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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把皇嫂带出来了,这下闯祸了!

裴绾月心里忐忑不安,但也没放弃劝虞欢,声音尤为卑微,“虞兄,你快随我回去吧,你若不随我回去,兄长会敲断我的腿!”

虞欢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眉梢微挑,低声道:“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不想无功而返!”

裴绾月悬着的心总算死了。

看来皇嫂是来真的!

此时,虞欢神色微舒,将她往另一个男子怀里推去,“你也去,有福同享,有男人更要一起享。”

裴绾月气得差点背过去,咬了咬牙,“当真是男色惑人!”

她给几个男子使了眼色,让他们退下。

谁知虞欢压根就没松开他们,还不停地往他们怀里钻。

裴绾月无奈地捂了下额头,“虞兄,你这是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啊!”

虞欢左耳进右耳出,星眸泛着亮光,视线一直黏在身旁的男子身上,“扶我进去。”

男子忙不迭地应下,搀扶着虞欢往里走。

裴绾月动了动唇,话还没吐出,大门便被踹开了,她循声望去,看到来人时,张口结舌,浑身僵硬。

完了!

真的完了!

皇兄怎会找来此处?

裴绾月只觉得头皮发麻,弱弱地开口:“皇兄,我可以解释……”

裴君珩周身的气场极具压迫感,墨眸掺杂着滔天怒意,他径自略过裴绾月,将虞欢打横抱起。

虞欢整个人都宕机了。

裴君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

他一进来就将她抱起,脸色阴沉,显然在气她对男子投怀送抱!

她的行为不是妥妥给裴君珩戴绿帽子吗?

可这也不能怪她呀,谁让这些男子太具有魅力了!

而且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子皆会犯的错而已!

思索间,虞欢推搡着他的胸膛,满脸抗拒,“你放我下来!”

裴君珩下颚线绷得很紧,剑眉蹙起,怒气布满全脸,连瞳孔也泛着寒意。

他睨了她一眼,“再言一句,我便把你扔在地上。”

裴绾月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刚出到醉欢楼的门口,裴君珩脚步倏然一顿,含着沉冷的眸子射向裴绾月,“日后你再没有出宫之权!”

裴绾月都快被吓哭了,“皇兄,我无辜啊!”

“把朕的皇后带来烟花之地寻欢,你还嚷嚷着无辜?”裴君珩冷笑。

裴绾月撇了撇嘴,“我刚刚也在想方设法把皇嫂弄走啊,只是……”

皇嫂的确被男色冲昏了头脑,压根不听劝!

然而这句话她并不敢直说,免得又被皇兄斥责。

虞欢瞧见裴绾月这委屈可怜的模样,终是惭愧之意占据心间,忙道:“这件事与绾绾无关,是我不受控制!”

裴君珩缄默不言,拎着她的衣领丢进了马车。

“嘶……”虞欢捂着泛红的额头,轻呼出声。

裴绾月正准备上马车,便听到一道冷若冰霜的嗓音从车内传出,“你自个想办法回去!”

裴绾月:“???”

马车扬长而去。

裴绾月气得将手叉在腰肢,对着马车呐喊道:“你把妻子带走,丢下幼妹?我还是你亲妹吗?”

如透明人的春芝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我去买辆马车吧?”

提到马车,裴绾月更恼怒了,“他没坐马车来,还把我的马车骑走了,这是亲哥吗?”

春芝默默垂下眼眸,不敢回应。

倘若换成别人,她还可以和公主一起骂。

但那可是天子啊,这谁敢造次?

马车里。

虞欢坐在最里边的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

她眼波流转,暗自观察着裴君珩。

他面色阴沉怖人,周身笼罩戾气,犹如隐匿在深山中的野兽,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撕咬他人。

虞欢想着也是自己的错,大胆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认真道:

“世人皆传醉欢楼的男子是罕见俊逸的,我就在心里想,他们能比得上皇上的一根手指头吗?”

“是以,我怀着好奇之心去了醉欢楼瞧了一眼,你才怎么着?他们当真是比不上。”

“当然,我不能拿他们和你相提并论,你可是天子,哪能是他们高攀得起的!”

虞欢一口气将话说完,顿时紧张起来,屏声敛气。

裴君珩看向拉着自己衣袖的手,玉手纤细白皙,柔若无骨,似一折就会断。

他眉心微舒,冷哼道:“朕可不信你的鬼话!”

顿了片刻,他话锋骤然一转,“你为何摸他们胸膛?”

“其实是绾绾好奇他们的胸膛是否会和石头一样硬,我就替她试了一把。”虞欢睁眼胡诌。

对不起了,绾绾,只能拉你出来挡枪了!

裴君珩眯起狭长的凤眸,里头尽是讥讽,“你以为我会信?”

“那回宫后找绾绾对峙呗。”虞欢理不直气也壮。

裴君珩毫不客气地戳穿,“你们二人实属臭味相投,嘴里能有什么好话?”

虞欢:“……”

她请问呢???

明明是香香软软的两个小姑娘,怎就从他口中那般了?

她知道了!

裴君珩定是妒忌她有腹肌摸,而他没有。

虞欢意味深长地往他身上瞧了一眼,压着笑意道:“陛下,其实你不用羡慕别人的,你自己也有。”

“虞欢!”裴君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眸里翻滚着怒火。

虞欢顿时怂了,不敢再言。

裴君珩面色愈发深沉,冷训道:

“你身为皇后,不安分待在宫中,竟去烟花之地寻欢?你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虞欢小声嘀咕,“你不让猫吃鱼,还不许猫去偷腥了?”

裴君珩眉心更紧了几分,诈唬道:“原是皇后心痒难耐,既如此,朕今晚便成全你。”

虞欢忽而抬眸,对上他深沉幽深的眸子,追问道:“此话当真?”

裴君珩:“???”

她昨夜不是万般不愿?

今日怎变了个人似的?

虞欢目光如陨石般,沉甸甸地落在裴君珩身上,他敛眸,“君无戏言。”

追男人的第一步,当然是把男人睡了!

瞧他讶异之态,应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

她就是要出其不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