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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秀稳稳地坐在公堂的正位上,两边的衙役扯着嗓子喊:“威——武——”那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响,堂下的气氛特别严肃。

云秀眼睛跟火眼金睛似的,把堂下这些人都打量了一遍,大声说道:“你们几个跪在这儿,可知道这是公堂,不是你们能随便撒谎的地方!你们七天前在水井那儿干的坏事,赶紧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要是敢说半句假话,可没你们好果子吃!”

几人都低着头,沉默着不敢应。

云秀右手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震得堂内嗡嗡作响,厉声喝问:“尔等还不从实招来!”

那几人中尖脸瘦子眼珠一转,急忙向前跪爬几步,磕头道:“大人,小的们只是路过,绝无旁事。”

云秀瞅着这几个人眼神闪烁的样子,声音又高了几分,严厉地说:“我审了这么多案子,你们还想糊弄我?别做梦了,别以为能侥幸过关。”

云秀道:“你们要是老老实实交代,我还能根据情况从轻发落,要是还嘴硬,等动了大刑,有你们受的!” 说完,就一脸严肃地等着他们回话。

“回大人,我们真的就想打口水喝,什么也没干啊。”

云秀怒目圆睁,霍然起身,长袖一挥,喝道:“还要狡辩!左右,给我上夹板!”

衙役们闻声而动,迅速拿起夹板,夹住瘦子手指,用力一收。瘦子疼得面容扭曲,身体来回扭动,嘴里却仍喊着冤枉。

云秀见状,柳眉倒竖,亲自拿起拶子,走到瘦子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将拶子套上,牙缝里挤出:“再不说,休怪本官无情!”手上用力夹紧。

瘦子惨呼一声,冷汗直冒。

此时,一旁的胖子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哭喊道:“回大人,小的愿招,是李老爷指使我们干的,他说把尸体扔进水井,就给小的们一大笔银子。”

云秀闻之,怒目圆睁,“这李老爷竟如此胆大妄为,草菅人命,蓄意向水道和水井里投放尸体,他是这场瘟疫的罪魁祸首!”

消息不胫而走,城中百姓听闻此事,纷纷围聚到了太守府大堂外,个个义愤填膺。

“这李老爷平日里就横行霸道,如今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绝不能轻饶!”一位老者气得胡须颤抖,手中的拐杖重重地跺着地面。“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还咱们一个公道!”

“可不是嘛,听说之前就有好多人被他家莫名欺压,现在又闹出这抛尸的恶行,真该千刀万剐!”一位妇女抱着孩子,满脸怒容地附和道。

“可不是嘛,我邻居就是被他家莫名欺压,好好的一个小买卖硬是被他们给搅黄了!”

“太守大人英明神武,这次肯定不会放过他,咱们就等着看这坏蛋得到报应!”年轻人挥舞着拳头,满脸激愤。

“太守大人就是咱们的青天,肯定会为咱们主持正义,把这李老爷绳之以法,让他知道咱们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

“此等恶行,实乃天理难容。李老爷长期鱼肉乡里,如今终是触碰到了律法的红线,太守大人定会依照云国律严惩不贷,以昭彰正义,还我等朗朗乾坤。”

一位工匠模样的大娘接话道:“咱平日里就看不惯他那嚣张气焰,这次要是能彻底扳倒他,咱往后的日子可就舒心多了。咱也能安心做工,不用再担心被他家无端克扣工钱,或者被强拉去做苦力。”

众人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时,一位老者忧心忡忡地说:“虽说太守大人公正,可李老爷家大业大,关系网盘根错节,就怕他在狱中使些手段,逃脱制裁啊。”

年轻人立刻反驳道:“您老放心,太守大人既然敢抓他,肯定就有十足的把握。咱要相信太守大人的能力和决心,绝不会让这恶人得逞的。”

一片愤怒与期待的嘈杂声中,云秀将手中拤子重重一扔,吩咐道:“苏大!提李老爷过来受审!”

在护粮队人的带路之下,侍卫们来到李老爷府邸外,高墙大院在夜色中透着阴森。

苏大勒住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前蹄扬起。

苏大她翻身下马,抽出腰间佩剑,直指府邸大门,高声喊道:“姓李的,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还不快快出来受审!”

说罢,她脚尖轻点地面,身形一跃而起,率先翻墙而入。

众侍卫紧随其后,进入府邸。

一时间,府邸内鸡飞狗跳,喊杀声四起。

苏大目光如炬,四处搜寻,见一屋门紧闭,她飞起一脚,“哐当”一声,门被踹开,只见那人正欲从后窗逃窜。

苏大一个箭步上前,挥剑斩断一个男子衣摆,将其绊倒,而后反手用剑柄抵住恶霸脖颈,冷声道:“走!”

侍卫们很快找到了李老爷的家属,将其五花大绑押至前院。李老爷见大势已去,仍强装镇定,大声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乃城中望族,定是有人诬陷!”

苏大走上前,目光如寒星般冷冷地盯着他:“你指使手下抛尸水井,还敢在此狡辩!

李老爷脸色煞白,被众捕快五花大绑,押往衙门受审。

押解李老爷回衙门的路上,百姓们纷纷围堵,咒骂声不绝于耳。“李老爷,你也有今天!”“你往日的威风哪里去了?”

李老爷在人群的指责声中,脸色愈发苍白。

回到衙门大堂,云秀升堂审案。

李老爷依旧不肯认罪,坚称是被手下陷害。云秀冷笑一声,将胖子等人的供词以及从李老爷府中搜出的与案件相关的信件等证据一一摆在他面前。

李老爷看到证据,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嘴唇微微颤抖,却仍妄图垂死挣扎:“这些……这些都是伪造的!”

云秀见状,怒拍惊堂木:“大胆李家其,你作恶多端,还妄图蒙混过关。你与那城外土匪势力勾结,欺压百姓,草菅人命,桩桩件件罪行昭然若揭。城中百姓哪个不知你李家的恶行,哪个不恨你李家的霸道,若再不认罪,休怪本官无情,大刑伺候!”

李老爷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喊一声:“我捐了钱的!你不能杀我!我为这城中的水道清理、庙宇房屋修缮、道路铺设皆有捐资,也为瘟疫捐献药材,我也算有功之人,你怎可如此对我?”他挺直了身子,试图以曾经的“善举”为自己开脱,脸上却难掩慌乱与恐惧。

云秀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些许捐资便能掩盖你的滔天罪行?你那些所谓的捐资,不过是你为了粉饰自己,妄图在犯下恶行之后寻得庇佑的手段罢了。那些尸体都是什么人?你可还记得?”

昏暗的公堂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李老爷跪在堂中,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一直本本分分地在这城中生活,与人为善,怎会与那等杀人越货之事有牵连?大人,您可不能随意诬陷于我啊。”

云秀猛地站起身来,怒喝一声,声如洪钟,震得公堂的房梁似乎都在嗡嗡作响:“那些人都是被你杀害的商旅!你还敢在此狡辩!你与城外土匪暗中勾结,里应外合,设下重重陷阱,那些无辜的商旅不过是你们谋取钱财的牺牲品。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本府早已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李老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高声反驳道:“那些人不是我杀的!是土匪杀的!我对他们的暴行毫不知情啊,大人,您要明察啊!”

云秀冷冷道:“你与土匪勾结,打劫杀害过往商旅,抢夺来的财物拿出一星半点用于捐资,便想换得平安,简直痴心妄想。”

李老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游移不定,但仍强词夺理:“不管怎样,我对这城也有贡献,大人不可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