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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字脸清了清嗓子,走到苏如意面前,用鼻孔瞅着她,就开始训斥: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心狠手辣的小姑娘!

自己的亲哥,怎么在你家就住不得了?

你以后出嫁,不还得要哥哥给你当娘家人撑腰吗?

难道你是准备这辈子都不嫁人了?

小姑娘年纪轻轻,可不要把事做绝了!”

苏银刚才说的那些狠话,他就像一句都没有听见一样,只逮住苏如意一个劲儿输出。

苏如意自然是明白苏银意思的——开始他是打算住进来,让自己像在家的时候那样,给他衣食住行全包了,继续做他的保姆老妈子。

现在,他是想直接把苏如意、苏秋实和伊乐乐赶出去!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国字脸还在口沫横飞。

苏如意奇怪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这位警官,您怎么称呼啊?”

她总要知道,是谁在搞她啊。

国字脸一怔:“我姓徐。”

苏如意冷声道:“徐警官,人民群众没有报警的权利吗?而且苏银是因为盗窃被抓走的,就算是个误会,也是查清之后放回来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倒很有问题。”

国字脸呵斥道:“一个小姑娘话还挺多。说你一句倒有十句在那等着?我有什么问题?”

这时,沈和平匆匆赶了过来,正听到这话。

他连忙把苏如意拉到身后,挡在他的身前:“警官,你难道没有别的警务去忙了吗?非得在这跟一个小姑娘打嘴仗?还是说您接到了什么指示,非得把她骂哭,才算完成了任务?”

纪旭昌也跟了过来,接口道:“警官,您全名是什么呀?镜号多少啊?”

国字脸打量了一下沈和平和纪旭昌。

两人身上,都有着大院子弟那种混不吝的气质。

惹不起。

徐警官又剜了一眼苏如意:“以后不要胡乱报警!”

说完,他钻进了红旗车,一溜烟地跑了。

沈和平忧虑的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如意,这事很不对劲。”

苏如意点点头:“苏银看来,是抱上了大粗腿呢。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纪旭昌道:“我已经写信,让我朋友去查这个又下雨又下雹子的两姐妹了。”

三人又闲话了一阵,沈和平再三叮嘱后,沈纪二人才离开。

丁有粮一直在远处抽着烟卷,见没人了才凑上前来:“小苏大夫,不然你服个软吧,我看苏银背后的人,是深不可测啊。三河县陈平书记直接打电话,说要让我找人把这事认了,不然就撸了我这乌纱帽啊!”

陈平……三河县的当家话事人!三河县公社书记!

这夏家……到底什么来路?

苏银三河县公安局一日游的事,在丁家屯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夏氏姐妹花的能量,也被传的神乎其神。

随后的几天,苏如意走在村里,有些人看到她直接都背过身去,不敢给他打招呼了。

苏如意只觉得可笑极了,但也不自觉提高了防备,夜里把小院的门用石凳顶住,她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养一条狗了。

这事发生后的第三天,一辆陌生的吉普车来到了村里。

这车没有车牌。

开车的,是一个极为脸生的青年,左颊有颗黑痣。

他找到苏如意,语气急切道:“小苏大夫!您医治的那位病人的病,突然重了!”

苏如意一个激灵:“不可能啊?”

根据他的脉象和自己的用药,程首长的病,怎么都应该是稳中向好在发展,续个十年八年的命,是不成问题的,怎么会突然重了呢?

黑痣青年叹息道:“病人……用了个……别人给的偏方……”

别人给的偏方?

天哪,配伍禁忌都不知道,就敢用?

苏如意只觉得血冲脑顶,顿足道:“说过了最近什么药都不要用,饮食也要清淡!用的是什么偏方?”

黑痣青年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懂啊!小苏大夫,您赶紧跟我走一趟吧。”

苏如意立刻返身背上了药箱:“走!”

吉普车直接把苏如意带到了冰城。

但是,却没有朝着她熟悉的那条路开去,在岔路口拐进了另外一条巷子。

苏如意奇怪地问:“怎么……老爷子没有住在原来的地方了吗?”

此时的黑痣青年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对。”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冷冷的。

苏如意只觉得十分不对劲。

但是不等她细想,吉普车已经在小巷的尽头停了下来。

黑痣青年引着她,向巷子尽头的那一幢三层小楼走去。

小楼前面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任何站岗的人,而且这一片根本不是军、区的院子。

苏如意心中,警铃大作。

而此时的黑痣青年,直接“咯噔”一声取出了手木仓,对准了苏如意的脑袋:“往前走!”

苏如意直呼完蛋!

她立刻用神识取掉黑痣青年木仓里的子弹,正要打晕他,转念一想,说不定黑痣青年还有同伙!

不能轻举妄动!

她只能跟着黑痣青年往前走了。

进了小楼,她的神识立刻探知到——还有一个同样拿着手木仓的男人,躲在暗处,看不清身形,只看到黑黢黢的木仓口。

苏如意被推搡着向前走去。

一直走上了三层小楼的第三层,苏如意被推进了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随即房间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黑痣青年的脚步渐渐远去。

苏如意放出神识探寻了一番,这个三楼全是空房间,走廊两边一字排开一共有14个房间,都是空的,但都加固得好似碉堡一般。

半天,也没有别人过来。

她疲惫地收回神识,还有点儿不确定“我这……难道是……是被……绑架了?”

她看向房间里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一把小凳子。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苏如意又走到窗边,向窗下看去。

窗户上密密焊着极粗的铁栏杆,几乎可以称之为铁棍!

窗户下面是另一条巷子。

三层的高度,大概有个十来米,往下看,有点儿眼晕。

苏如意试了试铁栏杆。

饶是她那么大的力气,面对足有她小臂一半粗细的铁栏杆,也是丝毫不能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