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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解释:“不是,嫔妾只是和妹妹一起玩这个游戏。”

玄翎将她侧放在自己坚实的臂膀上,小心翼翼地让她依靠着,盛熙颜的眉眼之间弥漫着浓郁的媚态,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媚眼如丝,欲拒还休,微微仰望着他,宛如一只迷人而娇羞的小鹿。

那双明亮的杏眼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玄翎感觉自己仿佛沉浸在一个充满媚惑的磁场之中。

第一眼初见,她的身上就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既有清冷高雅的韵味,又蕴含着妩媚动人的风情。

这种独特的气质使他无法轻易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吸引。

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如同微风中的细柳般轻盈摇曳,引人遐想。

盛熙颜伸出白嫩的葇夷,轻轻地放在玄翎的龙袍胸前,轻柔地摩挲着。

玄翎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与她的目光交汇。

此刻无需言语,他们的目光已经深深地缠绕在一起,彼此的心灵也在这一瞬间交融。

\"皇上……\"她轻声呢喃,声音如春风拂过耳畔,娇嫩又柔和。

玄翎缓缓低下头,将微凉轻轻落在盛熙颜胭脂红娇艳欲滴、柔软的唇瓣上。

这一吻,宛如一场温柔的试探,却在瞬间点燃了激情的火花。

......她的唇上先是一丝凉意,很快就被热烈的温度所取代。

如同一场燎原的火势,迅速蔓延至全身,燃烧着彼此的心。

盛熙颜从刚开始的清醒到头脑放空,仿佛浸泡在蜜糖里的梅子,吸着浓烈的甜蜜饴糖。

帝王庄重,他的吻自带沉稳节奏,仿佛在讲述一件历史悠久的美丽传说,让怀中可人儿不知不觉陶醉其中。

当他松开她的时候,攥着他胳膊的粉色指尖才轻轻松开,淡淡呼出芬芳气息。

玄翎低头注视美人,鸦睫轻颤羞春华眉,面共桃而竞红。

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帝王身份,只想做一个世俗男子与她一起沉沦。

殿内很安静,唯有酥油灯在忽闪忽闪的晃动火苗。

他看着她,她垂睫,长指轻轻揉捏他的衣袍,似在搓跎他的心房。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殿外的声音,“小公子,咱们要歇着去了,明日再玩吧。”

盛熙颜往纱窗外望了一眼,回眸时看向玄翎,他竟还凝视着她,脸上带着和煦的温柔。

细腰间横桓的掌心时而紧,时而松,仿佛二人的心跳,忽快忽慢。

他的目光深邃而炽热,仿佛燃烧着无尽的热情。

视线交汇在一起,像是两颗星辰在夜空中相遇,绽放出绚烂的光芒。

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时间似乎凝固了。

只有那微微闪烁的酥油灯,见证着他们之间微妙的情感交流。

玄翎感受着她的体温和柔软。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回应他。

亲密的接触让他们的心更加贴近,彼此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深夜,花架床罗帐内,二人侧卧。

盛熙颜假装阖着眼皮睡着了,手枕在头下。

脑中徘徊着从前齐宴给她介绍的情况,玄武帝少年登基,乾坤在怀,文武双全,他接手朝政这几年,边疆六国全部沦陷。

十八岁时亲自率军出征,铁血手腕,令番邦未敢再犯。

帝王声色不露,无人入心。

情绪多变,实难捉摸。

给这样雄才大略,又威严凛凛的皇帝做女人,其实压力是有的,尤其想拿下他的心。

忽感觉一阵风刮到了耳边,伴随着温热手指和她耳廓的接触,一缕碎发绾到了她耳后。

“三个月.....”低沉的声音。

盛熙颜思索他说的三个月是什么?又听他说:“半年?”

三个月不刚好是她进宫到现在吗?

玄翎手在她脸颊处间隔一纸距离,没有触碰到,轻轻的滑动,给她皮肤上的毛绒带过一丝丝风。

半年,是她爱上齐宴的时间,那么她喜欢上他的时间会是多久?

拭目以待。

玄翎把她枕在头下的胳膊取出来,轻轻握住小手,慢慢闭上眼睛安睡。

盛熙颜想皇帝今日问的话,和此时呢喃之语,可不可以理解为他想谈情说爱,和民间男女那样。

一定是这样的。

翌日,养心殿西暖阁里。

玄武帝提笔挥洒着一幅画,是一个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妖娆动人。

她的脸颊边笑时一侧有个小小若隐若现的梨涡,他轻轻的点上。

福公公进来,惊叹道:“皇上的御笔真乃生动形象,活灵活现,这是盛小主吧?真像啊。”

内务府总管进来,恭敬道:“皇上,江南制造进贡了五匹蜀锦,皇后娘娘让奴才来问如何分派,还是先入库,日后再赏赐?”

天下母锦、寸锦寸金之蜀锦。每年贡品中的蜀锦缎就几匹,极为稀罕。

玄翎收起最后一笔,将画儿提起来看,挂在了一面墙上。

“女子做一套衣裙需要几匹蜀锦?”

“皇上,一匹布大约能做简单的两套衣袍和腰带。”

玄翎微微点头,吩咐道:“给慈宁宫送两匹,景仁宫一匹,盛嫔处两匹。”

内务府刘总管一个大喘气,看了眼福公公,二人心领神会,皇上能把两匹蜀锦赏赐给盛小主,足以见得她现在是当之无愧的宠妃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

祤坤宫里,苏云鸾郁闷了两日,身边的宫婢各个变着法子的哄,太后又赏赐了不少好东西,才让她提起精神。

此时正在梳妆台前,宫婢拿温热的锦帕给她敷脸,然后抹上神女玉颜膏。

她慵懒的靠着,铜镜里娇容俏丽,可耳边是玄翎那夜的痛斥,不由的红了眼眶,一把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打翻在地。

秋霖和红叶上前,“娘娘,您这是又伤心了?别担心,太后娘娘说皇上过些天气消了,她亲自去说让把您的绿头牌放回去。”

“你们说,本宫真的看着放荡吗?到底为何皇上那样厌恶本宫?”

她回来一直没敢说玄翎还打了她一巴掌,太伤自尊,可心里已经碎得无可救药。

殿外良妃提着食盒进来,笑容满面道:“鸾妹妹,我特意给你带了美颜羹,很灵的。”

苏云鸾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一眼她,“要不是听你的鬼话,本宫何至于此?”

良妃并未生气,反而更加殷勤的坐过来,亲自打开食盒,端出一碗撒着玫瑰花瓣的饵羹,散着香甜的气味。

“燕窝羹,本宫又不缺。”苏云鸾傲气道。

“妹妹不知,这可不是普通的燕窝羹,而是温经汤。

苏云鸾歪头看了一眼汤羹,色泽确实不错,“何为温经汤?”

良妃坐下,笑说:“女子以血为本,养好经血,体态丰盈起来了,乳房丰满起来了,不再是黄毛丫头。你瞧瞧盛嫔,她是不是皮肤通透、细腻,嘴唇饱满、红润,女人味更足?”

苏云鸾一听,不悦道:“莫要再提她。”

良妃拉她手说:“妹妹,您姿色出众,可还太嫩,小黄鸭样子,缺些女人味。”

边说边低头看苏云鸾的胸,苏云鸾自己一瞧,想起盛熙颜的身段曲线,似乎恍然大悟。

难道皇上喜欢前凸后翘的丰腴女人?

端起汤羹尝了一口,“这里面有些什么?”

良妃的宫婢上前介绍道:“禀娘娘,除了燕窝,还加了吴茱萸,党参,姜半夏,麦门冬,甘草,桂 枝,白芍,当归, 阿胶。”

苏云鸾喝完了温经汤,心情好了些,捏捏自己的腰,问道:“姐姐,你说本宫和盛嫔的腰,谁的更细?”

良妃慢摇着宫扇,笑说:“细不细的不打紧,前日我说进贡几匹蜀锦,妹妹是穿不上了。”

“为何?”

“总共就五匹蜀锦缎,皇上把两匹赏赐给了盛嫔,比皇后一匹的还多,你说偏不偏心?”

苏云鸾气愤道:“皇上到底喜欢那小贱人什么?就不嫌弃她生过孩子吗?克死丈夫的女人有什么稀罕的。”

良妃捂她嘴,“妹妹可不敢乱说。不过无妨,太后娘娘那里有两匹,肯定会给妹妹的。”

苏云鸾一想到蜀锦做的衣裙必定华贵娇艳,按耐不住,起身道:“走,姐姐陪本宫一起去慈宁宫。”

“好呀。”

良妃心中窃喜,一起去好啊,太后即便再偏心,也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只把蜀锦赏赐给苏云鸾。

果不其然,苏云鸾一哭诉,太后只能说:“把哀家得的两匹给嘉妃,.....给良妃也给一匹,一人一匹吧。”

二人马上谢恩,良妃道:“姑母,皇上给盛嫔可赏赐了两匹呢,和您一个数。”

苏云鸾叫嚣道:“姨母,您把盛嫔那小贱人叫来好好收拾一顿给鸾儿出气吧?”

皇太后被二人吵得头大,愠色道:“后宫之事是皇后管,哀家累了,你们跪安吧。”

苏云鸾和良妃离开后,皇太后手捻翡翠佛珠,若有所思。

掌事嬷嬷问道:“娘娘可是担心皇上专宠盛嫔?”

“一个小妃子毫无家世背景,即便皇帝多宠几日也是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哀家原想着鸾儿进宫后一切会顺风顺水,可没想到她这样单纯,旁人说什么信什么,实在令人堪忧。

淑妃阴毒,良妃口蜜腹剑,皇后碌碌无为,新冒出头的盛嫔倒是个鬼精灵,哄的皇帝总往她那里跑。”

掌事嬷嬷进言道:“后宫的局势越加复杂,不失为一件坏事。”

皇太后点头,“许院判说皇后的胎如何了?”

“也是奇了,他说近来皇后的胎似乎比之前要好,或许是月份上来胎相稳固了。”

太后坐在榻上,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双丹凤眼中透露出深藏不露的神情。

“没想到这回淑妃和其他几位妃子竟然能够如此沉稳地不动声色,看来哀家小看了她们。”

掌事嬷嬷呈上一碗滋补汤上前,“或许她们私下里没闲着,只是被皇后巧妙地化解了。”

太后微微皱眉,“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