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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夫妻版《红日》、《蜗牛与黄鹂鸟》

第319章 夫妻版《红日》、《蜗牛与黄鹂鸟》

【#夫妻改编版红日#】

【画面中一对夫妻似结拜方式,手中举碗与胸口成一条水平线,音乐响起。

男女合唱:由于我夫妻二人天天割孽,性格不合、态度恶劣、互不妥协。】

【男:导致了我们~哼~感情破裂。】

【女:所以我们今天在此金兰义结。】

【男:不过上有老下有小,离了婚也不好找~】

【合唱:所以选择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男:我不找她吵。】

【女:我不找他闹。】

【合唱:白天我们相处尽量假装面带微笑。】

【男:晚上不挨着睡,只做好兄妹。】

【女:如果需要同房必须提前报备。】

. . . . . .

评论区:

〖老公是能给你钱又最不图你身子的人。〗

〖还同房啊?我以为两个人可以在外面找呢。〗

〖又没离婚,外面找就是出轨。〗

〖一言为定,双喜临门。〗

〖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五十了,不想交作业。〗

〖俗称:婚内寡。〗

. . . . . .

大明,永乐年间。

北京城内。

宋老翁拄杖叹息道:“这起子后生忒不成体统!夫妻本是一体同心,怎好学那市井泼皮割孽?”

“便是不睦也该关起门来请族老调停,倒唱得满街巷都知,祖宗颜面往哪里搁?”

“那同房报备更是悖逆人伦,若教县衙胥吏听见,怕不是要治他个有伤风化之罪!”

“您老人家拿大明的律法去治后人的罪?”

卖饼的鳏夫嗤笑一声,随即又感慨道:

“后人当真情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俺攒了三年铜板都讨不上个浑家,他们倒好端端把姻缘作践成兄妹。”

“若换作俺,便是夜夜挨骂也要挨着炕头睡,总强过寒冬腊月搂着冷被窝打哆嗦。”

小娘子轻咬帕子,疑惑的问道:“这词儿唱得人心里发慌……原道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怎生婚后就成仇寇了?”

“那娘子既要结义金兰,何不当初就拜把子?偏要坏了婚书再作这虚情假意,倒像是戏文里唱的假凤虚凰,平白辱了姻缘簿上的朱砂印。”

茶摊老板是个已婚汉子,一口粗茶灌进喉中,吐出几片高沫渣子。

“呸!定是那汉子没甚鸟用!”

“若俺家婆娘敢这般拿乔,早教她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不过上有老下有小倒属实情,上月东街王二麻子闹和离,现下带着俩拖油瓶,连说媒的都不肯踏他家门槛……”

豆腐婆拍案而笑:“也不知是谁,日日出摊便喊着腰痛,夜夜偷偷摸摸熬药喝。”

“不过嘛,后人这倒是个新鲜主意!”

“白日装笑脸,夜里做兄妹,可比俺那死鬼当家的强。”

“成日家吃醉酒便扯嗓子骂街。要能这般井水不犯河水,俺倒愿日日给他纳十双鞋底!”

“只是这报备忒麻烦,不若学张屠户家分屋睡,中间砌堵墙!”

路过的私塾先生,闻言怒骂道:“荒唐至极!”

“《礼记》有云:夫妇和而后家道成。”

“尔等不效孟光举案,反效田氏分荆,竟将周公之礼当作市集讨价还价!”

“更可气者,金兰义结本是男子大义,岂容尔等亵渎!”

豆腐婆眼中带着几分戏谑,笑问道:

“呦,您可不可以说人话,这李记是哪个姓李的记的?”

“这姓孟的举案板,姓田的分金子,又是个什么意思?”

“您要骂我们,也得让我们听个明白吧。”

“文绉绉的,俺们可听不懂,您倒不如说句:入你老母。”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私塾先生气的胡须尽抖,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豆腐婆。

豆腐婆低头一看,翘起兰花指。

“您原来是想摸我胸脯啊?”

“买一块豆腐摸左边,买两块摸右边,买五块两边一起摸。”

茶摊老板打岔道:“怎么右边还贵一块?”

“嘿,这边奶水足。”

街角暗处,传来老妓幽幽叹息。

“这些后生哪里懂得……真能互不打扰便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总强过被卖进勾栏瓦舍强作笑颜。只是白天装恩爱夜里守空房,这日子我们姐儿倒是过得熟稔……”

【#夫妻改编版蜗牛与黄鹂鸟#】

【女:老公我累。】

【男:喝点开水。】

【女:我还反胃。】

【男:再喝点开水。】

【女:劳资真的闯你麻个鬼呀,一天喊劳资喝开水。】

【男:老婆~】

【女:我呸,个人喝开水。】

【男:宝贝~】

【女:呵tui,自己喝开水,现在找我你想得美,你嘞种人活该倒霉。】

“呦,这对夫妻还挺有才。”

“两首调子都挺欢快的,也不知原词如何?”

宋老翁冷哼一声,“这曲儿比那刚才那首金兰结义更荒唐!小娘子张口便是粗言秽语!”

卖饼的鳏夫解释道:“后人都说了,大俗既是大雅,何况这小郎君也挺实诚,俺家前头那户浑家发热害喜时,先生可不就是让多喝热汤水?要不说女人心海底针……”

小娘子绞着帕子插话道:“可那娘子都反胃了还让喝开水,换作我.……我……”

小娘子突然红着脸声如蚊蚋:“《女则》里也没教这般疼人啊……”

茶摊老板把茶碗往木案上一顿,“直娘贼!这厮居然拿开水糊弄婆娘!”

豆腐婆倚着磨盘,“这小娘子骂得痛快!”

私塾先生再次被气得山羊胡直翘,“成何体统!”

“《诗经》有云:妻子好合,如鼓瑟琴。”

“尔等倒好,把琴瑟和鸣奏成破锣响!”

“更可气这活该倒霉四字,岂不闻班昭《女诫》谦让恭敬,先人后己?”

暗处老妓忽然幽幽接茬:“诸位爷们莫笑,奴家倒听出三分真情——肯扯着嗓子骂';闯你麻个鬼';的,总归还存着指望。真寒了心的,怕是连白眼都懒得赏呢……”

众人一时噤声,倒不是因老妓的话。

而是大明皇室第一场钓鱼大赛结束了。

侍卫清场,隔出一条警戒线,众人正要跪迎圣驾。

却听拐角处,一声粗犷的声音响起:“陛下有口谕,不用跪。”

“铛!”

“铛!”

“铛!”

汉王爷不知从哪儿寻来一面锣鼓,命金维汉敲打。

随着三声锣响,全体目光转向拐角,汉王爷闪亮登场。

只见汉王爷,脖子上用两根草绳从鱼鳃穿过,挂着四条大鱼。

腰间用草绳做了根腰带,又用十数根细线挂着拇指大小的鱼儿。

两手还各扣着一条鱼儿嘴巴。

一般来说,遇到皇帝出行,百姓是不说话的,就等着皇帝经过,在侍卫的指挥下喊万岁。

众人的头也是低下的,因为不能直视天颜,你要是运气差,抬头目光与皇帝交汇,这是大不敬之罪,家族会感谢你的。

汉王爷可不管这么多,靠近侍卫的警戒线。

“什么,你问我怎么钓的上的鱼?”

“哎呀,都是运气,运气好而已。”

“一不小心,就得了个第一名。”

“老丈,这鱼你拿着。”

汉王爷将左手的鱼递给宋老翁。

“咱们华夏自古礼仪之邦,自古以来就知道一个尊老爱幼,这鱼你拿回家吃,沾沾皇气,祝你长命百岁。”

“这条鱼你拿着,就当我提前送你的结婚贺礼。”汉王爷又把右手的鱼给了卖饼的鳏夫。

“鱼,俺就不送你了,你毕竟是个未出嫁的小娘子,俺要是送了你鱼可就说不清了,不过嘛,俺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汉王爷对小娘子抱拳行礼,又从脖颈取下一条草绳,用力一扯。

“这条鱼送你,俺钓的鱼可是大补,保你天天不会喊腰疼。”

“这条鱼给你,回家就说俺汉王爷送的,看你那男人还敢欺负你不?”

私塾先生恰好与老妓站在一起,汉王爷又将脖子上最后一根草绳取下。

“你啊,得多为大明培养人才,后人有好的也有坏的,好的要学坏的不要学,不要整天食古不化,不符合你认知的,就不是好东西了?”

汉王爷将手中鱼儿递给私塾先生劝诫一番,又将另一条鱼递给老妓,没有长篇大论,也没有劝诫说教,只是叹息一声。

“唉,苦命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言罢,汉王爷走起四方步,腰间小鱼儿随着步伐飘动。

汉王爷这气势,就像打了一场大胜仗,将敌人首级割下来系在腰间耀武扬威一样。

拐角处,三人闻听着百姓万岁的高呼声,将姚广孝堵在角落。

太子问道:“咱们的规矩怎么定的来着?”

朱瞻基答道:“谁钓的多,就算谁赢。”

赵王爷阴恻恻地笑了笑:“所以没说什么时候截止吧?”

“我觉得应该到皇城算截止,现在二哥把鱼送出去了,只剩几条小鱼……”

“我记得规矩是谁多谁赢,好像没规定是数量多还是重量多吧?”

姚广孝默念佛号,“我是监督有没有作弊,陛下才是裁判,你们应该堵陛下。”

“废话,我要敢去堵爹,我还拉着你干嘛?”赵王爷义正言辞的说道。

朱瞻基躬身行礼:“只要您支持我们,四个对两个,优势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