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完没完了？
季星泽挂完电话，怒火中烧。
要诋毁一个女人，就这么点手段吗？也不能搞点别的。
苏珠伊在一旁，见季星泽怒目圆睁，也被吓到。
支支吾吾问：“这谁指使的？”
“你好好招待客人，不用管这事。我出去打个电话。”
季星泽讲完，流星般去了室外。
打通公关公司电话，要了视频，站在阴风阵阵的墙角看了起来。
看完视频，舒了口气。
很明显地AI换脸。
只要是稍微熟悉秦榛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一怒之下，他直接打了段锦言电话。
“商业竞争，有必要做这些龌龊事情？”
段锦言见是季星泽打来，语气自然是恭敬的。
从前不知道这个傻小子身份，自从知道季星泽是季钦侄子，又是季岩的儿子。堂堂上市公司大公子，怎么能不给几分薄面？
“季先生，我段锦言虽然说做生意是百无禁忌，但底线也是有的。ai换脸这种小孩子恶作剧的东西，您觉得我是幕后操纵者？”
“公关公司刚撤下来的东西，就能立刻在网上再次发酵，不是你们这种熟门熟路的公司，还能是谁？”
“那就不知道了，秦小姐性格刚直，得罪人多，我看，季先生，护花还得找准方向。”
季星泽挂了电话，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
没有证据，一顿电话过去劈头盖脸地骂，确实没品，也无意义。
想转头回去，苏珠伊偷溜了出来。
“我有朋友在自媒体公司做高层，要不要叫他打听一下？”
苏珠伊见季星泽眉头紧锁，又补了一句：“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她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帮帮我的好哥哥。不用你答应了，这事就这么办了。”
说完，推着门就进去了。
秦榛榛那头，知道这事时已是两天后。
秦筱朵第一时间刷到这事，不敢和姐姐说，没想着周姨很快也刷到了。
刷到不打紧，隔壁邻居接二连三刷到。
周姨气得大门紧闭，连买菜也不去。
秦舒山一向不刷视频，只觉得周姨这日脸色凶狠，每次见到他，都得瞪上几眼。秦筱朵以自己相逼，不允许周姨告诉秦舒山这事，不然，周姨早已吵翻了天。
“你爸迟早会知道，你姐一看就不是个正经姑娘，总搞出这事，你和她离远点。”
周姨见秦筱朵说要做网红，天天刷视频学攻略，见一次揪她一次，揪得秦筱朵哇哇乱叫。
“网上的东西能信？？”
秦筱朵也不示弱，只是每当秦舒山一过来，她就立刻闭嘴。
“明天你爸会去看档口，隔壁那些长舌妇们什么鬼样子你不是不知道，她们要是跟你爸说了，可怪不到我头上来。”周姨斜过身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拿起手机继续刷。
说完又想起来什么，凑到秦筱朵一边，试探问道：“去了上海，不许拍视频啊，别在网上扭来扭去的，丢人！”
秦筱朵翻了个白眼，“姐姐那是知识类博主，她也没扭来扭去，你们不也嫌丢人？”
“反正网上抛头露面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周姨说着又靠近了些，啧啧几声：“你知道楼上那个赵大姐吧，一把年纪了，就身材还行吧，天天对着镜头跳舞呀，哎呀，那劲儿劲儿的，我都替她老公害臊。”
秦筱朵不想再听，装作有事，捧着手机溜进了房里。
“不就是腰细点儿吗，生一个的能跟生两个的比？一把年纪，还真以为自己仙女了。”
周姨又叨咕了几句，拿起手机继续刷视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