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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头来到食堂,厨师一如往常,为他精心准备了喜爱的包子和小米粥。他端着饭菜走向圆桌,远远就瞧见牛氏兄弟脸上挂着一副意味深长、诡秘的笑容。王铁头满心疑惑,不禁开口问道:“你们俩小子在笑啥呢?难不成我脸上长花了?”

牛铁悄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玛莎,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老大,你可太厉害了!”王铁头一头雾水,诧异追问:“我怎么厉害了?”这时,一旁的牛童也跟着笑了起来,嬉皮笑脸地说:“老大,你可是真男人啊!昨天晚上咱们总教官那叫声,隔着一里地都能听见,你还在这儿装呢!”

王铁头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又羞又恼,急忙骂道:“臭小子,给我闭嘴!别在这儿胡说八道!”牛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继续打趣:“还装呢!兄弟们都知道这事儿了,你呀,下回让玛莎教官收敛点。”王铁头又气又急,连声驱赶:“滚滚滚!”

牛氏兄弟刚好吃完饭,端着餐盘大笑着跑开了。王铁头尴尬不已,偷偷瞄了一眼玛莎,没想到玛莎端着餐盘径直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对面。王铁头苦笑着开口:“你看看,这下让别人笑话了吧。”

玛莎轻声回应:“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情我愿的事儿。放心,下次我会注意的。”王铁头有些愧疚,说道:“玛莎,昨天的事真是对不起。你也清楚我和珍妮感情深厚,我这么做,心里总觉得对不住她。”玛莎微微皱眉,语气平淡地说:“别担心,我不会缠着你的。而且,这真没什么大不了。”说完,便若无其事地开始吃起包子来。王铁头无奈,也只好低头吃着自己的饭,心中五味杂陈。

王铁头心事重重地回到办公室,心中的愧疚感如影随形,他再也按捺不住,抓起卫星电话便给珍妮拨了过去。电话那头嘟嘟声响了许久,就在王铁头满心失望,以为珍妮不会接听时,电话终于接通了。听筒里传来珍妮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与憔悴。

王铁头心急如焚,赶忙问道:“珍妮,你哥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珍妮的声音沙哑无力:“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可身体好几处骨折,妈妈特别伤心。亲爱的,公司那边就多辛苦你操心了,我得在美国这边多留些日子照顾他们。”

王铁头连忙安慰:“放心吧,珍妮。公司这边你别担心,我都安排妥当了。”接着,他又和珍妮说了几句贴心话,好言宽慰了她一番,这才挂断电话。

自那以后,安保公司的事务,米勒小姐都会及时向珍妮汇报。所幸一切进展顺利,公司运营正常,王铁头手下的几个得力干将也都兢兢业业、十分卖力,没出什么岔子。随着时间推移,王铁头那颗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交接仪式在滂沱大雨中举行。王铁头、赵建军、郭斌和崔武这几位曾经的战友,此刻正围坐在电视机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屏幕。他们都是当过兵的汉子,曾经在部队里摸爬滚打,保家卫国,如今看着回归仪式上英姿飒爽的战士,往昔的热血与激情瞬间涌上心头。

王铁头的眼眶渐渐湿润,思绪飘回到了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他曾与越军殊死搏斗,身负重伤,也扛着受伤的战友在枪林弹雨中狂奔十几里。为了祖国的安宁,为了人民的幸福,他流过血,洒过汗,而如今看到祖国日益强大,成功收复香港,这份自豪与激动让他再也无法抑制眼中的热泪。

他微微侧头,瞥见赵建军他们同样激动的神情,心中的情绪愈发浓烈。王铁头猛地站起身,声音洪亮地喊道:“兄弟们!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咱们必须好好喝几杯!”另外三人毫不犹豫,齐声应和:“那必须的!百年屈辱一朝终,今天不醉不归!”

王铁头立刻叫来厨师,炒了几道下酒的好菜,又抱出一箱白酒,在每人面前放上一瓶,豪爽地说:“今儿个,咱们别用那些弯弯绕绕,直接对瓶吹,一人一瓶,谁也不许耍赖!”他们都是当过兵的人,酒量和豪情那都是出了名的。这一顿酒,大家喝得酣畅淋漓,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喜悦与感慨都随着酒水一同宣泄出来。

一箱12瓶白酒,在他们的推杯换盏间逐渐见底。王铁头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脑胀,可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满满一箱酒竟被他们喝了个精光。郭斌不愧是酒量最大的那个,喝了这么多,居然还能保持清醒,眼神中透着几分沉稳;崔武虽然脚步踉跄、摇摇晃晃,但仍满脸笑意,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香港回归的喜悦。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酒精和爱国情怀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他们此生最难忘的记忆 。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王铁头的脸上。他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宿醉的后劲还在。下意识扯了扯身上的薄床单,却惊觉自己竟浑身赤裸,瞬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这怎么回事?我记得昨天喝完酒还穿着衣服呢,谁给我扒光的?”王铁头满心疑惑,赶忙转头查看,瞧见墙角衣架上,自己的衣物被洗净晾着,又仔仔细细感受了下身体,确认并无异样,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匆匆坐起身,打算找衣服换上。

他趿拉着拖鞋,走进洗手间,冷水扑脸,让他清醒不少,简单洗漱完毕刚出来,就见玛莎推门而入。王铁头瞬间僵在原地,一阵尴尬涌上心头。自从上次两人有了那层特殊关系后,王铁头心里满是自责,这些日子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玛莎。此刻,自己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光着上身,更是手足无措。

“你……你怎么过来了?”王铁头磕磕巴巴地问着,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向衣柜,想赶紧找件衣服穿上遮遮羞。

玛莎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呀?还遮遮掩掩的。昨天晚上你吐得到处都是,臭死了,是我给你脱的衣服,收拾的烂摊子。”

王铁头脸上一阵发烫,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说:“哎,昨天太高兴,酒喝多了,真是麻烦你了,谢谢啊。”

玛莎轻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语气却故作轻松:“那件事你别太纠结,咱们都是成年人,我不会对你有什么要求的。”

王铁头听了,只得尴尬地点点头,干巴巴地问道:“好,那……还有别的事吗?”

玛莎摇摇头,说:“我就是来看看你醒了没,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说完,转身便走。看着玛莎离去的背影,王铁头心里五味杂陈,不得不承认,玛莎这人洒脱直爽,倒也让他心生几分别样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