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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有些冰冷的汽车地板上,两人内心却止不住的火热。

随着汽车驶进飞云内城,挤进车厢里的零散霓虹灯光照亮了他们的脸,虽然有些狼狈,但至少不用去监狱里喝马桶里酿出来的水果酒了。

“呜呜!呜呜呜!”

福尔克蛄蛹着靠近了奥尔夫一点,眼神中藏不住的是兴奋和劫后余生的喜悦。

奥尔夫点了点头,白了他一眼。

两人之间的默契让他光是听着这头猪的哼哼声就能知道他憋的什么屁。

一阵兴奋过后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对前途未知的迷茫,两条不算年轻的生命在冰冷的地板上思考起了哲学问题。

但很快他们就被打断了...福尔克蛄蛹着自己的身子,试图调整自己的位置,他感觉自己的右臂长时间压在底下已经快要彻底麻木了。

奥尔夫的左臂面临着和他一样的情况,两人在狭窄的后车厢地板上胡乱扭动着,像两条绿毛虫。

“都给我老实点,在后面一直动什么呢!”

副驾上的安保直接给他们一人来了一个大比兜,奥尔夫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要爆了,福尔克一直摇着头试图用这种肢体动作告诉让他注意场合。

果不其然,又挨了一比兜...

这下是真的老实了,福尔克有些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

于此同时,希家。

“你干嘛去了。”

女人穿着纯黑色的睡袍倚靠在廊柱上,喝着一杯冰水,好整以暇的盯着希烨,他小臂上挂着自己的西装外套有些无奈的停下了脚步。

“姐姐,矿场上出了点小问题,经理的电话打不通,治安官直接打给我了。”

希荣点了点头,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确认过了,弟弟的身上没有酒味衣领上也没有口红印,不是出去鬼混了。

希烨抽了抽嘴角,他要是和姐姐说那两个小毛贼自称和他姐夫有关,估计今晚都别想睡觉了...

......

塔塔利亚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两团蛄蛹者...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这对难兄难弟被矿场安保部的人拎进了塔塔利亚的赌场,和赌场的安保沟通过之后,人就被带到了赌场的休息室内。

本来安保主任准备先将他们关在休息室里关一夜的,可是一想到莱恩先生的女朋友不就姓希吗?于是斟酌了一下还是给塔塔利亚打了个电话。

后者一听是在希家的地盘出了情况,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手下将两人嘴里的破布扯了下来,两人呸呸呸的呸个不停...

福尔克嘴上不停:“这天杀的,这哪是抹布啊!这是尿片吧!”

一个手下见状将衬衫的袖口往上一拉,一人又挨了一个比兜...

“这里铺了地毯,你们是相思了是吗?”

塔塔利亚摆了摆手,手下识趣的闭上了嘴退出了房间,他慢慢地坐上了沙发,一只手拿起烟灰缸放在了自己面前。

“说吧,把前因后果说清楚,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你们了,但凡有一点和你们的口供对不上我就不审了,直接去沉海,可以吗?”

福尔克开始讲起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包括他买通人员的信息和价码还有分成方式以及他的情绪动机。

当最后听到他说,他想借此机会做投名状给莱恩先生做事的时候。

塔塔利亚笑得很开心,他拍着自己的大腿,嘴里的烟灰掉落到他胸前的花上也没有任何察觉。

有些浮夸的笑声并没有让两人觉得很好笑,他们就是这么计划的,福尔克被反捆着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也许是笑累了,塔塔利亚用手抹了抹眼角渗出来的眼泪,他像是有些意犹未尽的开口:“为什么想给莱恩先生做事?嗯?”

在福尔克带着追忆的沧桑眼神中缓缓的拉开了故事的帷幕...

他挤出一抹庆幸的微笑:“我和奥尔夫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整个班兄弟在几年前的那场战争中死的只剩我们俩了。”

“我们害怕那里会继续成为人间炼狱,带着家人移民到这里了...是啊!谁不想做体面的工作?谁不想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

男人带着嘲弄的口吻松开了自己的拳头:“可是当我和奥尔夫在飞云找了一圈工作下来,发现唯一能够养家糊口的工作居然是贩卖私酒。”

“如果说,整个飞云的黑帮都是一坨屎,那待在莱恩先生手底下算的上是最像人的了。”

“不用怎么火拼,拿到手里的还多,而且势力在整个下东都是数一数二的,不用担心拼了一条命还被人吃了绝户。”

他的话音微微带上些颤抖:“先生,我说的这些理由应该足够了吧。”

他和奥尔夫的伤疤再一次被揭开,裸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这让他不禁有些悲从中来。

像是被审判的犯人等着仁慈的一击,他微微闭上了双目,疲惫的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等我的手下带着你们的调查结果回来,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

塔塔利亚有些意兴阑珊的走到了窗边,打量着热闹非凡的赌场内部,这个世道不就是这样吗?

怎么说也是曾经保家卫国的汉子,他将两人手里的绳扣解了,一人发了一支烟。

“烟灰别给我弹地上了。”他在柜子前忙碌着,转头说了一句

两人有些局促的坐在沙发上,塔塔利亚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威士忌。福尔克偷偷看了一眼瓶身,哪怕不认识这牌子,光看瓶子就能看出来是顶级货色,他的内心有些忐忑起来。

“这是几个意思,拿出这么好的酒给我们喝?”

奥尔夫大大咧咧直接一口将shot杯中的酒喝完了,塔塔利亚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眼前的这个壮汉没什么想法,相反这个瘦子脑筋有点多。

大概就这么枯坐了几十分钟,一个穿着得体的手下将两份纸质的文件递给了塔塔利亚。

他拿起那张档案,缓缓将照片移到了奥尔夫的脸上,档案里那张被镁光灯闪得眯起眼的呆滞面庞和如今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