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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三名女子一边哭着,一边质问道。

“闭嘴,”押着她们的一人道,“前辈能看上你们三个贱货,那是你们的福气,别给我不识好歹,拖累大家伙!”

扈昌蹲下身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人。他伸出手,指间锋利的指甲刮在一名女人的脸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那女人吓得想叫又不敢,看着那蹲下来仍有一人高的虎头怪物,心中只想着有没有什么修为高深的修士来救救自己。

但她自己心里也清楚,修仙界恐怕没有这种修士。就比如此刻押着她的师兄,他平日里对自己可是爱护有加,没少对自己献殷勤、嘘寒问暖,可一遇到危险,他却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推了出去,以结这魔修的欢心。

“前辈,”男人点头哈腰,满脸堆笑道,“这三个贱货就交给您了,您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就先不打扰您了。”

扈昌点了点头,男人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下来。

没等那男人高兴太久,扈昌忽然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上布满肉刺,对着那人的脸上卷去。

那人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脸上忽然火辣辣地疼,下一刻,他的脸上没了知觉。

他的脸皮已经消失,只剩下暗红色的肌肉组织,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骨头。

“前……前辈。”那人支吾了两句,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人见状,魂都吓得飘到了九霄云外。

另外几名男修士见状,战战兢兢道:“前辈,不是说好了把这三个女的交给您,您就放我们走吗?”

扈昌将舌头刮下来的人脸吞进口中,嚼了几下,道:“我提出这建议的时候,你们可是没有照做啊,现在知道后悔,不过已经晚了。”

话音刚落,扈昌便抬起胳膊,巨大的爪子抓住说话那人的脑袋,稍一用力便将那脑袋揪了下来。

喷出的血柱落了几人一身,浓烈的血腥味让他们忍不住想吐,也让他们有了接下来一个月都不想吃饭的念头。

远处的二三十人本来也抱着将三位师妹献出,便可以安全的想法,有的甚至还想看看这虎头人身的怪物是如何折磨他们的师妹的。

此刻他们见扈昌连杀两人,却是知道这办法已经行不通。

他们顾不得许多,争先恐后地四散跑开。

众人跑了百步的距离,没多跑一步,心中觉得自己能活下来的希望便多了一分。当他们跑到一百五十步的时候,却是纷纷“哎呦”一声。

他们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

“是结界,”一些人反应过来,“这魔修是千岁境,虽不能开辟空间,但设下这种结界控制咱们这些炼气境却是轻而易举。”

一些人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劲想要击碎这结界,最终却是徒劳无功。

他们有的瘫坐在地,一副了无希望的颓废样;有的则是躲到树丛里,希冀自己不要被找到;还有一些竟是留在那结界前,用手挖着地上的土,想要挖出一个地道来。他们的手被磨破,土壤和血混在一起,在伤口上凝成了泥。他们受不了这种罪,停下了挖土,他们将脸贴在结界上,满脸惊恐地看着远处的夜。

另一边,扈昌身前的几人吓得腿都软了,那名脸被划伤的女人最先缓了过来。之前押捏着他的两人已经先后死掉,就算没死,恐怕也没力气再去控制她。

女人爬到扈昌身前,伸出指头摸了下脸上伤口的血,紧接着又将指头放进嘴中吮吸,样子魅惑极了。

“前辈,”女人道,“承蒙您不嫌弃弟子,弟子愿意从此好好服侍您老人家。”

扈昌看着跪趴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笑道:“不错,你倒是懂事。”

“不过……”女人言辞闪烁,想说又不肯说。

“不过什么?”扈昌道,“说出来让我听一听。”

女人露出冰冷的笑容。回头指着那几名男人,恶狠狠地道:“前辈可以不可以现在就杀了他们?”

“贱人!毒妇!”那几名男人骂道,完全忘了刚刚是谁把师妹们押了过来。

“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他们活,”扈昌笑道,“就算他们之前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也不会让他们活。”

女子听后满意地笑了,另外两名女子见状,也赶忙爬到扈昌身前,甚至用舌头舔着他腿上橘黄色的毛。

“前辈,我们也愿意尽心服侍您。”

扈昌被眼前的三女撩得心花怒放,他手一挥,锋利的指甲划开了她们的衣服,也留下了一道血痕。

三名女子虽痛,但比起死,这痛又能算得了什么。

她们十分识趣,纷纷转过身,如伸懒腰的猫一般,趴在地上,眼前是之前要出卖她们的男人。

扈昌来到三名女子身后,杀戮的欲望他暂且抛在了脑后,眼前有更重要的欲望要先解决。

那几名男人忽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三名女见状,纷纷回头。

她们同样惊呆了。

“怎么样?”扈昌道,“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三名女子咬了咬牙,转回头,不再去看他。

脸上有伤的那女子忽觉身体仿佛疼得像要裂开一样,她发出凄厉的惨叫,没过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她趴在地上,如同死了一般。

另外女人吓得哭了出来,她们想跑,却被扈昌一手一个,牢牢按在了地上。

几名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反倒觉得刺激。

过了许久,三名女子全都如死鱼一般趴在了地上。扈昌起身,迈过她们的身体,两步来到那几名男人身前。

那几人吓得走不动道,扈昌双手环抱,将那四人拢到一起。

“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扈昌如团雪球一般,将那四人揉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隐约可以看出他们四张扭曲的脸。

扈昌将那巨大的肉团捧起,张开大嘴咬了上去。

三名女子陆续醒了过来,除了身上的剧痛,她们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们想要坐起来,可双腿一动,那已到极点的痛感却像是忽然没了极限,还能继续加剧。

扈昌享受完手中的肉团,回头看向那三名女子。

“你们醒了。”扈昌的嘴角染着血,虎须上挂着血珠。一开口,一股腥臭肉便如风一般刮进三名女子的鼻中。

“你们三个老实在这呆着,我该去办正事了。”说罢,向着远处的黑暗中走去。

三名女子倒是想不老实,可她们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又能不老实到哪去。

没一会儿,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起,再过一会,扈昌拖回了一具具无头的尸体,和一颗颗脑袋。

相比之前那些人的死法,尸首分离此刻却显得温柔多了。

扈昌将尸体和头颅整齐地摆好,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摇了摇头,看样子似乎并不满意。

“还不够。”扈昌看向那三名女子。

三名女子瞪大了眼睛,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尸首分离。

“放心,”扈昌笑着道,“我还没玩够,不会杀了你们。”

三名女子松了口气,可一想到他口中的“玩”,心中却都是后怕起来。

“你们好好休息,”扈昌道,“我出去一趟。”

三名女子见扈昌走远,各自松了口气,可看着周围一堆尸体和脑袋,那脑袋还睁着眼睛,每一颗都像在盯着自己,她们不禁又害怕起来。

她们甚至希望扈昌快些回来。

扈昌走出了结界,他的身体迅速缩小,橘黄色的毛褪去,他变回了正常人的样子。

玉婵宗,清锋已经倚着树干睡去。帐篷内,温儒和宁落雁却是没有入眠,宁落雁如小猫一般,依偎在温儒的怀里。

“你真坏,”宁落雁轻轻拧了一下温儒的胸膛的皮,“都说了人家怕疼,你还这么用力,你是不是故意欺负人家?”

温儒将宁落雁搂得紧了一些,道:“你这贱人被很多人搞过了吧,在我面前装什么嫩?”

“你不高兴吗?”宁落雁翻身趴到温儒胸口,和他脸贴着脸,“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心里不平衡吗?”

温儒没有说话,显然是被戳中了心思,可宁落雁毕竟用尽全力去迎合取悦他,他也不好意思再去发什么脾气。

“你别这样嘛,”宁落雁撒娇道,“这又不能怪我,谁让老天让我这么晚才遇上你。”

“你说实话,刚刚我是不是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温儒点点头,道:“你呢?”

“我……”宁落雁道,“我自然也是舒服透顶,可是你对人家太粗鲁了,人家一点也感觉不到你的爱意,现在还有一些疼呢!”

温儒翻了个身,将宁落雁压在身下,道:“那我这次温柔一些。”

“天呐,你不累吗?”宁落雁惊叹道,“再这样下去,迟早被你搞得坏掉。”

“你不想就算了。”温儒语气冷淡,作势要躺下。

宁落雁搂住了他,媚声道:“想,可不可以先好好亲亲我?”

“嗯,”温儒点点头,对着宁落雁温柔地吻了上去。

清晨,天空呈现暗蓝之色,由于茂盛树叶的遮挡,帐篷内还是一片昏暗。

宁落雁还在熟睡,看样子她真是累坏了。温儒却像是不知疲倦的公牛,他早早地睁开了眼,准备继续将自己有处安放的经历释出。

宁落雁的脑袋一颤一颤,五官微微扭曲,她没有醒,嘴里却是发出一声声轻吟。

终于,她睁开了眼,看着不知疲倦的温儒,她无奈地笑了。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宁落雁抱紧了温儒,由没有意识的被动,变成热烈而主动的配合。

清锋醒来,发现旁边的李矜之仍是闭着眼,她的双臂紧搂在身前,看样子是有些冷。

清锋掏出那黑色羽毛,取出一件衣服披在李矜之的身上,似是觉得不够,他又取出两件盖上。

看着李矜之的阴沉的睡脸变得舒缓,清锋才站起了身。

清锋想要活动一下,发现有些师姐竟比他醒得还早。

“清锋师弟,你醒了,”一师姐道,“睡得好吗?”

清风点点头,与其客套了几句。

不远处,几人架起锅,开始烧着粥。清锋见状,心想这些人真是准备充分,自己明明有空间法宝,早知道便带些干粮好了。就算自己不怎么吃,给李矜之也好。

过了一会,那几人煮好了粥,一人对清锋招了招手,道:“清锋师弟,过来喝些粥吧。”

清锋应了一声,走了过去。他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不久前他还是别人眼中没有真脉的废物,如今却成为了别人的座上宾。

说不在乎别人的看法都是假的,大家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哪有人会真的不去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呢。

清锋知道这些人对自己态度转变,完全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实力,虽然这好态度是有条件的,但总比冷漠要让人舒服得多。

这些人大部分都与自己没有交集,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有的甚至连见都未见,他们自然与清锋谈不上恩怨。

清锋接过师姐递过来的碗,心想若是到时候遇到危险,自己可以出手救他们一救。

“清锋师弟,你先慢慢吃着,”一人起身,“我去叫李师姐过来。”

清锋点点头,道:“麻烦师姐了。”

树下,李矜之被师妹叫醒,她揉了揉眼睛,然后吩咐师妹不用等自己。

她看着身上的衣服,会心一笑,然后将身上的盖着的三件衣服仔细叠起。

帐篷内,宁落雁已累至虚脱。她之前办这事都是用“合欢采真术”,一边享受一边吸取对方真气,完事之后反倒是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可她和温儒时却是没有用,所以此时像死狗一般躺在温儒怀里。

“师侄,”宁落雁轻声道,“你现在还介意吗?”

温儒没有说话,宁落雁又道:“你心里是不是喜欢那李矜之?”

温儒仍是没有说话,宁落雁又道:“看她那样子倒像是处子,不过她天天和清锋混在一起,保不准已经被破了。”

温儒抓紧了宁落雁的肩膀,显然是被她的话刺激到。

“我那大徒弟赵柔颜向来本分,”宁落雁道,“你若心里不平衡,我让她来陪你怎么样?”

“或者我把你师姐抓来,你看如何?”

“我全都要。”温儒终于开口。

“只是那个清锋实在难缠,想不到没有修为还这么厉害,连你都不是对手。”

温儒听后翻身将宁落雁压紧,双手用力地抓着她身上的肉,像是要挤出血来一般。

“你干嘛?”宁落雁呻吟一声,“你轻一些!”

温儒不但不听,反而抓得更紧。

宁落雁忽然一脚踢出,将温儒踹开。

温儒一愣,想要发作,可宁落雁毕竟是千岁境,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宁落雁再次抬起脚,伸到温儒怀里,道:“我有办法让你打败清锋,你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