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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来就看见桃夭拽着苏凝的头发,苏凝哭的实在可怜,他想都没想,走过去一把推开了桃夭。

“温以柔,苏凝不是你和温以芊的玩具,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桃夭有些懵的被他推开,她后腰撞在了墙上,火辣辣的疼。

桃夭想开口解释,但又觉得没必要,李臣年喜欢苏凝为她抱不平很正常,况且她本来就不是好人,他要误会就误会吧。

桃夭高傲的抬起下巴,冷笑了声,“李臣年你这是要英雄救美吗?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就算欺负她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臣年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脸色冷若寒霜。

“温以柔,你和你姐姐真是我见过最恶毒的女孩子,苏凝她什么都没做错,你们简直坏透了,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李臣年没在看她,拉着苏凝的手走了,桃夭气的牙痒痒,眼睛都红了。

李臣年是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的人,她发誓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出了器械室,苏凝心里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和李臣年解释,这时李臣年的队友叫他上场了。

李臣年摸了摸她的头,“苏凝,没事,下次她们在欺负你,我帮你教训她们,你不用怕。”

李臣年话刚说完,一个篮球朝他砸了过来,谢允脸色难看的瞪着李臣年。

李臣年胳膊一抬将篮球挡下,另一只手护着苏凝。

两人眼神对视火药味十足。

“苏凝,比赛快开始了,你和其他班的人在一起像什么话,还不快滚过来。”

苏凝听见谢允的声音,果断从李臣年身后走了出来,她纠结的看了眼李臣年,犹豫了几秒,径直走向了谢允。

桃夭站在远处,看见李臣年吃瘪,心情大好,活该,李臣年这个大笨猪就该被谢允收拾。

因为啦啦队人手不够,桃夭临危受命上场当啦啦队员。

啦啦队员的衣服是一件露脐的粉色短袖上衣,配上低腰牛仔裙,性感火辣。

她经常跳舞柔韧性很好,啦啦队的舞蹈就几个基本的动作很好学,她混在里面跳的很开心。

跳完舞,下面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让在跳一个。

桃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她刚刚跳舞的时候有人在看她,不同于台下其他人的眼神,那人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跳完舞,她们要去后台换衣服,后台还有几个运动员在休息,桃夭一眼看见了李臣年,他一个人坐在那,在穿护膝。

换衣服的人太多了,她想着先去上个厕所,等会人少了再换,等她回来,人都走完了,就剩下李臣年坐在那。

桃夭觉得有些奇怪,李臣年怎么还没上场?他平时都是主力啊,今天比赛都开始了还没上场。

她进了更衣室发现自己竟然没拿换的衣服,这个时候外面只有李臣年一个人了,她只好开口求助他。

“李臣年,帮我拿下衣服,就在那个凳子上。”

坐在外面的李臣年听见了她的声音,没有动,桃夭知道这家伙肯定还在生气,既然叫不动,她自己去取好了。

桃夭从更衣室出来,她的手刚将凳子上的衣服拿起来,谁曾想下一秒脚底一滑,她一屁股摔在地上,不知道是谁把油弄倒了,地板特别滑。

桃夭坐在地上,刚刚磕到了她的尾椎骨,这会下面发麻几乎没了知觉,她疼的眼泪飙了出来。

她想撑着胳膊起来,试了几次都没用,她抱着膝盖委屈的大哭,她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叹气,“温以柔,你怎么这么笨,走路都能摔倒。”

桃夭听见她的声音,脾气一下上来了,李臣年竟然还说她笨,要不是他,她会这么狼狈吗?

桃夭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

“关你什么事,你滚远点。”

桃夭很少发脾气,但她只要一发起脾气来就会变得格外难缠,需要人哄着顺着她,但显然李臣年不是那个能哄着顺着她的人。

李臣年想抱她起来,桃夭挣扎着不让他动,挣扎间她一把将李臣年的眼镜打落了,李臣年那双眼睛彻底露了出来。

没了眼镜的遮挡,李臣年那张脸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清冷不易近人,他的眼底冷的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山,看着你的时候,让人心里发虚。

桃夭有些心虚的手撑着往后躲了躲,没了眼镜的李臣年看起来不好惹,有眼镜的他就是个毫无杀伤力的书呆子,这会没了眼镜身上冷冰冰,活脱脱就像是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犯。

李臣年将眼镜捡起重新戴上,“既然你不想起来,那就一直坐着吧。”

说完话,他站起身就要走,桃夭立马又后悔了,她的手比脑子反应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

李臣年感受到了手背上的触感,温暖柔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他感觉浑身像被电过一样酥酥麻麻的。

桃夭恶狠狠的嗔了他一眼,“还不扶我起来,李臣年我要是摔残疾了,你可赔不起。”

李臣年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抱起放在凳子上。

桃夭的腿这会能动了,但屁股那里还是疼的厉害,她伸出脚,踹了踹李臣年的小腿。

桃夭咬着下唇,梨花带雨的看着他,娇气的嘟嘴,然后理直气壮的使唤起李臣年。

“你帮我捏一捏腿,我这会站不起来,好疼。”

李臣年蹲下身子,将她的腿放在膝盖上,手指用力给她捏腿。

桃夭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要不是因为李臣年,她才不会摔倒呢,李臣年这算是将功赎罪。

李臣年感觉手下的皮肤滑腻腻的,比他养的金鱼的鳞片还要滑,软的像是,他都不敢用力,感觉稍微用劲大点,就会化掉。

她不知道用的什么沐浴露,闻着有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果木香味,清新怡人。

李臣年揉了一会就停下了,他怕在揉下去,他会吓到她。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只要面对温以柔他就会变得格外暴躁易怒,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总是会被她三言两句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