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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李副厂长更是焦急不已,无法言语的他在那里不断跳脚,试图通过手势表达自己的不满,

甚至有几秒钟间,他的冲动几乎让他想要直接和张帆干一架!

“我做了什么?只不过是用了一些小小的医术手段,让他暂时不能开口而已。”

张帆的回答轻松得让人背心发凉。

张帆那淡然的态度,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不禁寒意顿生。

此时此刻,每个人心中都浮现了一个古训。

世间万物,得罪谁都好,千万别去触怒两种人。

一种是掌勺的厨师,

因为你也不知道他在你的食物里会添加些什么意想不到的调料;另一种,则是非同小可的医生。

谁能确保自己一辈子不用就医?如果与医生结仇,将来一旦落入其手中,

岂不是等着任人宰割!

更何况,像张帆这样医生的手段,

远不是普通人可以揣测的,或许只是一点小小的手腕,

就能让人终身受苦于疾痛!

就如同眼下,明明张帆已经坦白了。

李副厂长愣是无法开口说话,这事真是他做的。

但现场众人依然不清楚张帆是怎么下手的,悄无声息地,简直比妖术更可怕!

“啊...啊..啊,吧...” 李副厂长差点被吓疯了!

他生怕张帆彻底剥夺了他的说话能力。

嘴大张着,拼命想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可怕的叫声。

换成平时,如果看到李副厂长如此悲惨的模样,

在场的领导,尤其是与他关系密切的那几位,恐怕早就站出来指责张帆或是想办法解救李副厂长。

然而此刻,他们都吓得一言不发,

深恐一开口也会遭殃。

怕张帆会施以同样的“妖术”,让他们变成和李副厂长一样的哑巴。

那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小张科长,你要手下留情啊…别闹得太过了!”

所有在座的人中,只有许大茂觉得与张帆关系不错,

眼见局势愈演愈烈,

急忙压低声音小声劝说张帆。

虽然他自己也算是李副厂长的手下,

但在这一刻,他坚定地站在张帆这一边。

他虽然不知张帆现在的真实身份,但担忧张帆这么得罪了李副厂长,以后一定会吃亏!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听到许大茂的话,张帆淡然说道: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只是教他怎么做好事。”

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张帆这是在教李副厂长做事?

这个小子究竟有怎样的底气,敢如此得罪李副厂长…

难道他真的打算和李副厂长鱼死网破,拼个你死我活?这家轧钢厂,只怕要变天了!

这些坐在桌前的领导,哪个不是精明老练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不明白眼前的局势。

谁也没有料到,原本一顿简单的饭局,竟然闹得如此复杂!“张医生,不,张科长,李副厂长虽有错,但你这样做…”

眼看场面越来越不对劲,

杨厂长也有些坐不住了,小声向张帆求情道。

“呵呵!杨厂长,我的酒还没喝完,何必要谈这些事情呢?”

听闻杨厂长的话,张帆未作解释,只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张帆的意思。

面露古怪地看着李副厂长,张帆的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若要想让他发话,重新启开李副厂长的口,就必须诚心诚意地,向张帆赔礼道歉,递上一杯酒示好。

“哎…呃…”

李副厂长的眼神中几乎喷出了怒火。

他准备立刻发作,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敬酒的礼仪。

看到这种紧张的情形,旁人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时候就得赞赞许大茂确实擅长逢迎拍马。

他迅速举起酒杯,向着张帆弯腰行礼。

“小张科长,李副厂长此时喉咙像是卡住了般,这杯酒让我代他敬您好不好?大人物您不要计较小人物的过失……”

许大茂好言好语地插了一手,意图调解张帆与李副厂长之间的僵局。

不曾料到,他还未说完,张帆已是一伸手挡住了他的杯子。

“大茂哥,我这可不是不给你留余地,今 ** 可没有资格为这副厂长大人敬酒……”

张帆的手轻轻托住许大茂端杯的手臂,那力道犹如千钧!任凭许大茂如何使力,都不能让其稍动毫分。

“这……”

许大茂挣扎了几番,见张帆毫无妥协的意思,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连话语也被堵在胸口。

“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放映员罢了,哪有资本代表地位显赫的副厂长来敬我的酒?”

张帆这句冰冷刺耳,如同利箭穿心的话语,在场的人都感到了刺痛,“只要李副厂长能够主动敬我这杯酒,我定不会吝啬这一点面子……”听完张帆的毫不退让之辞,

许大茂不仅不觉得 ** ,反倒是心中紧张得快要跳出口腔。

他岂能不明白,张帆这是以反言之辞,表面是在批评许大茂,实际上是替他挣足了之前在李副厂长面前的面子。

对18张帆为他挺身而出之举,许大茂虽深感感激,

但他更担忧的是,张帆与李副厂长间的矛盾是否会因此加剧。

真的到了无可弥补的境地,

对于张帆来说将会十分危险!不要以为许大茂是个势利眼,

现在他已经将张帆视作了自家人,同在一条战船上了。

这其中不仅是因为张帆和娄晓娥关系亲密、频繁往来的缘故,

更重要的是,对于许大茂而言,张帆是他晚年是否能有人照料、老有所依的唯一指望。

张帆若有所不慎,许大茂的未来也将一片黑暗!只是此刻虽然忧虑,

然而面对张帆已经到了如此绝地的话,许大茂也不敢再多做言语,

免得张帆认为他在暗中同李副厂长沆瀣一气。

在万分焦急之下,许大茂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杨厂长。

“咳咳咳!张帆医生啊,这样就行了……咱们同僚一场,何必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看到场面有点儿失控,杨厂长也不禁有些焦急,希望能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对张帆劝说道。

谁成想,张帆只报以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却没有回应杨厂长的话语。

杨厂长面对这一幕,也是一时间没了对策。

联想起刚刚饭前,张帆与李副厂长那仿佛见面即火的情景,杨厂长心头猛地一沉。

可恶!难不成,两人之前就已经暗地里斗过一场了?或者,这从一开始,李副厂长就触怒了张帆?

以至于张帆今天在这众多的工厂领导面前如此咄咄逼人,非要给李副厂长一点颜色瞧瞧。

“这叫什么事儿!”

杨厂长心中一时间满是无可奈何,不禁在心底抱怨起来。

原本他是打算借此机会拉拢张帆,想与他联手抗衡李副厂长的。

可谁料到好端端的宴会竟演变至此!

他只不过是希望能够借助张帆的力量来制衡李副厂长而已,绝没想到,张帆下手居然这般重,几乎让李副厂长毫无招架之力。

万一李副厂长今天因这事落下残疾,失去了声音——这绝不会对他这个厂长有任何的好处,相反,将会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尽管张帆后台硬,有着王秘书等人的支持,不畏李副厂长的岳父施压,但他杨厂长却无法忽视这样的高层关系。

见张帆毫不松口,固执己见的态度,杨厂长只能转过身,望向已经面红耳赤、焦躁不安的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既然小张主任这么说,你能不能稍微妥协一下?”他说着向李副厂长投去一个暗示的眼神,接着又说道:

“毕竟今儿的主角是张主任,按礼节,你给他敬杯酒,也合情合理。”

这番话虽温和委婉,实际上是给了李副厂长一条后路。

他没有提到张帆“教训”李副厂长的事情,而是着重于宴会上的主要角色和礼仪之节。

这样的处理,在一定程度上也给足了李副厂长的颜面。

“唔……唔…”然而,对于李副厂长而言,这显然并非他所愿接受的结果,立刻张口欲言,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表达不满。

但是现在事态已定,哪怕他在如何抗争都无济于事。

杨厂长都已经表态了,甚至为李副厂长铺设好了台阶。

现场其他几位轧钢厂的高层们,不论是否站在李副厂长的一边,或是倾向于杨厂长,或是采取中立的态度,

都在这一刻纷纷出声相劝。

“李副厂长,酒桌上的话题,就不要太过较真了,敬酒归敬酒......”“杨厂长说得对,李副厂长,这杯酒你就敬给小张科长吧......”“没错没错,酒嘛,多喝无妨,来来来,赶紧给李副厂长满上......”

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劝他向张帆低头,李副厂长心中满是无奈与委屈。

可正当他还在犹豫时,杨厂长低声说道:“还想说话,就老实点吧......”

这句话如一根无形的稻草,压垮了李副厂长的最后一丝坚持。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任凭大家安排。

“好吧,好吧!李副厂长真是豁达......”

看到李副厂长终于不再反抗,众人松了口气。

许大茂更是迅速递上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