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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傅疆乖巧的躺在妈妈怀里喝奶。这回倒是不嫌弃他爸了,愿意给他拿着奶瓶。

二爷看着这会乖巧的不得了的小人,冷笑了下。

旋即看向此刻散发着母性光芒的晚姐,眼神晦涩了下。

“夫人,你有没有发现傅疆长得跟我很像?”

男人声音有些低沉,许是怕吵到小家伙吃奶,又或是别的。

江晚柠听见这话,眼里划过一抹笑意,点了点头。

二爷眯了眯眼,“所以夫人,傅疆是我的儿子是吗?”

江晚柠闻言抬头看着他,反问道:“不然呢?”

二爷听到这话,瞳孔微缩。

声音有些嘶哑,”那你之前问什么不跟我说?”

江晚柠挑眉,“我说了啊,而且说了不止一次吧,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晚姐理直气壮的与他对视。

二爷一顿,回想先前几次说到傅疆的父亲的时候,她好像,的确,是说了是他儿子。

可他那时在想什么呢,以为晚晚是在跟他开玩笑。

合着都是自己给自己添堵,二爷都要被自己蠢笑了。

傅疆1月份的时候出生的,时间往前推。

那不就是·······

二爷抬头看向晚姐吗,就见晚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所以,这小子是在咱们分手那天怀上的?”

二爷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时间往前推移到去年4月十八号,那天刚好是江晚柠的生日。

傅晏行提前下班,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结果等了一晚上,等来的却是她给自己的惊喜。

“傅晏行,我们分手吧。”

那天刚好下大雨,江晚柠直到晚上十一点23分才回来,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傅晏行原本等了一晚上,耐心就要告罄了,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心奇妙的就静了下来。

他上前就要帮她脱掉她淋湿的外套,但女孩一脸冷漠的推开他,并提出分手。

男人的火气在这一刻蹭的就复燃了。

但还是压着脾气,尽量温和的说道:“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吗?”

女孩依旧冷漠,“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为什么?难道连一个解释都不愿意给我吗?”

江晚柠伸手推开他,男人倒退了好几步,后腰撞在旁边的鞋柜。

痛感自腰椎一路传达到大脑的中枢神经,让男人清醒了些。

“呵,你把我傅晏行当什么了,想分手就分手。门都没有。”

男人突然上前,一把抱住她。掰过她的脸强势的入侵她的唇舌。

江晚柠一开始还挣扎,后面似乎妥协了。

男人身上的火愈烧愈旺,火舌顷刻间就吞噬了女孩。

从客厅一直到卧室的的大床,分手炮来的突然而又猛烈。

次日一早醒来,傅晏行只觉得有些头疼,明明昨晚就没喝酒,但就是觉得疼,尤其是手腕上。

大手习惯性的往身旁摸去。

是空的!

昨晚的记忆一股脑的涌入脑海,男人瞳孔猛缩,转头朝身侧看去,哪还有女孩的身影。

男人蹬的就起身下床,要穿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

“呵!”男人手紧握成拳,额头青筋乍起,狠狠的捶了下床。

随手拿起一旁的睡袍裹住,推开卧室的门,客厅里空荡荡的,就连厨房,。洗手间,次卧,甚至衣帽间所有她的东西都空了。

她走了。

男人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愣愣的站在客厅中央。

“叮当~”门铃正好响了起来。

男人回过神,走过去开门。

是做卫生的阿姨。

“先生,早上好。”

傅晏行冷淡的嗯了一声。

保洁阿姨对雇主的这种冷淡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了。

关上门就要去找工具。

“我天,家里怎么乱成这样。”

阿姨看着屋内这一幕,。都惊呆了,从玄关一直到客厅,再到主卧,乱哄哄的。

很多东西都被扫落在地。

甚至地上还有几件男人的衣服。

西装外套,领带、衬衫、皮带,甚至西裤。

阿姨是m洲人,对这种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也是见过大场面 的人了,见状迷之微笑的看了眼先生。

“昨晚还,挺激烈哈!”

然后也不看傅晏行的脸色,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

被气愤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在听到阿姨的话时,脸上有那么一瞬不自然,但旋即又是一阵气上心头。

傅晏行冷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拨了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道机械的英文女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好,真是好的很。”男人咬着后槽牙,又拨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查她在哪。”

电话那边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二爷说的应该是江小姐。

“是,二爷。”

男人挂掉电话。

又折回卧室。

想到这里,二爷也不示弱的看向她,“所以,夫人也不打算解释一下当初的事情吗?”

江晚柠低头看了眼睡着的小家伙,示意他先把孩子抱下去。

男人也知道这小子在这里有些碍事,只好先将他抱出去。还顺手把奶瓶也带出去。

江晚柠起身去吹头发。

吹完头,就见男人穿着睡衣正襟危坐的坐在床上,似乎一定要她给一个交代。

江晚柠挑眉,不紧不慢地把吹风机收起来,又把毛巾拿进去浴室。

给头发涂抹上精油,这才回到卧室。

“怎么,二爷这是要跟我翻旧账?”江晚柠双手环胸站在床边看着他。

傅晏行这会其实心里冷静的一批,似乎对于傅疆是他儿子这事也没有十分的惊讶,反而有种理应如此。

二爷很严肃的看着她,“难道夫人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当初为什么要提分手吗?还有,那天早上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又或者解释一下你当时给我用迷药的事?嗯?”

江晚柠原以为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而且这大半年来这男人也没再提起过,以为他都忘记了,或者是不在意了。

看来是高估他了。

“这都那么久的事情了,二爷不说,我都忘了,怎么现在又提这事,二爷是不是太斤斤计较了,这么小气的驸马爷我可不要。”

江晚柠挑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