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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胡八一几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王麟回到他们的住处,一个当地老乡的家中。

并且那个住处还有一个姓孙的教授在等着他们,胡八一他们见到孙教授,立刻将龙骨天书交了过去。

胡八一他们希望那个教授,能破解龙骨天书龟甲上的玄机。

之后,胡八一他们几人才有时间,收拾他们自己身上的那些损伤。

而且房子的主人,那个慈祥的老乡,见到胡八一几人疲惫的样子,在他们包扎伤口的时候,还好心的为每个人煮了一碗面条。

这个时候,王麟也已经将那条大蛇,炼化成了一把黑色的弓箭。

黑水弓:一把可以调节拉力的弓箭,调节范围为一石至二十石(一石等于120斤)。

弓箭虽然不错,但是却有着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只有弓,却没有箭。

等到胡八一他们收拾好自己的伤势,老乡的面也已经做好了,不过孙教授研究半天,一就只认出了龟甲上的两个字。

而那两个字分别是,代表神秘古滇国的“滇”字和献王的“献”字。

不过由于献王墓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个传说,哪怕孙教授也对此并不了解。

雪莉杨见孙教授也无法解释清楚献王墓的具体位置,便提出直接去趟云南,用分金定穴找寻墓穴的下落。

不过,胡八一却表示,分金定穴只能在一马平川没有地脉起伏的地方才起作用。

但云贵高原地势复杂,而且山川河流众多,气候波诡云谲,要想找到这献王墓,如若没有明确的提示,恐怕比登天还难。

雪莉杨见胡八一的分金定穴也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向孙教授请教。

孙教授因为暂时只能认出龙骨天书上面的两个字,所以目前无法给出更多的信息。

孙教授准备遍寻古书,钻研考究一番,再给出答案。

此时,窗外传来陈瞎子的声音:“遍寻古书,钻研考证,然后又能多骗几年闲饭吃喽!”

听到窗外的声音,孙教授立刻坐不住了,直接起身走出了房间。

害怕两位老人打起来,胡八一连忙带着几人赶了出去。

只见陈瞎子一个人端坐在外面的一张椅子上,更是直言孙教授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然后两人各持观点,谁也说服不了谁。

眼见两人就快吵起来,王胖子立马出面,准备做出调解:“那个我觉得啊,二位都是老前辈,老先生!”

“谁和他一样啊?”

“谁跟他一样啊?”

可谁曾想,话还没说完,陈瞎子和孙教授就一起打断了他的话语。

看着两位老头子的表现,在场几人纷纷忍俊不禁,胡巴一更是笑着,对王胖子说道:“老小孩!”

可是瞬间就遭遇到了,和王胖子一样的待遇。

“你说谁呢?”

“你说谁呢?”

挨了批评的胡八一瞬间,又老实了起来。

接着两个老头互相调侃了几句,陈瞎子就表示:献王墓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有些人不知道而已。

然后,陈瞎子就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块,关于献王墓的人皮地图。

看着那块折叠起来的人皮地图,孙教授刚想伸手去将其打开,可是他的手刚伸过去就被已经瞎了的陈玉楼拍打了一下。

孙教授看着已经瞎了的陈玉楼,竟然还这么灵敏,好奇之下伸手在陈玉楼的眼前挥了几下。

可陈玉楼却直接点破了孙教授幼稚的举动:“把手拿开!”

孙教授可能不知道,陈玉楼当年光凭着一对耳朵,就可以听出百丈悬崖之下的地宫形状!

雪莉杨看着两个老小孩的幼稚举动,只得亲手将那块人皮地图给打开。

就在雪莉杨和孙教授仔细观察地图细节的时候,陈瞎子说出了这块地图的来历:

“我知道会有人不信,可这的确是千真万确,是我当年从云南李家山滇王墓中,找到的。”

孙教授对于陈瞎子的这个说法,自然是不信,立刻便提出了反驳:“编,继续编,这滇王墓里能找到献王墓的地图?你不会说滇王跟你是同行,也是做摸金生意的吧?”

陈瞎子对于孙教授的反驳毫不在意,反而嘲讽道:“哼!学不思则罔,读那么多的书又有什么用啊?”

“来,在老夫教你!那两国原本就是一家,只不过献王自立为王了,献王为自立以后,为他自己选了一处永远不可能被盗的风水宝地。”

“不过这个献王的所谓王朝,竟然一世而亡,献王死后,他的手下想要重返家国,就把这献王墓画了一张图,呈现给了滇王,并且还对滇王表示,也要为滇王找到这种佳穴!”

而且为了防止几人不信,陈瞎子还让大家把人皮地图给翻了过来,背面上果然记载了相关的事情。

虽然翻过来后,人皮地图背面确实密密麻麻,写了许多文字,可是孙教授就是不信,还要陈瞎子给出证据。

几次三番被人质疑,陈虾子好歹也是当年的谢岭魁首,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将墨镜取了下来。

墨镜之下的双眼已经被血肉覆盖,虽然现在已经痊愈,可是依旧能够从中看出当年的惊险。

而陈玉楼则说道:“老夫的这对招子,就是证据,想当年我带着兄弟众人,到滇王墓取得这张地图,出来之后,突然发现四周升起一股白雾,我仗着年轻时学过几年轻功,屏住气跑了回来。”

“可我这对招子,却被毒瘴所毁,幸亏遇到等待的白族兄弟,当机立断,活生生的把我这两只眼球抠了出来,还没使这毒气进入心脉,老夫这才得以存活!”

听着陈瞎子的诉说,在场几人虽然没有经历过当时的惨状,但从这只言片语中,却也能够感觉到当时的危机。

孙教授一时之间,被陈瞎子恐怖的面貌吓了一跳,直接落荒而逃,回到了屋内。

重新将墨镜戴在脸上的陈瞎子坐了下来,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子,这献王墓要比滇王墓更加凶险,从这图上记载,在虫谷中间有一股红色的瘴气,终年不散,中者即亡,人莫能进。”

“想必是要比那白色的瘴气要更加厉害万分,此番如若前往,必定要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