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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脖子被苏兰心搂得很紧。她的眼角有泪痕,显然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偷偷哭过。

他轻轻地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的胳膊拿开。

“可不可以不去?”苏兰心忽然开口。

“弄醒你了。”清锋故意避开这个问题。

“留下来,”苏兰心起身,坐在清锋的身上,她捧住他的脸,犹豫着要不要吻下去,“算了,我不干涉你。”

苏兰心从清锋身上下来,穿好了衣服。

“至少吃过早饭再走。”说罢,离开了房间。

苏兰心很快就弄好了饭,看着大口吃饭的清锋。她很希望他能吃得慢一些,越慢越好,最好能错过队伍出发的时辰。

“我吃好了。”清锋放下了碗筷。

“你去吧,”苏兰心摆弄着筷子,碗里的东西却是一点没动,“我还是生你的气,一会我不去送你。”

“师姐,我……”清锋想说一些让她放心的话,却又像是失忆了一般,脑海中找不出相关的词汇。

“你放心,你走之后我的气估计也就消了,心里恐怕只剩下想你。”苏兰心红了脸,“等你回来,我会去接你。”

听着苏兰心的甜言蜜语,清锋忐忑的心安稳下来。他抓住苏兰心的一只手,道:“师姐,等我。”

苏兰心微笑,道:“我等你。”

玉婵宗,广场。

四宫弟子聚在一起,有参加这次任务的,有过来看热闹的。

一声声鹤唳响起,宁落雁带着鹤群,降落在广场上。

广场瞬间安静下来。

“参加这次任务的留下,”宁落雁身边一女弟子道,“剩下的都回去吧。”

这弟子面相柔和,看起来让人有一种亲近之感。她名唤赵柔颜,是南霖宫的首席。

众人听到命令,如退潮一般离去,广场上只剩下三十余人。

清锋观察了一下剩下的人,发现温儒、褚猛,还有那柳轻烟都在队伍之内。

温儒似是心有所感,他与清锋目光相对。温儒报以微笑,只是他的笑看起来如同轻蔑,也许是炼气境八重的修为让他有了底气。

一旁的李矜之顺着温儒的目光看过来,与清锋各自点了点头。

温儒看两人似乎很有默契,他忽然抬起了胳膊,将李矜之搂到怀中。

李矜之眉头蹙起,想要将温儒的胳膊拿去,可温儒就像是铁了心一般,无论李矜之怎么用力,他的胳膊都未曾从她的肩上移开。

李矜之无奈,只好任他搂着。以她目前的修为,恐怕真如她所说,已经无法再制住温儒。

“在心上人面前被我搂着,是不是别有一番刺激?”温儒贴着李矜之的耳朵,贱兮兮地说道。

李矜之本不欲与他计较,可见他如此犯贱,终是抑制不住心中火气。

“赶紧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拿开,”李矜之冷冷道,“别逼我在这跟你翻脸。”

“跟我翻脸?”温儒变本加厉,搂着李矜之的手顺势扒开了她的领口,“恐怕你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实力了。”

李矜之气得满脸通红,她的手按在腰间,想要抽出她的软剑。

清锋见状推开人群,不理会周围人的骂声,来到李矜之身边。

他抓住温儒的小臂,将李矜之从禁锢中放了出来。

周围人注意到这边的变化,纷纷提起了兴趣,准备欣赏一下这如同公狗争夺交配对象的好戏。

“两位师弟,”赵柔颜走了过来,和气道,“大家都是同门,此番又要一同去做任务,为宗门效力。还请两位师弟放下个人恩怨,化干戈为玉帛才是。”

赵柔颜语气柔软温和,看起来似乎比苏兰心还要好脾气。

她看了看一旁的李矜之,求道:“李师姐,你快劝劝他俩啊。”说着,自己抬起了手,准备把两人拉开。

“啪!”

温儒抬起另一只手打开了赵柔颜,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掺和我的事?”

赵柔颜听着温儒的辱骂,忽觉心中很是委屈,她气得说不出话,眼眶里的泪马上就要流出来。

周围人看着温儒嚣张跋扈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忿。这温儒之前仗着甲等资质,自视高人一等,不过他好歹表面上装作彬彬有礼,将自己的礼貌视为对别人的怜悯。可随着他修为渐起,他也就不再伪装,到哪都是颐指气使,把那瞧不起人的心理直接摆在脸上。

褚猛看着赵柔颜被辱骂,心中简直要炸开,他很想冲过去,把温儒的狗嘴撕烂。

赵柔颜见温儒态度傲慢,只好劝向清锋:“清锋师弟,你松手吧,别再闹下去了。”

清锋听后对赵柔颜笑了笑,道:“那就依师姐所言。”说罢,松开了手。

赵柔颜松了口气,道:“多谢师弟。”

清锋笑着摇摇头,转过身对李矜之道:“李师姐,我们去一旁吧,离姓温的远一些。”

李矜之点了点头,忽见温儒使出了“玉剑诀”,指尖的绿色剑刃朝着清锋后脑刺来。

“玉剑诀!这温儒要杀人了。”人群惊呼。

“师弟小心!”李矜之与赵柔颜同时喊道。

清锋却是不慌。他回头,看到了面目狰狞的温儒,和他刺向自己的剑刃。

清锋与剑刃的距离越来越近,他面带微笑,抬起了左手。

剑刃在掌心中寸寸溃散,温儒的剑指在清锋的掌心里被撞得折起。

众人惊掉了下巴,温儒张大了嘴巴。

他吃痛,大喊了一声。

清锋的手掌握起,包住了温儒的手。

“咯吱”声不大,但在场众人听得清晰。

“啊……”温儒又叫了起来,叫得凄厉惨烈。

清锋摊左手,露出里面的右手。

那右手此刻已没了手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浸满血的破抹布,皱皱巴巴的。

“这清锋不是没有真脉的废物吗?怎么会如此厉害?”

“徒手接住‘玉剑诀’,这人是怪物吗?”

人群的议论和温儒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倏然,一具白棺将温儒裹起,隔绝了他的一部分声音。

一直在旁观的宁落雁手握“玉棺决”走了过来,她打量了一下清锋,眼中有杀意,但很快又藏起。

她从薛临君那了解过清锋的能耐,硬接“秽血雷”而不死,就算是她这南霖宫宫主、千岁境圆满的修为也做不到。

清锋感受到宁落雁对自己的敌意,那敌意更像是一种要对自己复仇的决心。

“这宁落雁果然跟薛临君有关系,”清锋思忖道,“她应该是知道薛临君死在了我手上,她这是想为薛临君报仇。”

“小子,”宁落雁道,“你可知道温儒对宗门有多重要?”

“温儒要杀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清锋道,“我看宁师叔也是长了两只眼睛,应该不会没看到刚才的情况吧?”

众人本来觉得温儒已经够嚣张跋扈了,可听了清锋的话后,发现这没有真脉的废物竟然更是狂得没边。只是他不像温儒那般惹人生厌,反而让人觉得佩服。

温儒的跋扈只针对弱者,清锋却是敢于挑战高层。

宁落雁见清锋无礼,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她又不敢真的与清锋叫板。

周围的人本以为宁落雁会出手教训清锋,可她竟然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众人心中窃喜,比起底层废物的逆袭,他们更喜欢看久居高位的宫主吃瘪。

“我现在要用‘玉棺诀’帮你这逆徒收拾烂摊子,”宁落雁想要找回一些面子,道,“趁我双手还不能动,赶紧给本宫乖乖认错,否则等我撤去‘玉棺诀’,定让你知道忤逆本宫的下场!”

清锋知道宁落雁当着这几十号弟子的面,想要保存她南霖宫宫主的脸,可清锋并不想让她找回面子。

他没有什么行动,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冷漠地看着宁落雁,好像在等她结束,准备和她好好较量一番一样。

赵柔颜不了解清锋,虽然刚刚亲眼见他挡住了“玉剑诀”,但她认为清锋能做到那般是因为温儒修为太弱,若是换成师尊,清锋一定挡不住。

她见宁落雁眉头紧蹙,知道师尊已气得不行。

“清锋师弟,”赵柔颜小声道,“不管怎么说,你终归是玉婵宗弟子,怎么能对长辈那样说话?你给师尊陪个不是,师尊也不会与你计较,这事就算完了。”

赵柔颜说完,发现清锋一点也不为之所动,好像自己刚刚说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一般。

她轻叹一声,准备替清锋给师尊道歉,好平息这场风波。

“师尊,”赵柔颜施礼道,“清锋师弟不懂事,您……”

赵柔颜没等把话说完,却见清锋走到自己身侧,如自己一般弯下了腰,道:“宁师叔,弟子刚才有些冲动,一时间顶撞了师叔,还请师叔原谅。”

“罢了,”宁落雁的眉头舒展开来,“你一个小辈年少轻狂,我若真与你计较,倒显得我小气了。这次就先放了你,以后若再敢对本宫无礼,定好好教训你。”

“多谢师叔。”

清锋说罢,赵柔颜松了一口气。

没过一会,宁落雁撤下“玉棺诀”,温儒的手变得完好如初。

他心中不甘,自己都已经炼气境八重,凭什么打不过清锋。

宁落雁知他心里不服,命令道:“温师侄,今天让你们来是为了宗门任务,为了到时在各宗面前展现我云诏第一宗的实力,不是让你处理个人恩怨的。”

“你一会儿与我共乘一鹤,”宁落雁道,“免得你再生事端。”

“是,师叔。”温儒说完,瞪了清锋一眼。他觉得刚才自己会输,一定是因为自己大意,他暗自下定决心,等进了那临江镇的大墓之后,一定要找机会杀了这狗比。

宁落雁登上一只巨鹤,温儒紧随其后。

“柔颜,你安排一下师弟师妹们出发吧。”宁落雁居高临下,吩咐道,“你和东芳宫的李师侄同乘一鹤在前引路,其他弟子跟在你们后面,为师在最后面看着你们。”

“是,师尊。”赵柔颜着手安排众人上了鹤背。

西寒宫只有清锋一人前来,赵柔颜看着落单的清锋,道:“清锋师弟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和我共乘一鹤吧。”说着她又看向李矜之,道,“李师姐有没有什么意见?”

李矜之摇了摇头,道:“那便我们三人一起吧。”

赵柔颜将一切安排妥当,和清锋与李一同坐上鹤背。

“出发。”

鹤唳之声接连响起,一群巨鹤飞向高空。

温儒在队伍的最后面,他看着清锋与李矜之挨在一起,恨不得过去一脚把清锋踹下去。

在他的心里,李矜之就是他一个人的奴隶,他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亲近。

“温师侄,”宁落雁的声音变得柔媚起来,“你很喜欢你师姐吗?”

“喜欢?”温儒道,“她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也配得到我的喜欢?”

“既然你不喜欢,”宁落雁笑着道,“干嘛看着她和那清锋挨在一起,你就像吃醋了一般?”

温儒被宁落雁说中了心思,一下子站起,愤恨道:“不忠的贱狗,就知道对外人摇尾乞怜。”

宁落雁听后跟着站起,她忽然搂住温儒的腰,柔声道:“干嘛突然站起来?多危险呀,快坐下来。”

温儒感受着背后的柔软,心思终于从李矜之那回来,思忖道:“这宁落雁怎么忽然间这么骚浪,难不成是想勾引我?”

温儒顺势坐下,宁落雁仍是在后面搂着他,两只腿分开,将温儒的身子钳住。

宁落雁毕竟是一宫之主,温儒不敢太放肆,可周身那软绵的感觉又让他蠢蠢欲动。他终于忍不住,试探地轻轻将手放到宁落雁的大腿上。

“温师侄,”宁落雁将下巴放到温儒的肩上,“姜师姐平时待你如何?”

温儒听这一问,回想起平日里和姜沉鱼所做的事。心想这师尊明明浪得很,自己对她也可以说是为所欲为。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这师尊不肯跟自己做那事。

温儒越想心里越是烦躁,他的手将宁落雁的大腿抓得更紧了一些,位置也更靠近根处。

宁落雁的嘴唇贴到温儒的耳边,发出一连串轻吟。口中的热气打在他的耳边,吹到他的脖颈。

温儒的欲火烧得自己难耐,他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忽然转过身,将宁落雁压在了身下。

“温师侄,”宁落雁脸颊泛红,杏眼含春,一小截舌头舔着饱满的下唇,“你想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