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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淮朔语气傲慢,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野村夫。

他手中折扇轻摇,眼神轻蔑地扫过杨业身上并不算华丽的锦袍。

“靠山王,您锦衣玉食惯了,自然不知民间疾苦。”

袁淮朔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一丝嘲讽。

“这花王大赛,可不是儿戏。”

“参赛的花卉,哪一盆不是价值连城,哪一株不是万里挑一?”

“便是那花盆,也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千金。”

“靠山王带来的,莫非是什么奇花异草,能与这些珍品一较高下?”

他故意将“奇花异草”四个字咬得极重,语气中满是讥讽之意。

杨业依旧面色平静,仿佛没有听到袁淮朔的嘲讽。

他缓缓地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袁御史,你似乎对本王带来的东西很感兴趣?”

杨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袁淮朔心中一凛,竟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他稳了稳心神,强作镇定地说道:“下官只是好奇,不知靠山王带来的是何等宝物,竟如此神秘。”

杨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既然袁御史如此好奇,那本王便让你开开眼界。”

他说着,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包裹。

包裹鼓鼓囊囊的,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袁淮朔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包裹,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疑惑。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杨业却并没有立即打开包裹,而是继续说道:“袁御史,你可知这花王大赛的意义?”

袁淮朔一愣,不明白杨业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他想了想,说道:“自然是为了评选出最美的花卉,供大家欣赏。”

杨业摇了摇头,说道:“你只看到了表面。”

“这花王大赛,不仅仅是评选花卉,更是展现实力的舞台。”

“每一株参赛的花卉,都代表着背后势力的财力、物力以及人脉。”

“而最终的花王,更是象征着至高无上的荣耀和地位。”

杨业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

袁淮朔听得心中一震,这才意识到这花王大赛背后的深意。

他不由得重新审视起杨业来,眼中充满了忌惮之色。

杨业继续说道:“本王今日前来,并非是为了争夺花王之位。”

袁淮朔摇着折扇,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远处亭亭玉立的梁若兰。

“杨业,你就别装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看穿了杨业的伪装。

“你分明也想要博得若兰的关注。”

袁淮朔顿了顿,语气更加笃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还打算将这包裹里的东西送给若兰吧?”

他说完,又特意看了看远处的梁若兰,似乎想从她那里得到某种回应。

梁若兰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未理会二人的对话,她甚至没有朝这边看一眼,仿佛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

杨业淡淡地瞥了袁淮朔一眼,神色平静如水,不起一丝波澜。

“你愿意怎么想怎么想吧。”

语气淡漠,不带一丝情绪,仿佛对袁淮朔的猜测毫不在意。

袁淮朔却将杨业的淡漠理解成了默认,心中暗喜,以为自己猜中了杨业的心思。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仿佛已经将杨业看透。

“杨业,不是我泼你冷水。”

袁淮朔摇着折扇,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

“若兰乃是一品彩凤将军,见过的奇珍异宝不尽其数。”

他故意将“一品彩凤将军”和“奇珍异宝”几个字咬得极重,似乎在提醒杨业,梁若兰的眼界有多高。

“区区一朵花,可不能得到她的芳心。”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似乎认定了杨业的礼物无法打动梁若兰。

杨业依旧面色平静,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锋芒。

“那你为她如此着想,得到她的芳心了吗?”

这句反问,如同一道利箭,直刺袁淮朔的心脏。

袁淮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没想到杨业会如此反问,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原本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仿佛被戳中了痛处。

他脸色涨红,却又无法反驳,只能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

“杨业,我和若兰是君子之交。”

他努力维持着镇定,语气却有些颤抖。

“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试图解释,却又显得苍白无力。

杨业看着袁淮朔窘迫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袁淮朔还在为杨业的反问而恼怒,却没注意到杨业这细微的动作。

“你!”袁淮朔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杨业的手指微微颤抖。

杨业和假山后之人相视一笑,这无声的默契更像是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了袁淮朔的心脏。

袁淮朔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

“杨业!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形。

杨业缓缓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好了,袁淮朔。”杨业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还是原话告诉你,你就是一个舔狗,回去吧。”

“舔狗”二字,如同一道惊雷,在袁淮朔耳边炸响。

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几乎快要窒息。

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杨业,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怒火已经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杨业依旧稳坐钓鱼台,丝毫不慌。

他眼神冰冷,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说:这可是宫城,你敢动手,活腻了?

袁淮朔的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在这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