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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条命,要死在谁手里,也是我说了算,谁都左右不了我。”她很坚定,充满了对命运的不屑。

“昨天,不是蒙立泰菲复活的日子吗?”

“是啊,但是她没有成功,想知道是为什么吗?”她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对我充满期待,期待从我薄唇里吐出她想听的答案。

“因为那十二个人。”

“对。还要感谢你们呢,要没有你的朋友,我的计划也不会这么成功。为了感谢你,我决定放你走。”

“哦?就这么放我走了?我可是知道很多事的。”我翘起腿,笑着看着她。

她丝毫不认为这对她来说是什么坏事,反而说:“我还真希望你去到处说,毕竟我玛尔莉亚想要的,就是让我的事迹传遍整个欧洲大陆。”

“玛尔莉亚?”

“我给自己取得名字,你知道的,我没有名字,我的父母叫我莴苣,蒙立泰菲也是,不过更多的时候,她叫我004。”说起004,我并没有看出她有多嫌弃这个称呼,反倒带着些自豪。

“004?”

“我的编号,哈利是005,我们都是她的‘试管’。”

“你不觉得很耻辱吗?”

“什么才叫耻辱先生?”她笑出了声,很大声的笑,笑的刺耳,“在我看来,被污辱、辱骂、虐待这些都不叫耻辱,即使是被扣上帽子背上不属于自己的罪名,我也依然不觉得这是耻辱。我玛尔莉亚可以跪着苟活,也可以站着统治,我从来不觉得这一切有多么耻辱,只要最后我成功了,这些,都是我的来时路,都是我众多台阶当中的一块不起眼的砖石。”

我突然很佩服她,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她会把自己曾经的一切说的轻描淡写,从她的语气和表情里,你听不出看不出一丝恼火,只有一种情感——自豪。

她为自己的智慧自豪,为自己敢于付出这一切哪怕是拼上性命感到自豪,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95%的人给她让位了。

或许,她真的很适合当西西莉亚的统治者。玛尔莉亚,西西莉亚。

“看来,你把你的名字和西西莉亚结合在一起了。”

“名字什么的,我都不在乎。我昨天可以叫莴苣,今天可以叫玛尔莉亚,明天可以叫国王陛下,甚至后天,我可以叫欧洲大陆的神话。”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啊,她完完全全地颠覆了我对人的认知,她让我感觉我这三十六年都白活了。

在认识她之前,我是个很信“命”的人,我认为人与人之间是有一根若有似无的缘分存在的,有些人之所以不会相识,是因为无缘,而有些人走不到一起,也是因为有缘无分。

而她,莴苣,玛尔莉亚,她告诉我,想要的东西就要靠自己去争取,哪怕是搭上性命,都不后悔。什么狗屁缘分,去他妈的命运,老子的前路是什么样的,是光明还是阴暗,从来都不是所谓的老天能左右的,就算是牺牲一切,也要为自己争出一个前路来。

“怎么样,想走吗?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本来是想走的,但是自从听了你的一番话,我改变主意了。没有人可以命令我去怎样怎样,只有我自己可以命令我自己,我的步伐,也不会被别人左右。”

她的表情变了,从刚开始的得意、高傲,变成了诧异、嘲讽。“就凭你?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我,别以为从我这里听走几句话就可以学以致用了,我告诉你,你没那个命。”

“有没有这个命,老天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只有我自己说了才算,那么现在我说,我要留下来。”

“干什么呢?”她笑,很看不起我。

“把我朋友放了。”我不再跟她嬉皮笑脸,板着脸说。

“你让我放我就放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啊?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你的朋友没死,要不然,我怕你连他最后一面你都见不到,至少哈利还跟他母亲见了最后一面呢,你不想比他还要惨吧?”

我扇了她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子里,肉贴肉的感觉,火辣辣的。

她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只剩下不屑。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配知道,放了他。”

她走近我,那张印着巴掌印的右脸很是突兀,她抬眼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令我很不舒服的弧度,“我是在问你,我完全可以不问啊,但你要知道,那个时候,你多半是死了,身子都凉透了。”

“那就看看,谁先死。”我低头,露出八颗牙齿对她笑,她伸手想打我,被我握住手腕,“松手!”

她又被我扇了一耳光,这次是左脸,“莴苣,我也是巨蟹座,你为什么不抓我,偏偏要去抓他。”

“因为他蠢啊,我不喜欢太聪明的。”

“是怕太聪明的一眼会看透你的想法吧,其实你并不聪明,你能走到今天这步,只能说明你身边都是蠢货。”

“哈哈哈哈哈,那又如何呢?你身边的都是聪明人吗?怪不得你像条丧家犬一样,我身边虽然都是蠢货,但是我玛尔莉亚爬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你记住,这是我应得的。”

她说别的我都不在乎,唯独“丧家犬”那三个字深深刺进了我心里,这三个字,他(我父亲)说过,林惠说过,徐末也对我说过,还有那些人,那些拆我的骨头吃我的肉还要喝我的血的人,他们都说过。

我发疯一般地朝她攻击,匕首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她的身体里,每次带出来的都是一股接着一股的鲜血。她的下巴被我死死捏住,好像下一秒就会听见咔嚓一声,她的下颌骨被我捏碎一般。

“莴苣,还是叫你玛尔莉亚?”我笑着,“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一条丧家犬,我还真以为你很有本事。”

“只会攻击我,算什么男人?”她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和你,没有男女之分,也没有强弱之分,只有赢家和输家之分,猜猜看,谁会赢?”

“我……”

“说对了,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