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打开车门,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大步流星地朝着仓库走去,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
吴海见状,先是一愣,旋即便是勃然大怒,他没想到江尘居然找到了这里来。
“好小子,你倒是有本事,居然这都能找过来!”吴海怒喝道,声音在空旷的工厂内回荡。
江尘站在门口处,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视着吴海,淡淡道:
“她人呢?”
吴海阴沉地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几分狰狞:
“想见她?先把胳膊剁下来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与威胁。
“你在找死!”
江尘的脸庞变得阴沉无比,眼眸中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芒,仿佛随时都能将吴海吞噬。
吴海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疯狂与不屑:
“小崽子,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那就试试看。”
江尘语气平静至极,没有任何波澜,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沉稳与冷静,让吴海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吴海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江尘,冷冷道: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与警告,试图在气势上压倒江尘。
江尘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知道。”
吴海轻蔑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叫吴海,你听清楚了吗?记住这个名字,它将是你永远的噩梦。”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与威胁。
“听清楚了,你想表达什么?”
江尘淡淡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并不畏惧任何人的威胁,更何况是眼前这个看似嚣张实则不堪一击的吴海。
吴海嘴角勾勒出一抹邪异的弧度,仿佛猫捉老鼠般戏谑地看着江尘。
他从怀里缓缓掏出一枚令牌,令牌上刻着复杂的纹路,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就这么亮在了江尘面前。
他讥讽道:“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我是地榜排名第三的高手,你一个小小的蝼蚁,也敢与我为敌?”
江尘抬眼扫了一眼令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地榜前十的高手,每一个都是实力强悍无匹的存在,他之前已经领教过地榜高手的实力,没想到这吴海居然也是地榜高手,而且排名如此靠前,排到了第三?
江尘心里不禁升起了一丝忌惮,但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地榜高手怎么了?他江尘,何曾畏惧过任何人?
他照样可以杀了这个所谓的地榜高手!
想到这里,江尘的眼神再度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丝忌惮只是错觉。
他冷冷地看着吴海,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吴海冷笑一声,看着江尘的表情变化,心中更加得意。
他知道江尘在忌惮自己的实力,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能够轻易击败这个黄毛小子。
但他并不觉得江尘会有什么好的手段来应对自己。
毕竟,在地榜高手面前,江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吴海自信地将令牌放回怀里,冷漠地看着江尘,戏谑道:
“现在,你还敢挑衅我吗?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江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与冷意。
他冷哼道:“我只问你,她现在在哪儿?如果你不说,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吴海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既然你不愿意自断一臂,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等你死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她在哪里。”
他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便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他的身形迅捷无比,带起一股凌厉的劲风,拳势惊人,仿佛猛虎扑食一般,直奔江尘而来。
“小子,敢得罪我吴家,拿命来吧!”
吴海怒吼一声,拳法刁钻古怪,一招一式狠辣绝伦,几个呼吸间便冲到江尘的面前,抬起一脚踢向江尘的胸膛。
“砰——”江尘反应极其敏锐,身形一侧,一掌拍在吴海踢出的腿弯处,硬生生阻止了他的攻势。
然而,就是这一瞬间,吴海的拳头已经挥舞过来,带着呼啸的拳风,直击江尘的面门。
江尘连忙伸手抵挡,“砰”的一声巨响,两人的拳头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江尘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身形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的右手隐隐作痛,显然是受了伤。
虽然伤势并不严重,但依然让江尘感到凝重和吃惊。
他没想到这个吴海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难怪敢如此嚣张。
要知道,他自出山以来,历经无数战斗,还没人能够挡住他的哪怕一道攻击,他的威名早已在江湖中传开。
然而,吴海这个看似粗犷的家伙,竟凭借简单粗暴的蛮横攻击,硬生生地破开了他的防御!
这不禁让江尘心中暗惊,这地榜还真是藏龙卧虎,若是今天来的是地榜第一高手,估计自己刚刚那一个大意之下,真的会吃上不小的亏。
吴海也被震退了两步,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神情,显然也没想到江尘竟能接住他这全力一击。
不过,他很快又镇定下来,满脸冷意地说道:
“果然是有点本事,不过你居然敢谋害我们吴家家主,那你就不可原谅。”
江尘的表情明显错愕了一瞬间,随即紧皱起眉头,沉声道:
“什么吴家家主,跟我可没关系,我江尘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岂会干出这等勾当?”
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搞不好自己今天莫名其妙地背上了一个黑锅。
吴海闻言,脸上的冷意更加明显,怒气已经快要遏制不住,声音低沉而危险:
“江尘,你敢做却不敢当吗?吴远山都跟我说了,就是你谋害了我吴家家主,你休想狡辩!”
江尘眉头微蹙,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吴远山把你骗了,我与他素不相识,更无仇无怨,怎会谋害他家家主?”
吴海冷笑了一声,讥讽道:“没想到你这小子敢做却不敢当,都死到临头了,却不敢承认自己做的事!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