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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云静姝垂下头,她满脸失落。

天色暗下来,白亿泽转身往外走。

待白亿泽走远,白芷走近,她浅行一礼:“云姑娘想入府,四公主可以帮你!”

“此话当真?”云静姝问。

白芷点头。

此刻,云静姝想陪在白亿泽身边,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全部的爱。

她爱白亿泽,他是她的小心肝。

她不能失去他。

想到这,云静姝脸色阴沉下来,她满脸忧伤。

白芷看了一眼云静姝,她柔声道:“云姑娘收拾下,奴婢带你走!”

“你,会不会骗我?”云静姝皱了皱眉。

白芷拿个令牌指着“娟”字,笑道:“四公主名唤徐胧娟,这是她的贴身令牌!”

“我信你!”云静姝转身往外走。

白芷跟过来。

翌日,徐胧月醒来后,她摸着半边床,那只手搭在白亿泽腰上,身前两块肉紧贴他前胸衣襟。

白亿泽抬手搂住她细腰,他挑了挑眉。

温暖柔和的阳光,透过菱花窗照在她身上。

徐胧月早已没困意,她躺在床榻上不想起来。

于是,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那只手揽住她细腰,转身往外走。

徐胧月倚在他怀里,她羞的腮边火烧般红,那双眸子娇艳欲滴。

廊下传来脚步声,云静姝走近,她低垂的脸上,是谁也没发现的嫉妒,眼皮往下藏住心思。

白芷看了一眼云静姝,她发现什么。

忽然,白芷靠过来,她小声道:“想不想取代她!”

“想!”云静姝斜眸望过去,她那颗心像是被万千蚂蚁吞噬,一股嫉妒涌上心头。

云静姝心里酸溜溜,她手中绿帕子早已被她捏的褶皱不堪。

随即,白芷带着云静姝加快速度走。

“殿下,你来追我!”

酥麻声音响起,带着甜腻的撒娇,尾音如柔软。

徐胧月提着裙摆往前跑,她勾勾手指头,粉色抹胸裙紧贴着身子,酥胸半露,浑身透着娇媚气息。

“三公主你慢些!”白亿泽追过来,他扑到她怀里。

闻言,徐胧月羞的腮边火烧般红,她眉如弯月,修长睫毛如羽翼般上扬,如三月桃花般美艳。

他有些看呆,那双眸子在徐胧月身上没有移开。

云静姝一步一回头,她心里升起恨。

白芷拽起云静姝走近。

卧房纱幔中,徐胧娟躺在床榻上,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没血色,手腕依稀可见红痕。

随即,徐胧娟抬起手,她那双眸子泛起狠戾。

白芷抬起头,她浅行一礼:“启禀四公主,这就是云姑娘,她是驸马的白月光!”

“你就是云姑娘!”徐胧娟一惊,她皱了皱眉。

话落,徐胧娟想起有人说过云静姝。

云静姝同徐胧月长得很像,她们有些分不清。

今日,徐胧娟第一次见到云静姝,她感觉面前的人带几分清冷,徐胧月有几分尊贵。

这种气质是骨子里带来的,白亿泽到底爱谁,谁也不知道。

云静姝跪下,她垂下头,浑身颤抖着:“奴家入府做个宫女,只要能陪在殿下身边,奴家什么也不求!”

闻言,徐胧娟满脸疑惑,她脸上堆满假笑:“云姑娘做他的娘子!”

说完,徐胧娟握起鎏金手镯送来,她面露凶光。

云静姝接过鎏金手镯,她满脸疑惑。

“云姑娘拿这个镯子送给三公主,你们便可一起服侍殿下!”徐胧娟清脆声音响起。

闻言,云静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垂下头。

温暖的阳光照在屋内,菱花窗被吹开,梅花花瓣落在窗台,花芯绽放。

云静姝望着那朵梅花,她想陪伴在白亿泽身边,生几个孩儿。

随即,云静姝浅行一礼,她眼角带媚:“谢四公主!”

说完,云静姝转身往外走。

待云静姝走远,徐胧娟勾起薄唇冷笑,她皱了皱眉:“是个傻姑娘!”

明月初上,衬得漫天烟云,幻成一片彩霞。

徐胧月握起折子翻,她脸上堆满媚笑。

这一笑,像是温暖的风吹到屋里,带着花瓣的幽香。

“三公主,喜欢吗?”

那声音如深海的鲸,轻柔又沉稳,带着男人的阳刚之气。

白亿泽握起绣棚送来,他指着上头那对鸳鸯,那双眸子冰冷无温。

她接过绣棚握手中,看了一眼白亿泽,羞的腮边火烧般红:“没想到驸马会绣鸳鸯!”

“燕国以女为尊,女子入仕男人在家绣花,孤入乡随俗学着绣,还望三公主喜欢!”

白亿泽拿起绣线握起针扯,认真地绣着。

门口传来脚步声,可兰走近,她浅行一礼:“启禀三公主,云姑娘想要见你!”

“让她进来!”徐胧月酥麻声音响起。

白亿泽惊呆了,他没说话,浑身透着清冷气息。

于是,可兰垂着脸往后退。

少倾,可兰带着云静姝走进来。

云静姝往前走半步,她握着鎏金手镯举着:“殿下时常照顾姝儿,姝儿无以为报,买来镯子献给三公主!”

“有劳云姑娘!”徐胧月接过鎏金手镯,她面无表情。

白亿泽一惊,他浑身不自在。

云静姝轻抬眼皮,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姝儿不想打搅殿下和三公主,先告退!”

说完,云静姝穿过月洞门离开。

待云静姝走远,白亿泽握起琉璃盏放嘴里,他喝完一杯又一杯,眼角泛起绯红。

徐胧月靠在他怀里,她幽深眸子陷入思念。

少倾,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

上一世,云静姝握起鎏金手镯送来,她脸上堆满笑。

徐胧月接过鎏金手镯戴到手中,她每日戴着,并未取下来。

后来,徐胧月很长日子没怀上孩儿,她越发担心,躺在榻上昏睡。

李太医走近,他握住她手腕切脉,闻到一股麝香味。

那抹味道从她手腕传来,李太医一惊,他指着鎏金手镯:“三公主,能否取下镯子给臣瞧下!”

“奇怪了,本宫戴上镯子肚子没了消息!”徐胧月握起鎏金手镯送来,她满脸疑惑。

李太医接过鎏金手镯放鼻子边闻,他感觉麝香味浓郁,拿起锤子捶打。

鎏金手镯裂开,药丸子掉在地上,散落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