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还有点不可置信,“黎记者就是战慎辞的心上人?”
怪不得,那天报道照片里的女记者看着眼熟,原来是黎惊棠。
是台里人人夸赞学习的黎记者。
战流星瞥一眼表情不断变化的唐宁,出声说:“唐记者,可不能因爱生恨,否则别说我家辞爷容不得,我们几个就容不得。”
靠在车上的战朗月语气凉凉道:“我们战家有座监狱,只关爱因爱生恨的女人。”
唐宁轻轻摇摇头,“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女孩子。”
那个人是她望尘莫及的黎记者,她什么希望都碎了,什么爱都死了。
战雪月抱着食物过来,笑意灵动的夸一句:“好女孩。”
唐宁看了眼上车的两人,重重地呼出口气,释然的笑着坐下,和大家一起吃东西。
黎惊蛰将蛋糕和水递给唐微,神色凝重,语气有些严肃,“唐医生,我在,你可以躲在我身后。”
唐微一怔,黎上尉是在说刚才狼群袭来,她持手术刀,打算迎战狼群一事?
唐微一笑说:“我有战斗力的。”
黎惊蛰还是很严肃,妹妹会功夫,战斗力不输他,唐微只有手术刀。
狼一旦攻击她,如果不能一击毙命,她会被狼瞬间咬碎。
唐微是一名孤儿,黎惊蛰说:“唐微,以后为了我,考虑自己的安危。”
唐微再次怔住。
“为了我,要考虑自己的安危。”黎惊蛰重复一次,而后,爱意流转的眼眸,锁住她怔然的小脸,薄唇张合间,流传出一句话。
“我不能失去你。”
吃东西的一群人听到这句话,瞬间放轻动作,瞪着大眼看两人。
唐微心跳得厉害,被他和大家看的低下头,说出口的一句话却不低,大家都听到了。
“我也是。”
黎惊蛰倏地笑了,打开蛋糕包装袋,放在她手里。
唐微含笑咬一口蛋糕,是普通的蛋糕,以前吃没有这么甜。
第一辆越野车。
战慎辞坐在驾驶座上,黎惊棠跨坐在他腿上。
分开半月,男人的吻宛如暴风雨,黎惊棠竭尽所能的回应。
黎惊棠喘不过气时推他,他不让,将她的双手压在身前。
……
黎惊棠背靠方向盘,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控制不住炸开。
随着黎惊棠娇哼一声,几乎要命的一吻才结束。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
黎惊棠迷离的眼眸含着水雾,小脸红的不像话。
战慎辞的蓝眸一片赤红,染着迷人的,野性的欲。
战慎辞吻了吻她的眼睛,继而捧住她的小脑袋,带动着她往下看。
黎惊棠还有点懵。
他的迷彩裤上怎么被水浸湿了一块儿?
战慎辞直勾勾地盯着她越来越红的小脸看,“阿黎,是你的。”
“不是我的!”黎惊棠摇头狡辩,含情的眼眸躲闪着他的目光,“不可能是我的。”
战慎辞握住她的手,让她自己确定。
黎惊棠:“......”
黎惊棠感觉自己被自己打了一耳光,脸滚烫的快麻了。
战慎辞将她摁回怀里,指腹压在她的唇瓣上,痞坏的笑问:“老婆,我吻得好不好?”
黎惊棠埋在他肩上,呼吸还有些凌乱。
“你为什么问这个?”以前只亲不问的。
“昨晚你说我吻得不好。”
昨晚?
黎惊棠倏地坐直身子,看着委屈中藏着坏的男人,浑身抖了抖。
“昨晚...咱们接吻了?”怎么吻的?
他的吻要命,她怎么可能说他吻得不好?
“嗯,我吻得太温柔,你说我吻得不好。”战慎辞低头,薄唇磨着她的唇,又问一次:“老婆,我吻得好不好?”
黎惊棠将脸藏在他怀里,声音细不可闻:“都那样了,能不好嘛……”
战慎辞下颚抵在她头顶,邪性地低笑一声,“阿黎,原来你喜欢我这么吻你。”
“别说了!”黎惊棠快要无地自容了,犯嘀咕,“这样怎么回去。”
战慎辞笑一声,指了指后座,“给你准备衣服了。”
黎惊棠回头,看见是一套迷彩服,摇了摇头。
“换了衣服大家怎么想。”黎惊棠羞死了,小拳头捶了他一下。
战慎辞对着她的拳头吻了下,“等他们睡了咱们再回去。”
“好。”黎惊棠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爬去后座,藏在驾驶座后面,边换衣服边问他,“战慎辞,你把我的小女孩带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