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月考前一天。
文含音已经做好迎接考试的准备，静待考试开始。
周一，早上八点多，文含音排队进入考场。
这次考试，她的位置在第一组第一排第一个座位。
这个位置以前是王习坐的，现在变成了文含音的座位。
文含音坐下去之后，同一个考场内的学生时不时转头看她，就连监考老师都忍不住向她投来视线。
全年级第一名，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机会见到的。
上午九点，开考的铃声响起，语文考试正式开始。
文含音一边在脑子里构思作文，一边平静的审题。
基础题，眼睛只扫了一眼，答案就自动跳出来了。
她此时的状态可以用“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来形容。
语文的基础题对文含音来说没有一点难度。
古诗词填空，同样没有难度。
经历过空间的魔鬼试卷，现在的考题对她来说就像幼儿园的作业一样简单。
文含音很快完成了试卷的一到二页，最后是第三页、第四页……
哗啦哗啦，卷子翻动。
刷刷刷，笔尖在纸张上滑动，文含音埋头写作文。
笔尖在答题卡上写下最后一个句号，800字作文完成了。
文含音抬头看了眼教室上面的时钟，十一点零五分。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五分钟。
文含音把卷子翻到第一页，从头开始检查。
十一点三十分，交卷的铃声响起：
铃铃铃——
【考试结束，请考生停止答题。】
【考试结束，请考生停止答题。】
……
广播重复播放了三遍。
监考老师收卷子，文含音第一个走出考场。
稍稍休息了一下。
下午两点，化学考试正式开始。
文含音答题的速度依旧很快，写完最后一道大题，她翻动卷子，从第一页开始检查。
确认无误后，文含音放下笔安静等待交卷铃声响起。
监考老师在她放下笔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时间，距离交卷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文含音这就做完了？
监考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他在文含音旁边停留了一会，确认她已经完成考试，一脸怀疑人生的走到其他地方巡视，其他人的答题速度同样很快。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学生，比他当年强多啦。
三点十五分，交卷铃声响起。
【考试结束，请考生停止答题。】
监考老师收卷，文含音站起来走出考场。
出去的时候，走廊外面空无一人，她是第一个出来的。
稍微休息一下，紧接着是地理考试。
文含音拿到地理试卷，低头翻了一遍，所有题目的答案在脑子里跳动。
开考的铃声响起来，监考老师说：“可以答题了。”
文含音先把名字和班级等信息写了，随后无比流畅的把整张试卷写完了。
写完检查两次，文含音放下笔，安静等待考试结束。
监考老师在文含音答题的时候一直用余光看着她，现在见她放下笔，忍不住走过来，轻声说：“写完了好好检查一下，不要因为粗心大意丢了分。”
“好的，我知道了老师。”文含音无奈拿起试卷重新检查一遍。
等了又等，交卷铃声终于响起来了。
铃铃铃——
【考试结束，请考生停止答题。】
【考试结束，请考生停止答题。】
这个广播声对于其他考场的学生来说是催命符，是恶魔之音。
对此时的文含音来说，这个交卷的广播声简直是天籁之音。
监考老师走过来收走她面前的试卷，道：“交卷就可以出去了。”
“好的，谢谢老师。”文含音马上站起来，背着书包走出考场。
至此，第一天的考试全部结束。
晚饭时间，负责文含音那个考场的监考老师和同事在办公室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这次的题目是不是出得太简单了？”监考老师道。
“没有啊，我看过卷子，语文地理都挺难的。”
监考老师叹息一声：“我那个考场的学生做题一个比一个快，一号位置的那个女学生尤其厉害。”
“那是年级第一的宝座，没有实力的人坐不到那个位置。”
“明天的物理和数学是地狱级别的难度，你看她明天还能不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