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躬着身子,仔细地查看地面和墙壁,像是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白清舟见状也跟着走了过去,两人一边查看一边低声讨论着。
过了一会儿,顾生念站起身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小块看似烧焦的木头。“大叔,您看看这个,有印象吗?”
大叔闻言凑近看了看,随后摇了摇头。“不晓得这是啥东西,没见过。”
我看着那块烧焦的木头,心中升起了一股疑惑。“这说不定和昨晚的事情有关呢。咱们再到处找找,看能不能发现更多这样的东西。”
于是,我们几个人开始在院子和房子里四处寻找类似烧焦的东西或者任何可疑的线索。在东边的那间屋子里,我们发现墙上有一块颜色略深的痕迹,像是曾经被什么熏烤过。白清舟用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那痕迹,发现指尖沾上了一些灰黑色的粉末。
“这看起来像是一种奇怪的香灰。”白清舟说。
“香灰?可大叔说以前没在这屋子里用过香啊。”我觉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此时,大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想起来了,我老婆快不行的时候,有个游方道士路过,给了我一炷香,说是能保佑家人平安。我当时就烧了那炷香,从那时起,这屋里就偶尔会有奇怪的声音。”
听到大叔这么说,顾生念皱起了眉头。“那道士现在在哪?会不会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搞的鬼?”
“那谁知道啊,那都多少年之前的事了,还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严,现在说都不让说了。”
大叔的话让我们陷入了沉思。如果真如大叔所说,那个游方道士给的香是这一系列诡异事件的源头,那这个道士究竟有何目的?
我沉思片刻,说道:“大叔,那您还记得那道士的模样或者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吗?”
大叔努力回忆着,缓缓说道:“时间太久了,我只记得他穿着一身破旧的道袍,瘦瘦高高的,留着长长的胡子,眼睛小小的,脸上有颗黑痣,说话神神叨叨的,其他的就没什么印象了。”
我们听完大叔的话后都陷入了沉思。顾生念突然一拍脑袋,说:“大叔,那道士有无留下什么别的物件或者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大叔摇了摇头,“啥也没留下,他就说这香烧完就好。可这香烧完后,事儿就越来越奇怪。”
我在一旁琢磨着,要是那道士使坏,肯定会有什么后续手段。“大叔,这房子您最近有修缮过吗?或者有什么东西是最近才搬动过的位置?”
大叔想了想,“有,就前阵子屋顶漏水,我就修了下屋顶,还把屋里的柜子换了个位置,以前柜子在东边角落,现在挪西边去了。”
我听后眼睛一亮,“能不能把柜子挪回原来的地方?也许位置一变破坏了什么阵法之类的,才导致怪异之事更多。”
大叔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但还是点了点头。众人一起动手把柜子挪回了东边角落。就在柜子刚归位的瞬间,一阵轻微的气流似乎在房间里涌动。我们都紧张地看着四周。
然而,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只是那股阴森的氛围仿佛淡了一些。我心里有些失落,难道我们猜错了?
顾生念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他走到柜子旁边,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柜子底部。“你们快来,这柜子底部有刻痕。”
我们围上去看,只见柜子底部满是一些奇怪的刻痕,像一些古老的符文。
“这些符文我好像在一本古籍上见过,好像和一种邪术有关,但又不完全相同。”我看着那些符文说着。
大叔听着我的话,脸上满是担忧。“这可咋整?难道还是那道士搞的鬼?那他为啥要害我呢?我也没得罪过他呀。”
我安慰大叔道:“大叔,别担心,既然是人为的就有办法破解,我应该能想的起来,你等我想想。”
然后大家就都不说话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一开始还好,后来盯得我是全身都不得劲啊,我走到那这目光就跟到那。
我想起来了,“这是一种已经失传很久的禁术,是一种邪术的变种。使用这种邪术的人可以通过操纵人的梦境,制造恐怖假象,摄取人的精气神。”
艾玛,可算是让我想起来了,我暗暗的长呼出一口气,这要是再想不起来,我看他们仨都要在我身上盯个窟窿出来了。
“那有没有办法破解呢?”顾生念急忙问道。
我缓缓点头,“应该是有的,如果能找到布阵的关键节点,毁掉它就行了。这个关键节点一般就在开始被布下邪术的地方附近,咱们要仔细去找才行。”
按照我的说法,大家立刻在房子周围仔细寻找布阵的关键节点。最终我在院子里的一棵老树下发现泥土里散发着不一样的阴凉气息。
我们挖开泥土,发现里面埋着一个用红线缠绕的小木偶,木偶身上刻满了刚刚那些奇怪的符文。顾生念当机立断,一把火烧掉了木偶。
随着木偶被烧毁,一股黑烟冒起,而后迅速消散。大叔觉得身体一轻,他高兴地说:“感觉那种压抑的感觉没有了,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
看着大叔如释重负的模样,我们几人也都松了一口气。顾生念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着对大叔说:“大叔,这下您总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白清舟却皱着眉头,目光在院子里来回扫视,“事情解决得似乎太顺利了,那个游方道士如此处心积虑地设下这邪术,真的只是为了吓唬吓唬大叔,摄取些精气神吗?背后会不会还有更深的目的?”
我心中一凛,白清舟的话不无道理。从那道士多年前的布局,到如今引发的一系列诡异事件,若只是如此简单的缘由,实在难以让人信服。“不管怎样,咱们先把眼前的情况跟大叔说清楚,让他往后多留个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