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苟回神后,立刻怒吼道:“都给我上,抓住这个臭丫头!”
士兵们听闻命令,都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云卿卿攻击而去。
云卿卿身形灵活,在人群中左突右闪,士兵们虽人多势众,却难以碰到云卿卿衣角,只有他们人数在不断减少。
金苟见士兵们不是云卿卿对手,脸色阴沉不已,也挥舞着长刀加入了战斗,云卿卿直接飞身而起,身形快如闪电朝着金苟而去,一刀砍断了他的手臂。
金苟惨叫一声,手中的长刀脱手而飞,他捂住血流如注的断臂,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没有料想到自己竟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丫头给砍断了手臂。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围攻云卿卿的北漠士兵们心惊胆战,攻势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
“哼,就这点本事还想杀我?”云卿卿不屑看着他。
金苟愤怒得面目扭曲,他咬牙切齿,强忍着断臂之痛,嘶吼道:“你这臭丫头!今日若不取你性命,我金苟誓不为人!”
说着,他朝着手下怒吼道:“都给本将军上,把这臭丫头给本将军杀了!”
士兵们这会儿心中都有些畏惧云卿卿,但不敢不听自家将军的话,只得硬着头皮冲向云卿卿。
云卿卿不想跟他们浪费太多时间,直接一刀解决一个,很快就把这些士兵们全部给杀光了。
金苟看着她凶残的表现震惊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解决你这些废物手下,现在该解决你这个废物了。”云卿卿把目光落在金苟身上,眼中满是杀意,“你使用下三流手段害大周国将士,掳掠我大周百姓,囚禁我哥哥们,今日便是你血债血偿之时!”
“你究竟是何人?”金苟脸色阴沉看着云卿卿。
云卿卿冷声道:“我是云家人。”
金苟听着“云家人”三个字,眸子微眯,这是云家人来找他报仇了?还不等他作出反应,冰冷声音响了起来,“你把凉州城百姓弄哪里去呢?”
金苟一听云卿卿的质问,心中一动,跟她谈条件道:“你若想知道凉州城百姓的下落,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便将他们全部放了,如何?”
先哄骗这丫头,等找到机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卿卿听了这话,眼中的杀意更甚,她冷冷地看着金苟,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你做的那些恶事,我不会放过你的,至于那些百姓的下落,即便你不说,我也自会找到。”
金苟见状,脸色愈发难看,他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却因断臂之痛和极度的恐惧而脚步踉跄:“你杀了我对你没好处,只有我知道百姓确切的关押之地,若是我死了,你要找到他们十分困难,而且有重兵把守,你无法独自一人把那些百姓救出来。”
云卿卿冷哼一声,说道:“我祖父他们已率二十万大军前来攻打漠关城,解救百姓是迟早的事,你若识趣,乖乖说出百姓下落,我或许还能考虑给你个痛快,否则,你将会受尽折磨而死。”
金苟听闻云卿卿的话,顿时脸色大变,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云家人……他们竟然还活着出来了?这……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都因为过度的惊讶而变得有些尖锐。
云家人被困在落魂谷已经快一个月了,他派人把落魂谷围得水泄不通,落魂谷里更是危险重重,本以为云家人插翅难逃,必定会被困死在里面。
可如今这丫头却说云家人活着出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苟的内心满是震惊,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落魂谷内有迷障毒雾,还有猛兽,云家人怎么能活着出来?”
云卿卿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耐烦说着:“老实交代百姓下落,不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金苟满脸坚定看着云卿卿道:“我不会交代百姓下落,除非你放过我!”
云卿卿眸光一冷,“很好,看来你想受折磨死了。”说罢,她手中长刀一挥,一道寒光闪过,金苟的另外一只手臂被砍断。
金苟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断臂处鲜血如泉涌,他整个人疼得在地上抽搐,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云卿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没满是寒意:“你既然喜欢嘴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她用刀背狠狠地敲击着金苟的伤口,每一下都让金苟痛不欲生。
“说不说?”云卿卿冰冷地逼问。
金苟强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就算折磨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云卿卿冷哼一声,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微微用力:“我会让你为你的固执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蹲下身子,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小刀,在金苟的脸上慢慢地划动,留下一道道血痕:“这张脸,也不需要存在了。”
金苟眸光满是怨恨看着云卿卿,一副要将云卿卿给碎尸万段模样。
云卿卿见状,手中的刀猛地刺向金苟的肩膀,金苟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拼尽全力骂起来,“你个王八蛋,云家的畜牲,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卿卿眸光冷了几分,一脚重重踩在金苟嘴上,将他的咒骂声硬生生地堵了回去,金苟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云卿卿居高临下看着挣扎的金苟,冷冷说道:“你现在都打不过我?你以为你当鬼就打得过我了,就你这废物,你当鬼也是废物,你折磨我哥哥们,我要你十倍偿还!”
金苟被云卿卿踩着,不能动弹,只能一边呜呜的哼鸣,一边磨蹭着地面,一双泛着血红的眼死命的瞪着云卿卿,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云卿卿已经被杀了千百遍了。
“现在你就好好享受什么叫生不如死滋味。”说罢,云卿卿从空间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粉。
云卿卿蹲下身子,不顾金苟的挣扎,将药粉一把撒在他断臂的伤口上。
药粉一接触伤口,便如同无数根针在扎一般,金苟瞬间疼得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眼睛瞪得滚圆,额头上青筋暴起。
“滋味如何?这还只是开胃菜。”云卿卿冷冷地看着他。
金苟疼得意识模糊,但仍然嘴硬不肯求饶,在心中诅咒云卿卿不得好死。
云卿卿站起身来,思考片刻后,又从空间中取出一罐蜂蜜,倒在了金苟身上。
金苟脸色大变,恐惧占满了他整个双眼。
恶魔,云家这个小畜生是恶魔!
随着蜂蜜在金苟身上流淌,很快便引来了一群蚂蚁。
它们被蜂蜜的香甜吸引,纷纷落在金苟的伤口和身体各处,贪婪地吸食着。
金苟的身体因为蚂蚁的触碰而不断颤抖,发出撕心裂肺惨叫声。
“你就好好享受生不如死滋味吧。”
云卿卿不想看了,冷冷丢下一句话,直接转身离去。
云卿卿离开后,便继续赶路朝着北漠皇宫而去,祖父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拿下漠关城,到时候会解救百姓,这里不用她操心了。
连续赶了半个月路后,云卿卿到了北漠国都城,云卿卿踏入都城,繁华的景象映入眼帘,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
这时候正值中午,饭菜的香气从街边的饭馆中悠悠飘出,云卿卿这会儿正饿了,便走进一家饭馆,寻了个角落坐下。小二热情地过来招呼,她随意点了些饭菜。
等待饭菜的间隙就听到邻桌几个北漠国人的高声谈论。
“哼,那护国公府也有今天,在战场上和我们北漠作对,一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样子,现在还不是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
“就是,他们护国公府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什么战神,还不是被我们金将军给打败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北漠人一边大口灌着酒,一边满脸不屑地说道。
“就是,我们金将军才是真正的战神将军,那护国公府的人在他面前不过是蝼蚁罢了。”
“听说那大周国的皇上把护国公府给抄家流放了,这护国公府也够惨的,在战场上失利,还被他们皇上给抛弃了,不过这也正好便宜了咱们北漠,能把他们彻底拿捏住。”一个北漠人摇着头,脸上却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活该,谁叫他们不识趣投靠北漠国,要是他们早早归降咱们北漠,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说不定还能在咱们北漠谋个一官半职,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北漠人恶狠狠地说道。
云卿卿听着这话,眼神一冷,不动声色地施展风系异能,轻轻操控着气流,只见邻桌那几个北漠人的酒杯突然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酒杯碎片飞了起来划过那几个北漠人的咽喉,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捂着脖子,瞪大了眼睛,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身体缓缓倒下。
饭馆里瞬间一片死寂,随后食客们惊恐地尖叫起来,纷纷朝着饭店外跑去。
云卿卿在混乱中也悄然离去,随后找了个路边摊,随便吃了点面,然后找了个没人地方,悄无声息进入了空间,“小白帮我隐身,我要去北漠皇宫收东西。”
小白“哼哼”应了一声,紧接着施展法术帮助云卿卿隐了身。
“小白,有你真好。”云卿卿亲昵用脸蹭了蹭小白脑袋,随后轻轻捏了捏它耳朵说,“小白,真对不起,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陪着你,等解决了这些事情,我一定好好陪着你。”
小白闻言蹭了蹭她的手,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云卿卿帮小白顺了下毛,便出了空间,朝着北漠国皇宫而去。
北漠皇宫高高矗立,那巍峨的城墙是用巨大的石块垒起来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一种冷峻的威严。
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座了望塔,塔里的守卫来回巡视,目光警惕地扫视着皇宫内外的动静。
云卿卿隐了身,直接畅通无阻进入了皇宫,刚一踏入皇宫深处,便瞧见处处张灯结彩,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一看就是今日在举行什么活动,正在心中猜想是什么活动,便听到路过的宫人在小声交流着。
“今儿是皇上的生辰宴,宫里来了很多达官贵人,我们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莫要出了差池,若是惊扰了贵人,或是坏了这等喜庆氛围,定是吃罪不起。”一位年长的宫人神色紧张地叮嘱着身旁的小太监。
云卿卿听闻,心中冷哼一声,狗皇上生辰宴?那她要去看看热闹啊。
正想着,便瞧见几个宫女正端着精美的点心和酒水匆匆走过,云卿卿连忙跟在她们身后离去,云卿卿跟着她们来到了一个十分大的广场上。
只见广场中央搭建起了一座宏伟华丽的高台,台上摆满了珍馐美馔和各种奇珍异宝,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广场下面,摆满了一桌桌丰盛的佳肴,美酒飘香,各类珍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宫女太监们穿梭其中,北漠的达官显贵坐在桌前,他们身着华丽服饰,面带谄媚笑容,彼此寒暄着,等待着生辰宴的正式开场。
云卿卿也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周围的人对云卿卿出现毫无察觉。
就在此时,一阵威严的号角声响起,众人纷纷起身,垂首恭迎。
北漠国皇上在一群侍从的簇拥下,缓缓步入广场,他长得一张粗犷的脸,身材高大魁梧,留着浓密的胡须,眼神满是精明与算计。
他身着华丽的龙袍,龙袍上的金龙刺绣在阳光的照耀下栩栩如生,达官显贵们纷纷高呼万岁,声音响彻整个广场。
云卿卿微眯着双眼打量着北漠国皇上,这北漠皇上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元帝坐上高台位置,他目光威严扫视了下方所有人一眼,清了清嗓子,声音浑厚有力,穿透在场的每一个角落:“诸位爱卿,平身吧,今日乃朕之生辰,大家不必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