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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连芳又道:“当家的,我表弟周福田真的很有经营服装的天赋。

他后面要是真的经营不善,咱们在换人经营三妹服装店呗!”

“你好好算算吧!弄死或卖掉白青青和麻三妹,把三妹服装店捏在咱们手里,对咱们来说能得的钱可多了。”

“你也别担心三妹服装店的后续服装设计问题。

设计服装不就是随便在纸上画画么?”

“那么简单的事,她白青青能做,别人也能做。

要是大学生来做,那肯定更能做。”

“我表弟已经请好后续三妹服装店服装的设计师了,就是这位舒明月舒同志。

这位舒同志还是你弟弟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分配到隔壁省白云县银行工作。”

“舒同志父母爷爷奶奶都是端铁饭碗的双职工,大哥也是端铁饭碗的,二哥经商。

舒同志有钱又有关系,她现在不想结婚,她想多过过单身的自由生活,为了避免她父母家人催婚,她就和她表哥一起来了咱们花猫县散心。”

周连芳说着,立刻抬头看向诊室门口的舒明月,用蹩脚的普通话冲舒明月招手:“明月,你快过来。”

舒明月闻言回神,迅速抬手理了下她额头的刘海,才杵着拐棍走近麻建富和周连芳。

几秒后,舒明月来到麻建富和周连芳面前。

舒明月就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向麻建富打招呼:“麻大哥你好,我叫舒明月,你可以叫我明月。”

“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上过设计课的,服装设计方面我有经验。”

“我之所以从银行辞职,其实也是因为相比银行的工作,我还是更喜欢做服装设计。”

“我设计的服装不会比白青青差的。”

舒明月虽说大学里没有上过设计课,也从没有搞过任何服装设计,但舒明月说起谎来也一点儿不心虚。

舒明月觉得白青青那个学历低到可以说文盲的人,都能设计出那么时髦又漂亮的衣服。

自己这种大学生大学霸只要去做,肯定也能轻轻松松设计出比白青青还好的设计。

舒明月完全没把服装设计放在眼里。

舒明月话音一落,周连芳立刻道:“当家的,舒同志可是你弟弟在电话里都赞不绝口夸赞的聪明人。

你弟弟还说舒同志在大学里年年都是全年级第一呢,特别优秀。

舒同志在大学里就有很多家单位抢着要了,她最后想离父母近点工作,方便孝顺父母,她才回了老家工作。

你就放心搞掉白青青吧,舒同志接替白青青的工作后,肯定会比白青青做得更好。”

麻建富听了周连芳的话,看了周连芳一眼,就盯着底气十足,满眼崇拜的盯着自己,眼里甚至还有一分爱慕的舒明月问:“你也觉得我该把白青青和麻三妹弄死或卖掉吗?”

舒明月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

“商场如战场,用些特殊手段非常正常。”

“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麻大哥,白青青和麻三妹把你的家丑都外扬了,她们让你丢了这么大的脸,你弄死或卖掉她们也是天经地义。”

麻建富闻言,没回答,而是盯着舒明月的双眼沉默了。

片刻后,舒明月都在想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麻建富突然轻轻的笑了:“好一个商场如战场,用些特殊手段非常正常。”

“文化人大学生就是不一般啊,就是看得透彻。”

舒明月见麻建富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舒明月笑容还没有完全露出来,就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舒明月龇牙咧嘴的,生理性眼泪都干出来了。

舒明月只好立刻狼狈的擦眼泪。

周连芳看着麻建富的笑容,心里却越发不安了。

周连芳立刻起身凑近麻建富,压低声音问:“麻建富,你什么意思?”

“难道人家舒同志说得哪里不对吗?还是你看不起人家舒同志?”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正常?你在不正常点,我就和你离婚。”

麻建富张嘴正要说话,麻建富的秘书就从门外急匆匆的来了。

麻建富的秘书看到周连芳,连招呼都没有和她打一个,就走到麻建富身边,附身在麻建富耳边低声说起了话。

随着麻建富秘书话说的越多,麻建富脸上眼里的笑容也越多。

到秘书汇报完时,麻建富直接爽朗的笑出了声:“哈哈哈!果然是为我好啊!”

“小周,你立马去给我准备十根1斤重的金条,我待会儿要用。”

“好嘞,老板!”秘书恭敬的说着,转身又目不斜视的大步走了,全程当周连芳不存在。

舒明月看着麻建富的人对待周连芳的态度,正在想周连芳可真会吹牛。

麻建富的下人对她一点儿尊重都没有,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个,表面功夫都不做,她刚刚竟然还好意思说麻建富在乎她。

麻建富在乎她个屁,麻建富要真在乎她,麻建富的手下可不敢招呼都不和她打一个。

周连芳看着离去的秘书,脸也沉了下来。

不过有舒明月和给麻建富处理伤的两个外人在,不适合跟麻建富计较他秘书的事。

周连芳暂时压下心里对麻建富秘书的不满,就好奇的问麻建富:“当家的,这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你要那么多一斤的金条做什么?”

麻建富扭头看向周连芳,不答反问:“你刚不是说要和我离婚吗?”

“待会儿我们就去把婚离了吧!”

“什么?”

“你要和我离婚?”周连芳蹭的一下从板凳上起身,一脸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

周连芳起身太急了,还忘记了她腿受伤了,起身的动作牵扯到了她腿上的伤。

下一刻,周连芳“嘶”的痛呼了一声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麻建富看着周连芳反应,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冷漠道:“对。”

周连芳看着麻建富认真的样子,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周连芳虽然给麻建富戴了绿帽子,让麻建富养了她情人的孩子,让麻建富做了绿毛龟,还时常把要和麻建富离婚的话挂在嘴边。

但周连芳从没想过真的和麻建富离婚的。

那些事都是周连芳拿捏住了麻建富,有十足的把握麻建富不会同意和她离婚她才干的。

周连芳骨子里还是传统的,觉得和别人再怎么搞,婚都不能离,日子还是得和原配过,要和原配白头偕老的,原配才是家,外面的人永远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