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风、林婉儿与林宇轩一行踏上归京之路,马车在官道上疾驰,两侧景色如飞掠的画卷。
车内,紫菱正与林婉儿闲聊着,气氛轻松愉悦。
紫菱轻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婉儿姐姐,你说这孩子将来会像谁呢?”
林婉儿笑着回应:“定是个乖巧伶俐的。”
突然,马蹄声如骤雨般打破了这份宁静。
肖逸风眼神一凛,低声道:
“恐怕有埋伏,婉儿莫怕,我等定能护你周全。”
说罢,他与林宇轩迅速跳下马车,拔剑出鞘。
只见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从四周涌出,个个目光阴冷,透着杀意。
紫菱见状,赶忙护住林婉儿,紧张地说道:
“婉儿姐姐,你当心,咱们现在可都得小心。”
林婉儿也担忧地提醒:
“紫菱,你也小心啊,毕竟咱们两个都怀着孩子。”
战斗瞬间爆发,肖逸风剑若游龙,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劲风,他边战边观察,心中暗忖:
“这些人的招式透着一股熟悉之感,莫不是蒲州那股逆党的余孽?”
林宇轩亦是勇猛无比,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口中喝道:
“鼠辈,竟敢在此偷袭,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一番激斗之后,他们渐渐占了上风,将黑衣人逼退。
可就在此时,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肖逸风,你以为你能轻易逃脱?
主上的大业不会因你们而夭折。”
言罢,竟率领众人服毒自尽,瞬间倒下一片。
肖逸风眉头紧皱,望着这些死去的敌人,心中忧虑更甚:
“这背后的势力究竟还有多少阴谋?”
林宇轩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逸风,莫要多想,先回京城,再从长计议。”
此后十余天,他们一路小心谨慎,终于来到了盛京城的南城门。
城门外,太子殿下负手而立,身旁是尉迟苏婉如和尉迟凌烽,不远处,林尚书和顾鸿儒也在等候。
肖逸风加快速度,马车刚停稳,他便跳下马车,向太子行礼:“殿下,逸风归京。”
太子面带微笑,上前扶起他:“肖爱卿,你在蒲州的功绩本宫都已听闻,实乃大功臣。”
尉迟凌烽跟苏婉如眼中含情,款步上前:“
肖大哥,你可算回来了,这一路定是辛苦万分。”
尉迟凌烽则爽朗一笑,抱拳道:
“肖兄,别来无恙,此次回京,定要好好畅饮一番。”
肖逸风见状,开怀大笑,大步向前一把抱住尉迟凌烽,脸上洋溢着真挚的喜悦。
手臂上的劲道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想念都揉进这拥抱里。
尉迟凌烽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也大力地回抱过去。
双手在肖逸风背上重重地拍了几下,爽朗地大笑起来:
“肖兄,可把我想死了!”
此时,户部尚书林大人也踱步而来。
肖逸风赶忙转身,上前恭敬行礼,同时说道:
“岳父大人,小婿在蒲州诸事繁杂,幸不辱命,然心中始终牵挂家中亲人。
每念及此,便盼能早日归来。
如今得见岳父大人安康,小婿方觉安心。”
话音未落,林婉儿在紫菱的搀扶下,缓缓走向林大人。
她眼眶微红,目光紧紧锁住父亲,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恰似清晨草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
林大人看着女儿走近,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慈爱,他微微颤抖着伸出双手。
轻轻搭在女儿的肩头,继而缓缓将她拥入怀中,像是拥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说道:
“婉儿,为父的婉儿,你在蒲州可曾受委屈?”
紫菱在一旁关切地提醒:“姐姐,你小心点,你还有身孕。”
林大人听闻,猛地一惊,松开怀抱,目光在林婉儿腹部打量,又惊又喜道:
“婉儿怀孕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写信告知于我?”
太子殿下亦微微诧异,看向肖逸风:
“表弟啊,此等喜事,怎地也未曾透露一二?”
顾鸿儒也捻着胡须,缓缓开口:
“逸风啊,这般大事,你竟瞒得我们好苦。”
肖逸风这才注意到顾鸿儒,面露惭色,急忙拱手道:
“老师,实在抱歉,小婿方才一心都在与诸位叙旧,竟疏忽了您,还望您莫要怪罪。”
这时,因路上事故而晚到几步的苏璃月、李云龙、林宇轩和尉迟绮梦匆匆赶来。
尉迟绮梦一眼便看到了哥哥尉迟凌烽,她眼睛一亮,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拉住尉迟凌风的手臂撒娇道:
“哥哥,你都不等我,自己先在这儿热闹起来了。”
尉迟凌烽笑着摸摸她的头:
“你这丫头,路上可还顺利?”
林宇轩走向林尚书,恭敬地行礼:
“父亲,儿子好想你啊。
在蒲州经历诸多事情,如今归来,看到父亲身体硬朗,儿子心中甚喜。”
林尚书欣慰地看着他:
“宇轩,你长大了,在蒲州定是历练不少。”
李云龙和苏丽月也上前与众人一一打招呼。
李云龙拱手向太子殿下行礼:
“殿下,臣等归京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太子微微摆手:
“无妨,平安归来便好。”
苏璃月则与苏婉如凑到一起,轻声交谈着分别后的趣事,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为这重逢的场景又增添了几分欢快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