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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好。”

苏瑜兮随意应了声,快步往里走,那身影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一进到大厅,里面的装饰差点闪瞎她的双眼。

如果说外面的玉石让她觉得这地方奢侈,那里面的黄金饰品,简直想让她把整个房子都搬走。

这个姓花的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按理说她明明是个欠债的,给她一口饭吃就已经不错了,竟然还把她座上宾。

算了,那个姓花的脑子多少有点毛病。

苏瑜兮伸出手摸着桌面上一个黄金制作的灯盏,乾坤袋啊乾坤袋,能不能变一个给我。

她心里那个悔啊,地面都得给它踩塌三分。

花赞回到家后,不出意外被打得皮开肉绽。

这次他带出去的人,都是重要人物,没有让客人尽兴就算了,还犯下如此大错,让客人伤着伤躺着躺着,带伤回来有几个差点就挂了。

他一回来,家里的老头大发雷霆,拿着鞭子抽了他一顿,把藤条都打断了,也让他三天下不来床。

虽然被打了一身伤,但期间他没有吭过一句,还独揽了这一次的所有责任,不然苏瑜兮,估计怕已经埋在土里三天了。

等他能下地走动了,才招来保镖询问苏瑜兮的近况。

其实也没有啥可问。

好吃好喝的供着,又有保镖护着,她能折腾什么东西出来。

苏瑜兮确实没怎么折腾,她就只是暗中了解一番m国的地理位置,将逃跑的路线熟记在心。

今天她一如往常那般在花园里悠闲地晒太阳嗑瓜子,日子过得好不美哉。

然而花赞的出现,成功破坏她一天的好心情。

“哼,在这里待得挺滋润。”花赞是个耐不住性子的,等自己的伤情好了一丢丢,就立马跑出来。

他小心挪动着身形,走到苏瑜兮对面的椅子坐下。

苏瑜兮斜睨了他一眼,察觉到他的异样,但没说什么,更没有债务人的自觉,连站起身来欢迎的意思都没有:“还行。”

花赞眼角抽搐两下,绷着背脊,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打着:“这几天你怎么不联系家里人?把钱打过来?”

“我孤儿,没钱。”

几个字直接堵死花赞想要打听她家里的心里。

“那你朋友呢?借点?”

“没朋友,没钱。”

花赞危险的眯起眼眸,如果还看不出她的敷衍,那他就是真的傻了。

他知道自己暂时在这个女人嘴里套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心中虽然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起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瑜兮现在一身债,没有拒绝的资格。

花赞把她带到一个马场。

这不是寻常的马场,而是竞技赛马。

阳光之下,被围起来的跑道上有几匹马正拼命地奔跑,观众席上坐着不少人,他们紧攥拳头,双眼赤红地盯着马场上飞奔的马匹,期待声欢呼声交织成海,赛马师趴伏在马背上,双手紧紧勒的缰绳,与自己的马如同离弦的箭,拼了命地冲向终点。

他们刚站没多久,就有一个男人小跑上来招呼:“花少来了。”

“今天要挑一匹吗?”

“前几天来了好几匹好马,绝对能跑第一,而且今天投注也大,花少您……”

花赞抬手打断他聒噪的声音,神色傲慢地斜睨他一眼:“带路。”

“诶,好的。”小马仔立马拨开挡在他们身面前的人,带着花赞畅通无阻地来到马厩。

花赞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他一出现,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喊了他一声花少,祝他旗开得胜。

马厩拴着很多上等的宝马,等下要出场的马匹都已经被挂上红绳,它们也已经准备好,要帮自己的主人一举夺魁。

最后他们停在角落里的一个马厩,花赞指着一排排高大威猛的马匹对苏瑜兮道:“挑一个,能让我得第一名。”

他把人养着可不是吃干饭,这次损失这么多钱,总得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跑马他的弱项,平时不管他挑的马匹如何精壮,如何威猛,怎么也得不到第一,最好的成绩是在第二,着实被那群狐朋狗友狠狠地嘲笑。

所以今天,他把苏瑜兮带出来,就是让她挑一匹好马。

她跟动物的渊源较深,她来挑选马,或许能冲击第一也不一定,得了第一也好让自己扬眉吐气,这口气憋在他心里好几年了,今天得非得出了不可。

花赞看她略有些不情愿,怕她起什么坏心思,忙补充道:“如果你挑的马能跑第一,赢得的钱给你百分之二十提成”

就相当于自己不用花钱,就可以去买股票,但凡涨了跌了都与她无关。

苏瑜兮刚才确实想胡乱八糟地给他挑一挑就算了,反正能进这个马场的就不会有普通的牛马。

但一说到有钱给,那态度就不一样了。

“说话算话。”

“自然”他除了缺点钱之外,还想一雪前耻。

小马仔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他看到花赞把所有决定都抛给苏瑜兮,那就证明今晚是一位不同的女士。

“小姐你好,我来替你讲解这些马匹的详细信息吧:”

苏瑜兮摆了摆手:“不需要我自己来。”

小马仔呵呵一笑,还没见过哪个老板选马不用介绍:“小姐这一批都是纯种的汗血宝马,这一批是外蒙刚训练出来的,都可以看看。”

苏瑜兮对他着重介绍那几匹马嗤之以鼻,那些马虽然看着漂亮,满身的腱子肉,刚开始的爆发力确实很不错,但到了冲刺的阶段时,这些马的速度会慢下来。

“我要这匹。”她指着一匹被拴在一棵大榕树下的马,它像是被人遗忘一般,神情低落地在啃着干草。

马仔跑过来不太赞同的反驳她:“小姐这匹马曾经受过伤,以前的成绩也算不得多好,现在退下来了,等过几天我们要把它送去其他马场养老了。”说是养老其实是送到其他马场去,发挥它最后的价值。

苏瑜兮不爱听他的话,她走到骏马前,招了招手,示意它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