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犯了什么事?”
“居然还被你捆着带了过来。”
张若尘听到徐四这么说,也亏得他还这么有记性,于是又故意卖了个关子。
“那你猜猜他除了这个身份以外,还有其他什么身份?”
“我可告诉你,如果你猜对了的话,我就把他交给你!”
“别的不说,就你们这次帮我们解决全性这件事情,造成的损失,全都能抵消不说,你们还得大赚一笔!”
徐四听着张若尘这么说,再看了一眼他不像是作假的样子,顿时心中燃起了八卦之心。
接着便开口试探道:“照你这么说的话,能够值这个价的,难不成他是全性埋伏在你们龙虎山上一个特别重要的内鬼?”
张若尘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徐四又说:“要不然就是全性某个长老的嫡系后代。”
张若尘再次摇头。
徐四猜了两遍就有些不耐烦了,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喜欢猜这猜那的人。
于是最后无语的说了一句:“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总不可能是全性的掌门吧?”
徐四说出这样的话时,明显的就有些自暴自弃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当他说完话后,张若尘没有摇头表示否定,反而还笑着点了点头。
猛的一眼,徐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接着用力晃了晃脑袋,再次看向了张若尘。
发现对方依旧是这么笑着看着他,这才意识到了不对,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了指地上的龚庆。
“你。”
“你是说?”
“这家伙是全性的代掌门?”
“我说若尘道长,你怕不是在骗我吧?”
“全性的代掌门会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吗?”
张若尘听着徐四的一键三连问,也没想着再继续逗他了,于是直接开口回答道。
“这我还真没骗你!”
“这是他自己承认的!”
“我和师父也找到人确认过他的身份,虽然挺让人难以置信的,不过他确实是现在的全性代掌门——龚庆!”
张若尘说完话后,看着徐四依旧是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又无奈的开口解释道。
“我也没有拿这事朝你开玩笑的必要。”
“如果你实在不相信的话,把他带回公司后,到时候你亲自审问不就行了?”
“话以至此,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张若尘说完话后,没在管对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就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当他走到门口后。
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猛地转了一个身。
徐四本想上前检查龚庆的动作,也被他这突如而来的举动给打断了,连忙开口询问道。
“若尘道长,你还有什么事吗?”
张若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开口回复道。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只是我前段时间不是拜了一个外国人当老师吗?”
“过段时间我要外出进修一下。”
“我记得好像按照上面的规定,但凡国内的异人出境,是不是都要向你们公司汇报,然后你们公司会给一个特别的通行证呀?”
“我现在提前给你说一声,你看能不能让我走个捷径?”
徐四听到张若尘这么说,当即就是愣了愣,他还以为张若尘有什么大事呢,可结果只是这么小的一件事。
“当然没问题,如果地上这个人真的是龚庆的话,那什么特别通行证,你想要多少,我就让人给你送多少!”
徐四说到这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又连忙开口补充道。
“那你需要我们给你订机票吗,放心,免费的不收你钱!”
“毕竟再怎么说,你这外出学习也是中西方异人之间的文化交流不是?”
“到时候走公账,把发票给我拿回来,我说不准还能挣点零花钱!”
张若尘听到徐四这么说,他当然不信,对方说的什么免费的事情。
无非就是想确认他究竟是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去西方求学。
毕竟每一个强大的异人都是在上面备了案的。
你说你出国你就出国?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就像前些年老天师出国交流时,审批一层层的上报,光是走流程都走了差不多接近一个月。
随行的人更是不计其数,无论是暗处的还是明面上的,皆是如此。
不然的话,就凭借他那一绝顶的身份,国家怎么可能敢放任他独自出国?
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到时候就不是所谓的什么外交事故了!
张若尘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也没故意去拆穿,道谢了一声过后,就彻底离开了这里,朝着后山自己平时练功的地方跑去。
他先是来到关押苑陶和憨蛋儿的屋子。
看到他们依旧是一个昏迷,一个呼呼大睡的样子。
二话没说就扔了两发阳五雷过去。
直直的给二人电醒了过来。
被张若尘这么一搞,两人醒转过来的同时,本想着骂骂咧咧两句,但随即又看这他那坏笑的表情,以及空气中上下翻飞的雷电团子。
顿时很自然的从心了,尤其是憨蛋儿,直接装作没事人一样,开始吹着鼻涕泡泡玩!
气氛一时之间竟然产生了某种尴尬。
当然最后还是苑陶没有沉住心,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说若尘道长,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完了。”
“现在是不是能够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放我和憨蛋儿离开了?”
张若尘听到苑陶这么说,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
“当然,我当然会放你们离开!”
“不过按照你和我的约定内容是,你帮我找到域画毒,我才会放你们离开。”
“但问题是你帮我找到的不是域画毒啊!”
“你说说这可怎么办呢?”
苑陶听到张若尘这么说,还以为他是要反悔,嘴里连忙反驳道。
“可不带你这样的啊!”
“虽然我帮你找到的不是域画毒本人,但是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本质上来说这没什么区别,所以按照我们之前谈的条件,你也应该放了我们才对。”
苑陶说到这里,本来还想着继续说下去,可下意识的一抬头和张若尘对视了一眼,莫名的看到了一种让自己觉得熟悉的眼神。
这种眼神名为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