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尴尬的场面还在持续。
看着台下一众人等的目光，姜国栋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应对作答。
霍焱的这个问题结结实实击中了他的隐秘和软肋。
两年前，他在mbA进修班上遇到李婉妍，一得知她是李鼎昊的独女、顶浩集团未来的接班人，立马踢掉了当时已经怀孕的女友，全力向李婉妍发起了追求。
如霍焱所说，他确实费尽了心机。
不仅亲手安排了英雄救美的戏码，还花大价钱买通了李婉妍的多个同学、闺蜜、下属，千方百计了解李婉妍的资料，各种投其所好。
饶是如此，他也足足花了两年的时间，才终于打动了李婉妍，然后才争取到了顶浩集团的投资。
可是眼前这个神秘的陌生人，他不仅知道韦孟锴，好像还知道李婉妍的事，他到底还知道多少事？！
这时，台下的李婉妍突然站了起来。
她落落大方走上讲台，从姜国栋手里拿过话筒，看向霍焱。
“这位朋友的问题很有意思，我代表顶浩集团来回答一下。
此次顶浩集团投资果动科技，主要是因为欣赏姜总的才华，看好果动科技未来的发展，相信双方的合作能够实现互利共赢。”
李婉妍随即话锋一转。
“当然，我个人确实在此过程中和国栋产生了感情，但这并不会影响顶浩集团和我父亲的投资决策。希望大家不要因此产生误会。”
李婉妍放下话筒，随即牵起了姜国栋的手。
两人一起站在聚光灯下，俨然一对登对情侣、完美璧人！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热烈掌声。
姜国栋心里简直是激动万分，紧紧牵着李婉妍的手。
要知道，李婉妍的性子向来高冷，即算到现在也谈不上对他有多热情，所以刚刚他一直不敢直面霍焱的问题，生怕不小心惹怒了李婉妍。
没想到李婉妍竟会站出来维护他，大方承认，非但帮他解开了危机，还将主动两人的关系公之于众。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姜国栋心里窃喜。
李婉妍看向霍焱：“这位先生，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李小姐，那你自己呢？”霍焱继续问道，“你是看上了姜总的才华呢？人品呢？还是其他什么？”
“国栋的才华有目共睹，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能创下市值数十亿的公司，放眼全球，有几人可以做到？
国栋的人品自有公论，我就不多说了。但我个人嘛，主要还是看中了国栋的颜值。”
台下响起一片轻快笑声，夹杂着一些掌声。
李婉妍应对的非常得体，既夸赞了姜国栋，又轻松幽默化解了尴尬。
霍焱也不由多打量了李婉妍几眼，随即笑了。
“哦，那我建议你尽快带他去做个全面的体检。据我所知，他大学的时候就经常约炮，因为嫖娼被拘留过，还包养过好几个明星模特……”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胡说什么！”姜国栋厉声喝道，“我告你诽谤啊！”
“别急嘛，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多男人都做过。
我也是在为你和李小姐以后的性福和谐考虑，毕竟你在那方面的癖好还挺特殊，很容易受伤，或者染上什么毛病。”
“人呢？来人啊，把他给我轰出去！”姜国栋勃然变色。
廖向东也顾不上一众嘉宾的反应了，带着一伙保安冲向霍焱。
就在此时，突然全场爆发出一阵惊呼。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向大屏幕，还有女宾客捂住眼转过脸去。
廖向东一伙人也都愣住了。
姜国栋莫名其妙，不解地回头望去。
硕大的屏幕上赫然在播放一段劲爆视频。
虽然关键部位打了马赛克，但能清晰看到姜国栋的脸。
画面不可描述，简而言之，就是他没穿衣服，跪在地上，被人抽打，还很开心，懂得都懂。
总之，和现在这个外表光鲜的姜国栋截然不同，展现了他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完全颠覆形象、毁灭三观。
原来他好这一口！
这是霍焱从赵福成那个硬盘里拿到的视频之一，姜国栋是小白楼常客，类似的、或者更过分的视频还有许多段。
“停下，快他妈给我停下！”
姜国栋脱口而出，已经完全顾不上形象。
大屏幕上的视频当然不会停止播放了。
控制室里，那四个工作人员也都看傻眼了。
“高潮还没到呢，好好欣赏你们老板的衰样吧。”顾玫抱手瞧热闹。
廖向东见状，连忙分出几个保镖赶去控制室，自己则带着其他人扑向霍焱。
霍焱并不动手，只是轻巧避过，一路向讲台退去。
廖向东等人每每眼看就要抓住霍焱了，却又总是差着那么一点点。
有一个用力过猛还直接给摔了个大马趴。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在霍焱眼里就跟慢动作一样迟缓。
只要霍焱不想让他们碰到，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挨到霍焱哪怕一根毛。
“假的，都是假的！”姜国栋嘶声辩解，“这是deepfake，深度伪造，是AI换脸，是故意抹黑……”
“哦，是吗？”
霍焱指了指屏幕里姜国栋屁股上的一块胎记。
“那姜总的屁股上肯定也没有那块胎记吧？我建议你脱下裤子让大家看看，这样不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霍焱说着就跳上了讲台，大步向姜国栋走去。
“我来帮帮你吧。”
“你别过来！”
姜国栋慌了，转身就想躲开霍焱。
李婉妍身子一动，拦住了姜国栋，脸若冰霜，冷声道。
“既然不是你，你躲什么？！”
廖向东等人正要上台去继续抓捕霍焱。
另一伙保镖突然冲了过来，挡住了他们，赫然是李鼎昊的人。
“都别动！”李鼎昊沉声喝道，“我想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廖向东等人当然不敢再动。
霍焱逼近姜国栋，一把扯住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