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章剧情发生在在一起的第一年】
我觉得我有点松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那是因为昨晚我和席野做.爱的时候,我竟然感觉不到快·感了。
哦,也不是完全没有快·感,而是比着之前,那种舒服的感觉降低了。
以至于第二天,席野兴高采烈的说要跟我去野餐游玩时,我非常冷漠且严肃的拒绝了他。
席野还很失落,一边拉着我的手撒娇的晃,一边不停的叫哥,试图挽回我的狠心。
我见不得他失落,有那么一瞬间,我就要心软了,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把他逐了出去,让他自己找朋友去野餐了。
而我,则是联系了江楼,打算让他给我检查一下。
毕竟是关乎一辈子的事,我不能不在意。
周六医院人不算很多,江楼上午也不算太忙,但我仍是跟他说,让他不要担心,我的情况不严重,让他耐心给病人看病。
我去了江楼的休息室等他,躺在他的床上悠哉的玩手机,刷搞笑视频。
同时,我还想我的屁.股。
我很怕自己老了以后变成网上人家说的那种不堪的模样,所以,刷视频我也刷的心不在焉。
江楼忙完来找我时,我整个人心情都还很低落,看到他,心里竟然还有点委屈。
江楼一见我这模样,立马就先脱了白大褂来抱我。
“怎么了软软?”他把我抱进怀里,温柔的声音听得我心里更加酸胀。
“江楼,我完了。”我在他怀里发出很闷很闷的声音。
江楼把我拉出来,他看着我沮丧的一张脸,琉璃色的眸子露出紧张担心的眼神。
我眼睛大红,有微热的湿感想要涌成水珠掉落下来。
“软软,别哭,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告诉我。”江楼一下子就慌了,他抬手拇指摁着我的眼睛,试图不让我露出来。
可是,我哪里还忍得住?
尤其是想到,我变松,跟他,还有另外几个有脱不了的干系,我心里更加委屈难受了。
一个没忍住,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都怨你,都怨你们。”我知道我这个年纪,因为这事而哭很丢人,可是,我控制不住,毕竟,委屈大过于面子。
再说了,这事也确实不能瞒着,身为始作俑者,他们每个人都应该知道我的情况,都应该负责。
“软软,你告诉我,你是哪里不舒服?又或者是,你说不出来,我带你做个全身检查。”江楼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放软声音哄我开口。
我自己揉了揉眼睛,拉着他的手去摸我的屁股,在他疑惑的眼神里,说出了那几个字,“我松了。”
话音一落,江楼的表情宕机了一秒,过了会儿,意识到了什么,眉头拧到了一起。
“你昨晚跟谁在一起?”他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我也没隐瞒,“和席野。”
他又问:“前天晚上呢?”
我说:“陆京舟。”
江楼:“陆京舟之前是谁?”
我:“我和陆京舟在一起待两天。”
江楼:“那两天之前呢?”
我:“牧亭野。”赶在他让我说牧亭野之前,我提前说了出来,“牧亭野之前是齐樾,我和齐樾在一起待了两天,再往前,就是和你待了一天。”
“软软。”江楼的语气严肃又无奈,“我们做完那天早上,我怎么跟你说呢?”
思绪回到那天早上,我回忆了一下,江楼好像说了一句,‘软软,做.爱一定要适量,这种东西,做多了伤身子,你记住我的话。’
我:“……”
我一时哑然。
江楼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他揉了揉我的头,我委屈巴巴的抬眼看他,他也正在用责怪又无可奈何的目光看我。
我拽了拽他的衣袖,“怎么办啊江医生。”
“先吃饭,下午我带你去看中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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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带我去的地方,是一处有着老式庭院的中医堂。
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牵着我的手踏进来后,便轻车熟路的领着我,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再然后是走过一扇圆形的镂空式石门,接着,这才走到一扇木门扇,他停下,抬手弓起手指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道年迈又清晰有力的老人的声音。
江楼推开门,入目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留着白胡子的老头。他正一手拣药,一手拎着秤杆歪头看着发码。
“师傅,我有事找您。”江楼牵着我的手走进去。
那被称为师傅的老中医闻言,放下手中的东西朝我俩看过来。他先是扫了一眼江楼,最后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32了吧。”那老师傅说。
我连忙弯腰低头叫师傅好,说:“师傅,您猜的真准,我今年刚好32。”
“大好年纪,有点虚。”他说。
我:“……啊。”这都能看出来?
老中医敲了敲桌子,“过来,给你把把脉。”
我看了一眼江楼,后者示意,我可以相信老中医,于是,我连忙坐了过去。
“房事太勤了。”老中医一摸上我的手腕,就先来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大惊,这也太神了。
“你的胃也不太好,平时是不是喜欢吃火锅,喝冰奶茶?”
我:“……天热的时候吃这些,喝这些。”
“太冷的时候,也不见得你没吃,胃多少有点湿,回去注意一下个人饮食。”老中医说,末了,他起身走到最里面的屋子,再出来的时候,身上也穿上了白大褂,自己手上戴了医用手套。
“江楼,让他趴在你身上,裤子扒了,我看看他的肛周。”
此话一出,我睁大了眼睛,当即就要转身走。
老天爷,这老头要看我屁.股。
“软软,过来。”江楼竟然还叫我,我本来是想让他给我看屁.股的,他倒好,竟然让老中医给我看,而且,这老中医还是江楼的师傅。
这老中医这么厉害,再看出我不止有江楼一个男人了,我岂不是颜面扫地。
“我不。”我说什么也不看了。
我虽然在爱人面前没脸没皮,可是我做不到在爱人家人面前没脸没皮。
江楼却上前拉住我,一边小声哄我让我听话,一边拉着我往回走。
“你这年轻人,看病呢,你还不好意思了,趴着吧,就是大致看一下括约肌。”老中医说。
我屈辱的趴在江楼身上,感受着他脱我裤子,再然后,就是老中医开始为我做检查,
结束的时候,我的脸颊涨红,整个人变成了鸵鸟,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我开点药,先吃一个月,把身体补回来。”老中医说,我没吭声,一旁的江楼谦卑的一一应下。
老中医又拿了药膏,他交代江楼,“每晚都要记得涂抹,切记,房事要禁。”
江楼接过,声声点头应下,“我记住了师傅,我会的。”
听到这句,我却没忍住,问道:“那个师傅啊,需要禁多久啊?”
老中医恨铁不成钢瞪了我一眼,“这会儿不觉得害羞了?身体是自个的,要想老了不受罪,就听我的,最近一到三个月就不要做了,三个月过后,适量做,每次做完,药膏要涂抹。”说到这儿,他又对江楼说,“我以前不是教过你做药膳吗?媳妇是自己的,就多关心照顾一点,没事做点药膳给他吃。”
“师傅教训的是,我回去就给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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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回去的路上,我看着手里的一堆药,很是愁容,我问江楼,“会不会很苦啊?”毕竟中药都以良药苦口而出名的。
江楼空出一只手摸我的头,“软软,就算苦也要吃,你听话啊。”
我晃了晃头,让他把手拿开,带了点脾气道:“我怎么不听话了?我又没说不吃。”
“觉得苦的话,到时候我给你买点蜜饯。”他说。
“我要吃情人梅。”我觉得蜜饯类的,还数情人梅好吃呢。
“我明天去市中心给你买。”他答应我。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点其他什么,突然发现江楼走的路,不是去他家的那条路。
”江楼,你这是准备带我去哪儿?”
江楼:“去牧亭野家。”
我疑惑:“你把我送他家去干什么?”
“我妈让我晚上回家,陪不了你,把你放牧亭野这里,我比较放心。”他说。
我:“我难道就不能回家吗?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江楼:“牧亭野能管的住你吃药。”
我:“……”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合着在这儿等我的是吧。
觉得我不会吃药,就让牧亭野看着我吃。
“还有就是,我不相信陆京舟和齐樾,会老老实实给你摸药。”江楼的这一句话,倒是让我哽住了。
他这话倒是说得不无道理。
不过,他既然有心让我待在牧亭野那里,那我就老老实实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