了二十分钟便炼制出三枚大还丹,丹成中上品!
第二炉,耗时稍短一些,同样炼出三枚,丹成上上品!
陈凡取出一粒中上品的大还丹丢给姜五丁,道:“服下它。”
姜五丁吞下大还丹,身体中一股能量震荡不息,他立刻盘坐下来,感受身体的变化。
到了晚上,姜五丁的身体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修为也水涨船高。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跑来禀报丁敏敏:“大小姐,康少爷不见了!”
丁敏敏大吃一惊:“什么时候不见的?”
来人道:“刚才我去叫少爷起床用餐,发现他不见了!”
丁敏敏顿时慌了:“怎么办!”
陈凡倒是很镇定,对姜五丁道:“找到丁康。”
“是!”
姜五丁立刻消失在原地,出去寻找丁康的下落。
此时,陈凡感觉自己的身体比昨晚更为虚弱,看来虚弱期还在进展之中。
姜五丁离开了十分钟,一盏半米多高的人皮灯笼出现在门口,大门自动打开,人皮灯笼缓缓朝二人靠近。
这人皮灯笼是用一张张人的脸皮缝制而成的,灯光透过嘴巴和眼睛的孔洞照射而出,形成一张张诡异的人脸。这些人脸仿佛是活的,有的哭,有的笑,有的痛苦,有的愉悦,各不相同。
“摄魂灯!”丁敏敏认出它的来历,发出惊呼。
人皮灯笼缓缓旋转,陈凡就感觉意识开始模糊。他立刻催动九阳珠,仙力来到他的脑部,意识瞬间恢复清明!
这时,他看到丁敏敏和几名下人都呆愣在原地。一男一女从门外进来,男的穿着黑袍子,女的穿着白袍子,脸色都惨白如纸,眼睛是血红色的。
黑袍男子道:“摄魂灯不愧是黑巫教的宝贝,这两人瞬间就中招了。”
白袍女人道:“那当然,这摄魂灯上每一张面孔内都封印着上百年修为的厉鬼!在摄魂灯面前,就算元婴强者也要退避三舍!”
两人径直来到了陈凡面前,男子道:“坏我们事的,应该就是这小子,先剥了他的皮,制成傀儡再说!”
他伸手就去扒陈凡的衣服,他的手刚一接触陈凡,指尖便是一痛,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下一秒,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跳起两米多高,然后重重砸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神色痛苦。
原来,陈凡体内的神蛊钻进了他的身体,大口吃他的肝肺,不久他便开始了剧烈咳嗽,不停吐血。
白袍女人大吃一惊:“远哥,你怎么了!”
“噗!”
陈凡手中寒荒一闪,完全出手,把女人的脑袋斩落,死尸倒地!
他甩掉长剑上的血,然后收剑入鞘,盯着地上的男子问:“你是黑巫教的人?”
男子奇痛无比,生不如死,他沉声道:“小子,你敢杀我青妹,我不会放过你!”
陈凡:“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
他取出一把金针,刺入男子身体。扎到第九枚,男子痛得浑身哆嗦,不到五秒钟就开始求饶:“别折磨我了,杀了我吧,啊……”
“不想痛苦,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陈凡道。
“我说,我是来自黑巫教!”
陈凡拔掉一根针,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对付丁家?”
男子道:“我们教主在做一件大事,但这件事需要消耗大量的金钱,而丁家是能调动上万亿的资金的财阀,所以我们才想控制丁家。”
“丁家二爷是你们害死的?”
“是我们。”他承认。
“你叫什么名字?”
“吴向远。”男子道,声音还在颤抖,痛苦只是减轻,并未消失。
“你们教主做的大事是什么,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他继续问。
吴向远明显犹豫起来,显然此事非同小可,他不想说。
陈凡作势要将手中金针刺下,吴向远大叫一声:“我说!”
陈凡道:“说出来,就不用那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