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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子里一般吃饭都比较早,因此放学时间也比城市里早不少。

没多久,今日的教学时间便结束了,随着孩子们欢呼雀跃着跑回了家,各户人家的烟囱里都升起了袅袅炊烟。

今天村子里难得来了那么多客人,村长便组织起了村民,忙碌着准备了一场丰盛的晚宴,用以迎接《行迹与对话》节目组的到来。

山里没什么海鲜,但山珍野味可是丰富的很,再加上一些土生土养的鸡鸭,都是城市里高价都不一定买的到的品质,那菜色,那品相,隔着屏幕都快把直播间的网友们馋哭了。

“我说为啥现在农家菜那么盛行呢,这种纯绿色,地道的农家菜是诱人哈,嘶哈。”

“楼上的,你这是在侮辱这桌菜呢,现在所谓的农家菜,有几家用的材料是地道的绿色蔬菜,就说这鸡,下午节目组进村的时候,我还看到有鸡在天上飞,真,会飞的鸡啊,这种鸡肉,你在市场上别说找不到了,找到了,你也不一定舍得买。”

“嘶溜,你们快别说了,越说我越觉得手上的饭不香了。”

“这个点,你就边看边吃上?羡慕啊,谁懂我上班摸鱼刷到这种直播的痛苦,说好的看女菩萨的,怎么突然变美食直播了,差评啊!”

“兄弟,我懂你,这直播间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太不讲究了,把人骗进来杀,我就不该手贱点进来,这会儿我悔恨的泪水已经从嘴角淌的到处都是了,合同都要重新打了。”

六点,在山村里已经算是过了晚饭点了,今天要不是为了招待客人,这会儿村民们可能都在遛食了。

而在城市里,很多网友这时候要不还没下班,要不正在下班路上,总之能吃上饭的少之又少。

因此在饥饿的加持下,网友们一个个看的口涎直流,不明真相的路人见了都默默离的他们远了点,要是以前人间还满是真善美的社会,估计医院的电话可能都得被打爆了。

当然,要说馋,谁也馋不过现场的众人。

他们在一天的奔波后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村民的手艺虽说比不上酒店的大厨,但食材是真的新鲜,一点科技和狠活都没有。

这菜,几小时前还挂着露水在菜地里插着。

这鸡,更是刚从天上被拽下来进的油锅。

食材的新鲜将这桌宴席的美味放大到了极致。

俗话怎么说来着,鲜美的食材往往只要用最简单的烹饪手法就能得到极致的美味。

早就被扑鼻的菜香勾的肚子直叫唤的节目组的几人,在得到开饭的指令后,都如饿死鬼投胎一般,大块朵颐个不停,连最基本的矜持都顾不得维持。

其中吃相最不文雅的当属秦天了,可能是山珍海味吃惯了,乍一吃到这么地道的农家美食,小年轻的食欲一下子就按捺不住了,端着盘子就风卷残云的扫荡了起来。

看着众人夸张的吃相,准备晚宴的村民们都面面相觑,本来还担心城里来的人吃不惯农家菜,可现在似乎要担心他们在这儿吃出什么问题来了。

下意识的,他们不禁怀疑了起来,难道大城市物质条件上去了,但饮食条件已经恶劣到这个地步了?

其实这话吧,虽不能说对,但在另一种意义上也能算是说对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在村民们的热情款待下,《行迹与对话》节目组的成员们很快便酒足饭饱,一个个吃的肚子浑圆,满足地瘫坐在椅子上,几乎动弹不得。

山村的“夜”降临的往往比较早。

不仅仅是因为村民们多数都要早起,更是由于村子内少了很多城里的灯红酒绿。

当然,今夜,这儿就与平常有点不同了。

本该早就陷入万籁俱寂的村子里,此时仍有一间屋子散发着暖暖的灯光。

一阵阵交谈声从里面传出很远很远······

“王琴老师,这个村子为什么会叫二郎庙?这名字不像是一般的村子名字啊。”

屋子里,童初冉,陈墨,秦天,秦导,王琴,再加《行迹与对话》节目组的几个主创人员,正搁这儿开晚会呢。

实话说,要不是在座的人都是久经职场考验的,就冲这个点还要召开会议的事儿,就足够他们把陈墨用唾沫星子淹死了。

而王琴乍一听到陈墨的问话,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问话触及她的盲区了,毕竟她平时更多的是关心孩子们的衣食住行而不是村子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这方面我也不是特别了解。”

她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带着点不自信的说道,“可能跟村外的那座二郎庙有关吧。”

“以庙为村名吗?看来这庙的确有点讲究啊。”陈墨轻声嘀咕了句。

那这村子是有点历史年头了。

“不管有没有讲究,这庙都快被拆了,你要是再来晚点,这村名的来历估计就更难考证了。”

王琴想到了什么,一句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却没想这轻柔的话语却如重锤一般砸的陈墨一阵心颤。

“这可是跟村子同名的庙,这么有意义的,怎么会突然就要要拆了?”

在座的其他人听了这事倒是也惊讶了一下。

但陈墨却一下子急了起来,他的眉头紧锁,声音中也带上了一抹急切之色。

王琴好奇的看了眼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的陈墨,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那儿是通往村外最平缓的一条路,村长前阵子去外面好不容易拉到了笔头资,正准备把那条路修成平坦的公路,二郎庙就建在要拓宽的路中心,因此只能推掉了。”

说着说着,王琴的眼睛中闪过了一抹期待的光芒。

“要是这条公路修成,进出山村就不会那么麻烦了,山村的经济也会慢慢的发展起来,孩子和父母见面的机会也会多起来的。”

要想富,先修路,这么浅显的道理陈墨当然懂。

可为什么,修路就要拆庙呢?

纵然名利当前,道义或偏,但也不应权衡失度。

世间当有双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