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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感应到两人在这里,他走进来,就闻见了烧焦的味道,而秦司朗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

就算是雷劫,也不应该伤的这么重啊,再说了,秦司朗的修为他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知道他能度过此雷劫,他也不会让秦司朗去晋级的。

陈深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掌门……”

“掌门……你快救救他……他可是你徒弟啊,你一定要救他啊……”

掌门也是没想到,竟然是眼前这个没有一点修为的人救了自己的徒弟,他很是欣慰,说:“放心,我会想一切办法救他的。”

掌门走了过去,给秦司朗把脉,身体伤的很严重,但是更严重的事,体内灵气四窜,如果不加以疏导的话,肯定会灵气狂躁而亡的。

掌门随即在秦司朗的身上点了几下,然后把人拉起来,给他输入灵力帮他疏散乱窜的灵气。

一个时辰后,掌门才停了下来,这灵气疏导是最麻烦的,若是一个不小心就连自己都有可能会出事,但是看到秦司朗睡的这么安稳,他冒些危险也是值得的。

“暂时已经帮他稳住了,不过不知道能撑多久,你们就先在这里待着,我先回去一趟拿点东西。”

因为掌门在给秦司朗治疗的时候,发现了他手上显现出了一些鳞片,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他只能回去找药希望能帮他遮掩起来。

陈深点点头,能在这个时候对秦司朗这么关心的,这个师父还真是没白叫。

陈深看着秦司朗睡的熟,想给他把把脉,但是脑子中却不断地闪着急促的画面,那画面有温馨的有血腥的,一下子全部塞进她的脑子里,陈深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的画面,脑子疼的跟要炸开似的。

可是,她又不敢大叫,只能死死的咬着牙,承受着画面带来的痛苦,只是实在是太疼了,陈深忍不住抱着头向墙壁砸去。

“我……头……”头痛加失血过多,陈深晕了过去。

“醒过来了……我也要醒来了……”这是个老者的声音。

“终于醒来了……”这是个中年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秦司朗醒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额头流血的人,他踉跄的走了过去,将人揽在怀里,怜惜的摸着她的脸,说:“我真的没猜错啊。”

掌门拿了药回来的时候,山洞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是留下的痕迹能看出这里有人待过。

“你想起来了?”

“既然这样,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啊。”

一处荒山的山洞里,陈深晕躺地上,浑身冒着冷汗,秦司朗抓着她的手,给她输送着灵力,可是不管输送多少,陈深还是昏迷着,一副梦魇的症状,嘴里还不知道在喃喃的说着些什么?

秦司朗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所以输送灵力的事,是一点也不敢松懈。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黑了,可是陈深还没醒过来,而因为消耗了太多灵力的秦司朗变的脸色苍白,手脚无力,他靠着最后的一丝清明点燃了火堆,这才任由自己倒了下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秦司朗才稍微觉得有些舒服的醒来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穿着不一样的陈深,心里有些窃喜和担忧。

她没事了吗?她会认出吗?

陈深转过头,看到人醒过来了,赶忙将人扶起来,问:“感觉怎么样?”

秦司朗点着头,说:“好多了。”

“那就好。”陈深将熬好的药拿过来给他服下。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一时间这个山洞更加安静了。

秦司朗喝了药觉得身体好多了,体内的灵力也在慢慢的恢复,看向一边呆坐的陈深,打破安静问:“我睡了几日了。”

陈深看了他一眼,眼中含着泪光,说:“五日。”

这五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去的,要不是感觉到他没事,她根本就不敢想象,她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

“还好,只是昏睡了五日而已。等……”

“你知道这五日对我来说是怎么样的折磨吗?”陈深转过头不看他,因为她怕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图让他难过。

秦司朗莞尔一笑,拉了拉她的衣袖,说:“怎么还生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你还笑,你知道这几日,我根本就不敢合眼,就怕一不小心,你就没了。”

眼泪不自觉的从陈深的眼眶里流出,她哽咽的说:“现在你醒了,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难道我的担心对你来说,就那么不重要吗?”

秦司朗说:“我笑不是因为觉得不重要,而是能活着看到你,所以才高兴。”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之前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办法改变,能不能让我弥补一下。”

陈深说:“我救你不是为了要你弥补我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秦司朗笑了笑,说:“我知道,可是,我能为你做的不多,如果不弥补,我会觉得你太过委屈了。”

“秦司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秦司朗笑着说:“还叫我秦司朗?”

陈深惊讶的看着他,忍不住的出声,试探性的问:“金……金桂……哥……哥哥……”

“是我,团团。”

简单的几个字,蕴含着深沉的思恋。

“哥哥……我没有认错对不对,真的是你……哥哥……”

陈深一下子就扑倒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仿佛是很多年没见的亲人,又仿佛是好不容易才见面的情人,心中的喜悦和思恋之情,让陈深忍不住大哭起来。

“哥哥……我好想你们啊,为什么要把我丢下……我一个人过的好辛苦好累啊……你们都是大坏蛋……”

“我原本是想再也不见你们,也不认你们的……”

陈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遭受到的虐待都一并宣泄出来。

秦司朗看着她如此难过,自己也心疼不已,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过去的事情,他没有办法改变,就算有办法改变,他依然会这么做,因为那个时候,活下去才是他们的唯一目的。

秦司朗拍着她的背,安慰的说:“是我们的错,不应该留下你一个人的,如果你要怪就怪我,是我太过自以为是了。”

陈深难过的不行,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才长到如今这般大了,难道就是他金桂说几句就能抵消了吗?

陈深张开嘴狠狠的咬在秦司朗的肩头,可能是知道理亏,所以秦司朗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反倒是放松了肩膀,好让她咬的顺利些。

牙齿咬入肉里,嘴里感觉到血腥味,陈深才松开了嘴,看着如此深的牙印,陈深忍不住嘟囔着说:“咬疼了,你都不知道吱一声吗?”

秦司朗笑了笑说:“吱……可以吗?”

陈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用袖子擦了脸上的泪水,拿出创伤药给他涂上。

“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当初的事情,我都明白,只是心里有气,为什么不同我说清楚就丢下我一个人,只要你们说了,我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也会同意的。”

陈深知道,当时他们的处境很危险,要不然她也不会被丢下,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就不试着相信她呢。

秦司朗摸着她的脑袋,说:“等你在长大一些就会知道了。”

陈深生气的瞪着他,说:“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再拿我当小孩子了。”

秦司朗笑了笑没说话,身体长大,不代表心智长大,等到她长大到独自一人面对所有风雨还能游刃有余的时候,她自然就会知道,当初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了。

“干嘛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啊。”陈深靠在他的身旁。

“只是在想,我们以后要怎么办?”

虽然晋级会有危险,但是这么大的雷劫,在灵剑派还是第一次见,一下子就将他打的半死,那些不知情的人,恐怕都以为他死了吧。

陈深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灵剑派大师兄秦司朗晋级失败,爱慕他的小师妹跟着殉情,这是不是一段佳话啊。”

“你啊……”秦司朗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啊。

“我们继续修养几日,到时候在下山,四处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

陈深点点头,毕竟他现在身体还虚着,武功修为也不知道有没有损伤。

他们在山洞里又待了十来天,不知道秦司朗是怎么想的,但是陈深却已经在这里待够了,山里能吃的都被她搜刮干净了,现在整个山谷都空荡荡的一点都好玩。

“哥哥……那个好像很好吃,我想尝尝。”陈深指着一个卖糖葫芦的人。

秦司朗点点头,笑着朝那人走过去,挑了一个大果子的糖葫芦回来,陈深见了里面接过来咬了一口,可是还没怎么咀嚼,她就把果子吐在地上了,还嫌弃的说:“怎么是酸的,我不吃。”

陈深说着就想把手上的糖葫芦扔掉,秦司朗一把接了过来,说:“我尝尝看。”

秦司朗咬了一个糖葫芦,味道酸酸甜甜,感觉很好,没有觉得哪里难吃。

“还不错,你不吃,那就给我吃吧。”

陈深有些不好意思,那可是自己吃过的,他一点也不嫌弃吗?

秦司朗看她待在那里,拉着她的手腕说:“愣着做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紧投宿去。”

“哎……”被拉着走的陈深是一点话都问不出来。

这人不是只知道修行的吗?为何对人间的事情这么了解呢。

“大师兄……”

出来买东西的闫景瑞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他实在是不敢相信,那人除了长的像之外,浑身的气息一点都不像大师兄,而且身边那个姑娘又是谁,他也没见过,难不成真的是长相相似的人吗?

等回到客栈后,闫景瑞还是魂不守舍的,他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就躺到自己的床上发呆了。

方今见他这样,好奇的问:“只是让你出去买个东西,怎么回来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该不会是遇见了什么能勾你魂魄的姑娘家了吧。”

“师父没有命令禁止不允许我们娶妻生子,但是在历练这段时间,你要是有看中的姑娘,你尽管去相处去,等回了门派后,我保证不会说一个字。”

闫景瑞见他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拿了床上的枕头就朝他扔过去。“我可是你师兄啊,敢这么埋汰我。”

“什么叫埋汰,正所谓食色性也,二师兄,你独身这么多年,也不像大师兄一样对谁都淡漠疏离,怎么就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姑娘啊,该不会……”

方今说着仔细的盯着闫景瑞看,把闫景瑞盯着发毛,只见闫景瑞生气的说:“看什么看,我身体好的很,一点问题都没有。”

方今摇摇头,说:“就你跟在大师兄身后练剑的样子,是个人都知道你没问题啊。”

“我是在想,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啊。”

“胡说什么呢?”

闫景瑞气的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眼珠通红,走到方今面前说:“下次要是再开这样的玩笑,别怪我不顾同门之宜了。哼……”

闫景瑞说完气呼呼的离开了,方今吓了一跳,他是没想到,只是一个小玩笑就把他气成这样,看来这二师兄也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温和啊。

有意思啊……要是能把二师兄的秘密挖出来,肯定会有很多人想知道啊。

“送些吃的去楼上二字号厢房。”

“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闫景瑞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了那个像大师兄的人在柜台面前,他就直直的愣在那里。

秦司朗转过身,直直的朝闫景瑞走过来,然后站在他的面前停下,说:“兄台,劳烦让让。”

闫景瑞愣了一下,这才走到一边,将楼梯让了出来。

他刚刚还以为他是来同自己打招呼的,看来真的是自己认错人了,可是这声音却很像大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