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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九千岁娶了相府坤泽17

袁观一愣,第一反应是放下了手中的长鞭,转身跑了。

跑了……了……?

谢眠:……

“袁景之!你再跑一步我就生气了!”

袁观刚才还狂跑的身形立刻就站在原地。

谢眠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毫不客气的跳到他身上,凶巴巴的揪住他的耳朵。

“说,为什么要跑?”

鼻腔充斥着木槿花的味道,袁观滚了滚喉咙默不作声,一心忍耐自己的蠢蠢欲动。

谢眠眯了眯眼,忽然松了下腿,顺势滑到袁观的腰部下面一点。

“眠眠!”

袁观吓一跳,直接双手一颠,谢眠就被抱了个满怀。

“听话好不好,甘霖期我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谢眠趴在袁观怀里,声音轻轻的:“那就不控制了。”

“反正我们要绑定一辈子的,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袁观安抚性的摸了摸谢眠的后背:“眠眠,我知你我心意相通,可我总想着给你最好的体验。”

“可你是坤泽,哪怕我们心意相通,不到大婚那一刻,我都要替你多想一步。”

谢眠扭脸,他什么都知道,可是他就是不想袁观难受。

“那我也替你想一想,好不好?”

“像上次一样,也可以缓解对不对?”

袁观沉默半晌,最后无奈的笑了一声。

“败给你了。”

他抱着谢眠转身就走,在原地留了一句:“散了。”

“夜影,去领罚,十鞭。”

谢眠微微一怔:“是那个把我带来的暗卫吗?”

袁观点头:“是他。”

谢眠趴着:“不要罚他,好不好?”

“是我要求他带我来的。”

袁观笑了一声:“眠眠,十鞭已经是小惩了,不可能不罚的。”

“你应该庆幸这次只是甘霖期,倘若是我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他们敢把你带来,那就不是十鞭子能解决的事情了。”

“放心吧,他既然敢把你带来,就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了。”

谢眠咕哝一声,这才乖乖的趴着不动了。

只是一进入袁观的卧房,书香味瞬间暴涨起来,谢眠一下子就变得晕晕乎乎的,软绵绵的挂在袁观身上。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不断的被亲吻,又克制,又怜惜,可是当他的背部碰到床面时,刚才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表象。

袁观确实克制不住自己了,比上次粗鲁了很多,甚至隐隐带着惩罚的意味。

太不乖了,竟然敢在乾元的甘霖期时偷偷的跑过来现身。

树影摇晃了一整夜,接连而来的还有瓢泼的大雨,天空阴沉沉的,只是天亮时,阴雨初霁,刺眼的阳光乍泄。

“唔……”

谢眠动了动腿,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醒了?”

袁观从背后抱着他,灼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脖颈上,引起一阵颤栗。

“大早上的,别这样吹气,容易出事儿。”

袁观不听,依旧把头埋在谢眠的脖颈处闷闷的笑出声:“昨日不是还很大胆吗?”

谢眠脸色尴尬一瞬,但还是理直气壮的哼哼:“我这叫能屈能伸,你也太能折腾我了。”

袁观纠正:“眠眠说的不对。”

“这种程度还算不上折腾,毕竟我们还没有真正的……”

谢眠瞪圆了眼睛:“这还不算吗?那等到大婚之夜的时候,你是要撞死我吗?”

“嗤……”

袁观被逗笑,摸了摸谢眠的脑袋:“成天想的都是些什么。”

“疼你都来不及。”

“你先躺着,我去吩咐膳房给你备些吃的。”

“洗漱等等我来帮你。”

谢眠欣然接受,有人伺候,他乐的躺着。

等他穿戴好,重新坐在桌子上吃饭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

谢眠这才突然想起来问:“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最近几日都不用,我已向陛下告过假。”

“正好给那几位皇子一点动手脚的机会。”

谢眠撇撇嘴:“可千万别在我们大婚的时候出事呀。”

袁观摇头:“不会。”

“宦官做到我这等位置的,原本应该人人除之而后快,可同样,他们若想分权,还是得奉我为座上宾。”

“各派势力都等着拉拢我,没人会在我们的婚事上动手。”

谢眠疑惑:“但若像你这么说,出了事也就代表着一方势力失去了你的信任,他们不应该更加致力于闹出事吗?”

袁观笑了一下:“你说得对,但是眠眠,你能想到的问题,他们也能想到。”

“所以他们互相防的死死的,自然不会有多余的心力。”

这么一说,谢眠就理解了,懒洋洋的靠在袁观怀里等着他的投喂。

“这几天我就在这里陪你,家中你帮我去信吧。”

“我怕小爹爹和拾安担心我。”

“昨夜已经安排好了。”

袁观说着,捏了捏谢眠腰间的肉:“你啊,就这么一时冲动跟过来了。”

谢眠回头,不服气的咬在袁观的耳朵上:“那是因为冲动的对象是你。”

*

一连在袁观那里腻歪了好几天,谢眠才动身回家,主要是回家也确实是有事要办。

迎接他的是谢拾安大大的笑脸。

“哥,你终于回来了!”

谢眠嗯了一声:“小爹爹还好吗?”

谢拾安点点头:“小爹爹脸色没什么异常,还平心静气的收拾着东西呢。”

前几日签的和离书,今天舒清允就要搬出相府了。

“只不过,小爹爹要是踏出了相府大门,这十里长街的议论声怕是盖不住了。”

谢眠弯眸,拍了拍谢拾安的背:“拾安,你要相信小爹爹。”

“旁人的话只要不传到我们的耳朵里,就不用在意。”

“我还没问你呢,太子的信上都写了什么呀?”

闻言,谢拾安脸色爆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没什么……就是跟我说江南好玩……”

谢眠眸色暗了一瞬,江南好玩?九死一生的好玩吗?

江南远离天子脚下,原是鱼米之乡,景色宜人之地,可正所谓天高皇帝远,江南本土的世家势力,竟然能够瞒过朝廷派去的钦差。

俨然是一个土皇帝级别的了,即使晏则有重生的记忆,江南的祸患也需要时间剔除。

——

啊啊啊补补补,等我考完试的!(留下宽面条眼泪(╥﹏╥))

谢眠看着谢拾安单纯的脸,最终还是舍不得说什么。

“好了,别害羞了,既然没什么事就跟着我一起去帮小爹爹搬家。”

谢拾安点点头,即使谢眠不说,他也会跟着去的,毕竟今天对于小爹爹来说,也算是一个重新开始的大日子。

院子里,舒清允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正掐腰站着。

而阳光刚好像是眷恋般的撒在他那张明媚的脸上,是不同于以往的生机勃勃。

谢拾安愣了,他拉了拉谢眠的袖子:“哥,他们以前总说小爹爹是名动京城的大美人,我以前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我发现了小爹爹真的很漂亮。”

谢眠抿了抿唇没说话,谢拾安说错了。

舒清允以前就是没这么好看,困于丞相府深宅后院的这些日子,虽然在面对他们兄弟俩时总是笑着的,温柔又充满耐心的,但是他眉宇间总是有一股化不开的淡淡的愁绪。

那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失望,舍不得,也丢不掉。

可是现在那一身愁绪,伴随着他的温柔好像都消失不见了。

所以才明媚,旺盛,连阳光都偏爱。

舒清允早就发现了站在一边愣神的兄弟俩,不满的招招手。

“都来了还不快过来帮忙,以前也没觉着,怎么要搬家了,发现自己东西那么多。”

谢拾安欢快的跑过去:“来了,来了,我还不是被小爹爹的美貌迷晕了。”

舒清允嗔怪一声:“你呀,从小到大就知道哄着你爹我。”

谢眠也走过去弯眸:“可是小爹爹每次都被哄得很开心啊。”

父子三人在这边开开心心的收拾东西,谢行简那边确是几乎要把书房砸了个稀巴烂。

“老、老爷,您真的不去送送吗?主君要走了。”

谢行简又摔了一个砚台:“主君?你倒是忠心的狗,这相府里根本就没有主君这个东西。”

“还送!你看他像是要我送的样子吗?”

对于舒清允的离开,谢行简是恨的,可是他恨的是舒清允抹了他的面子,恨他不识好歹,人至中年闹出和离这么一个笑话。

“都给我滚出去,今日丞相府的下人若是有一个人敢送他,全部都给我乱棍打死拖出去!”

给舒清允收拾东西的,也只有他院里的人,跟着他走的也只有当初陪嫁来的小侍。

人少带着东西就不好走,谢眠刚把东西拎出去,迎面就来了一队人。

带头的抱拳行礼:“大公子,我们是奉9九千岁之命来帮忙的。”

谢眠弯眸,一点也不客气:“那就麻烦了。”

舒清允不咸不淡的瞟了谢眠一眼,还故作深沉的摇摇头:“儿大不中留啊。”

谢眠被逗笑,只是清点着要带走的东西,谢拾安倒是被舒清允带进马车里面说小话去了。

没办法,他被养的单纯跳脱,原本的计划是找一个忠厚纯良的老实人家把拾安给嫁了,不说大富大贵,但起码也能幸福无忧。

可现在他不仅要入了那东宫,端的还是太子正君的位置,舒清允不放心的很。

忙活了一上午,东西也算是搬完了,谢眠这才回到丞相府的小院子里。

“银月,我爹可有为难你们?”

银月摇摇头:“公子放心,没有的。”

不是没有,而是不敢有,上回撕破脸,谢行简已经知道他不好拿捏了。

“不过,公子不在的这几天倒是还有一件事。”

谢眠微抬下巴示意他说。

银月从卧房里面拿出一张帖子,“是三公子遣人送来的。”

“三公子前日入了大皇子府做侧君。”

谢眠笑出声,漫不经心的把那张红色的帖子撕掉。

“一个侧君也好意思给我下帖子,一顶小轿,一个侧门就进去了,真不知道晏阳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银月大惊:“公子!小心隔墙有耳!”

谢眠笑出声,安抚的拍拍银月:“放心,没人能听见。”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银月还是不放心,皇家名讳不可直呼,只能啰嗦着叮嘱了一下他们家公子。

谢眠上下打量了一下银月:“你今年多大了?”

银月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奴今年十九岁。”

“哦~十九岁啊,十九岁也可以寻一门亲事了。”

谢眠嘀嘀咕咕的,没让银月听见,只是说自己乏了,回床上补了个觉。

院子一空,谢眠就立刻开口:“夜影,出来。”

夜影上次被袁观敲打过,现在基本上已经变成了谢眠的人。

“主子。”

谢眠微愣:“袁观把你送给我了?”

夜影迟疑的嗯了一声。

十鞭子确实是小惩,本来他都觉得自己可能要去戒律堂的。

谁想到只是轻飘飘的罚了一下,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而且袁观的意思是,让他没事就别回去了,应该是默认他跟着谢眠……吧。

“你今年多大了?”

夜影如实道:“二十一。”

谢眠挑眉笑得开心:“上次因为我的事连累你被罚了,我现下给你个奖赏可好?”

夜影立刻跪下来:“不是连累。”

谢眠没让他起来,只是淡淡的开口:“给你赏个主君,你要老婆不要?”

夜影:??

老婆他是听不懂的,但是主君他能听懂啊。

“你时常在暗处盯梢,我身边那个小侍,你瞧着怎么样,今年十九岁。”

夜影人都傻了,但还是拒绝了:“暗卫不可暴露于人前。”

谢眠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他回去了。

在他看来这件事很简单,只要跟袁观沟通好就行,至于要不要真的把银月嫁给他,那他说了也不算。

他像家长一样,只是觉得这个人还不赖,和银月可以配上一配,但是真要在一起还得看他们自己的意愿。

*

袁观甘霖期过去之后,他们仍然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一直到大婚前三日,不得不分开。

谢眠暗自在床头生气:“你明日真的不来陪我睡觉吗?”

袁观坚持:“不光是明日,大婚前我都不来。”

谢眠不理解:“那就是一个荒谬的说法,你不来我真的睡不着。”

袁观从兜里掏出一袋东西:“我从云清寺给你求的熏香,很安神。”

谢眠:……

袁观看着面前闹小脾气的坤君,心里舍不得,但只一瞬间就被他否定了。

“眠眠,我也知道这些只是虚礼,可是既然有,我便想要去遵守。”

“人人都说我狠辣无比,能止小儿夜啼,手上都是血,这些并不是假话。”

“我为皇上做事注定了不能独善其身,同样的我也不信神佛,那些规矩和礼仪我可以不遵守,可是一旦涉及到你,哪怕是假的,我也想要求一个心安。”

“眠眠,忍耐一下,好不好?这三日过去,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谢眠被说的眼睛泛酸,但终归还是点了点头,别别扭扭的:“那你今晚要补偿我,而且你要快一点来接我,三天时间真的好长好长的。”

袁观忍着笑,顺从本心的吻上了谢眠,这一夜倒是睡得极好,用不上安神香。

在空间里蓄势待发的球球颇为可惜的收了安神香。

【哎呀呀,我还想说用我的安神香跟大人求来的那一个比一比呢,真是的,不给我机会。】

七月初六,宜嫁娶。

谢眠早早的就被银月扒拉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坐到了梳妆台上。

府里也是一片喜气洋洋,谢拾安也起得早,寸步不离的跟在谢眠身边。

他既是舍不得谢眠,也是存了想要学一学的心思,再过不久,这些也是他要经历的,甚至可能比谢眠的更要繁琐。

舒清允也跟着在一旁收拾,虽然和离了,但是谢眠还是他的儿子。

早早地打扮好,谢眠一身火红的嫁衣端坐在床榻上,舒清允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眶。

“眠眠……”

谢眠笑了笑,仔细看也能看到发红的眼尾:“小爹爹,别哭,今天我是去奔向我的幸福了,以后又多一个人疼我了,这是好事。”

舒清允吸吸鼻子:“我知道,就是有些舍不得罢了。”

“呜呜呜呜……呜呜……哥~”

谢拾安的声音一出来,舒清允和谢眠才看过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有点丑。

原本很是伤感的场面,被这一声情真意切的波浪号哭声打回原形。

谢眠头疼,看了一眼舒清允:“小爹爹,你要不先安慰一下拾安呢?我感觉他快哭过去了。”

舒清允现在也是一头黑线,恨不得自己没生过这么个丢人的儿子。

谢眠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着笑着眼角就划过了一滴泪。

银月没吱声,只是默默的用手帕帮谢眠揩掉了。

袁观来接人的时候,谢行简也没作妖,倒是老老实实的把谢眠送出去了。

吉时到,唢呐响,谢眠这次盖了红盖头,虽然他看不见,可他也知道沿街有很多百姓都在探头观看。

一想到这里他心中便有些发涩,大部分人应该都是来看热闹的吧,毕竟,在他们眼中袁观就是阉人,看谢眠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带着同情和可怜。

球球飘出来:【老大别难过呀,大人可从不在意这些,你要是哭了,他一会儿掀盖头的时候该心疼坏了。】

谢眠吸吸鼻子:【就是就是,他们都不知道真相。】

【袁观的掏出来,随机吓死一个路人!】

球球:【……】

他真的好想逃,感觉他的老大已经疯了。

但好在,谢眠是没有那种酸涩的心情了,满眼都是期待。

坐在婚房等人,他已经不新奇了,中间吃了袁观遣人送来的饭,便老老实实的盖上了红盖头,甚至还补了一下口脂。

月亮悄悄爬上天空的时候,屋外才有了动静。

“眠眠……”

谢眠听出了袁观嗓音的低哑,捏着衣服的手一紧,“嗯……我在。”

明明声如蚊呐,但袁观过人的耳力依然让他觉得这几个字重重的敲在他的心上。

一时之间近乡情怯,连迈步都有些困难。

在遇到谢眠之前,他根本就不曾考虑过成婚这件事,当初那句以身相许也不过是戏言,可现在戏言成真,他却有些不敢靠近了。

端坐在那里的,一身红衣的,是他想了这么多天的天上月。

谢眠迟迟听不到袁观的动静,抿了抿唇,抖着嗓子喊了一句:“夫君……不掀盖头吗?”

轰的一下。

一声夫君叫的袁观理智坍塌,他关上身后的门,大步且从容的迈过来。

“掀,要看最好看的眠眠。”

喜称轻轻一挑,坤泽艳丽逼人的容颜就完完全全的出现在袁观面前。

他满意的勾唇笑了笑,俯身,极其色q的在谢眠的唇角落了个吻。

“我的主君,真好看。”

谢眠眼皮子狂跳,这不对啊,这不对啊!

刚才不是还不敢过来吗?怎么一瞬间切换人格啊!

“眠眠,怎么不说话?”

“啊——也是现在不说话,可以留着体力等晚上叫。”

“来吧,喝点合卺酒,润润嗓子。”

谢眠:……?

他真的要谢了,什么叫等晚上叫啊?

“袁、袁观,你等会儿能不能轻些?”

袁观微微蹙眉,从容不迫的倒了两杯酒。

“眠眠不乖,叫错了。”

“方才还叫的夫君,再喊一声,我就答应你。”

谢眠预感不妙,但还是羞红着脸叫了一声:“夫君……”

袁观满意的笑了,伸手拉起谢眠,挽着他的手把合卺酒喝了下去,谢眠虽然没反应过来,但手比脑子诚实。

两杯酒下肚,谢眠就感觉自己浑身一抖,袁观盯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房间内的书香味儿浓的吓人,谢眠腿软,一屁股坐到床上。

袁观挑眉笑了笑,欺身而上:“乖眠眠,今晚的木槿花香,可以不用收。”

“他会在月光下开出最美丽的花。”

如袁观所说,五月到十月之间,原本就是木槿花的花期,可是木槿花朝升暮落,谢眠却在这个夜晚绽放出最美的花骨朵。

花粉粒白里透亮,像珍珠一样惹人爱,书香一晚上都缠在他的花粉粒上面。

一直到,授粉结束,朝生暮落的木槿花枯萎,瓣叶片片闭合却并不凋落,因为尾部,结了书香的果。

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昏睡过去前,谢眠总算明白了袁观对于大婚之夜的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