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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奔跑着来到臻园的东边厢房,守在屋外的侍女向梁靖行礼。

梁靖问道:“刚才天字丁号房的客人,可在里面?”

厢房的门被推开,宁嘉善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梁靖:“明歌呢?她在里面?”

梁靖向她身后的室内望去,里面空无一人。

宁嘉善欣赏着梁靖脸上的急迫,玩味地回答道:“不用看了,姐姐不在里面”

梁靖追问:“明歌去哪里了?”

宁嘉善:“姐姐那么大一个人了,她爱去哪里去哪里!”

梁靖上前一步,不耐烦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明歌去哪里了?”

宁嘉善想到前世的种种,清楚梁靖这是生气了,她不客气还击道:“你与其追问姐姐去了哪里,不如问姐姐为什么要离开?”

梁靖身上骇人的气势减弱,皱着眉头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明歌和你说了些什么?快说!”

宁嘉善讥笑道:“现在知道着急了?

姐姐已经发现了你隐瞒身份的事情。

都察院右都御史大人!

当初既然你看不上宁家,那就索性退婚!

何苦要用这样的手段,装作猎户哭穷卖惨,骗得宁明歌的同情,试探她的真心!”

梁靖第一时间反驳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试探明歌了?

我只是想要解决掉梁国公府的纷扰,希望再没有人可以对明歌指手画脚!”

宁嘉善“哼”的一声打断了他,言语中都是不屑,“你们男人就会耍嘴皮子。

哄人的好话谁不会说?

看看你实际都做了些什么吧!

你明明有那么多次的机会可以告诉宁明歌真相。

可结果呢?

你的身份梁怀之知道、我知道、甚至可能马上全顺天的人都会知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宁明歌?

该不会你要瞒她到最后吧?

若我是宁明歌,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梁靖结实的拳头,贴着宁嘉善的脸,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上!

宁嘉善感受到一阵疾风擦过脸颊,梁靖的拳头已经是血肉模糊!

宁嘉善:“啊——”

反应过来的宁嘉善尖叫着躲开,梁靖的胸膛因愤怒上下起伏着。

同时宁嘉善的话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恐慌,若明歌真的如她所想,自己该怎么办?

梁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把明歌追回来,好好向她解释清楚!

梁靖抽身即走,却在连廊的转角处,遇到淮阳王以及杨阁老一行人。

淮阳王和杨阁老正打着太极。若换个人来,淮阳王说不定就用陛下的口谕把人打发了。

杨阁老不行。

他曾是淮阳王、陛下的启蒙老师,身份摆在那里,淮阳王只能同他虚与委蛇。

看到梁靖出现的那一刻,淮阳王像是找到了救星,“杨阁老,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肚子里有几斤几两您是最清楚的。

吃喝玩乐还行,运河沿岸拍卖那么大的事情,皇兄怎么会放心交给我呢!

梁靖!梁靖才是此次操办拍卖的关键人物,这里面的事情要他点头才行!”

淮阳王一招祸水引东,直接拉上迎面而来的梁靖。

杨阁老上下打量着这个梁国公府刚被找回的嫡子。

八个月前上一任都察院右都御史去西北巡查的时候遭人暗算惨死。

听闻陛下私下任命了新的右都御史,为防止西北巡查的惨案再度发生,这位右都御史的身份暂时保密。

西北的案子早在数月前就已经了解了,但是陛下却迟迟没有公布这位右都御史的身份。

杨阁老之流消息灵通的人,大概都打听到了一点梁靖的身份,今日却还是第一次与他正面接触。

淮阳王在身后求饶的比着口型:皇兄。

他是在提醒梁靖,他们都是替陛下行事,一切以皇命为重。

梁靖即便心里再着急,也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丢下二人就走。

梁靖快速安抚道:“杨阁老,拍卖会的规则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

坊市拍卖的规则已经由陛下过目,但是您作为陛下的恩师,怎么也要特殊照顾一下。

我可以做主,让您的坊市,加盖一层。”

杨阁老不说话,显然是对梁靖的说辞不满意。

梁靖:“运河沿岸的坊市延绵十几里,挂着的招牌、幌子不计其数。如何能够脱颖而出?

唯有您的坊市,比周围的坊市高出一层,鹤立其中,才显得突出。”

杨阁老正在思忖梁靖的方案。

他明白自己就算倚老卖老到陛下那边,应该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

不如就卖梁靖这个面子。

二人一番商讨细节之后,杨阁老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

淮阳王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有你在,不然今天我还不知道如何收场!”

梁靖只是瞪了淮阳王一眼,就要继续往外走。

淮阳王:“你去哪里?拍卖会还没有结束呢!若没了你坐镇,这些个酒鬼蛇神我可压不住!”

梁靖:“压不住也要压,不然你白长这一身肉!”

淮阳王:“咦,你这人怎么拿我身材说事!还有你牵我的踏雪做什么!”

梁靖直奔后院的马厩,淮阳王口中的踏雪,正是他最宝贝的一匹宝马。

梁靖飞身上马,踏雪见背上不是熟悉的主人,打了个喷嚏算是警告!

淮阳王:“乖乖,你下来。这马认主人!你那个手劲大,别把我的踏雪伤到了。”

梁靖管不了那么多了!

梁靖:“明歌知道了我的身份,负气离开了。我要去追她回来。

你让开!”

淮阳王瞪大双眼:“什么!你小也有今天?

我当初是怎么警告你的?”

梁靖不愧是驯马的高手,踏雪在原地不耐烦地走了几步,梁靖握紧手中的缰绳,已经夺得了踏雪的控制权。

淮阳王见状,不再阻拦,反倒在后面打气道:“你路上加油,我这踏雪个头大、马背宽,刚好能两人同骑——”

梁靖扬起马鞭,迫不及待道:“驾!”

淮阳王看着面前消失的一人一马,啧啧道:“可惜我不能同去看热闹,这么难得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