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涓建议:“让粥做稀点,调动骑兵护送补给线。既然无法参与攻坚作战不妨让他们发挥作用。”
信陵君却不耐烦地说起削减口粮的话,督粮官无语。
……
函谷关内。
白起点燃攻势,“城中有十万多骑兵蓄势待发,可以利用夜色袭击削弱敌人。”
孙膑却冷静:“尽管庞涓是百战宿将,但我们不能冒然进攻,等到他们内部矛盾激化之时才是最佳机会。信陵君与他之间定会有裂隙,这两人在形势好时都互不兼容,到了危急时刻自然也会分崩离析。”
太子前来拜访,
众将领见礼:“见过太子。”
太子安慰道:“只是为士兵士气鼓舞而来,不会干扰具体军事指挥。”
众将士松了一口气,愈发感激他的信任。
太子随后提出使用喇叭扩音设备播放敌方故乡曲目扰乱敌人士气的想法。“当听到家乡歌声时会加重思念之情进而涣散对方军队。加上锣鼓号角模拟大部队行进的声音效果更佳。反复数天敌人必然身心疲惫难以继续战斗。”
孙膑赞叹不止:这种策略比那些不懂行还要瞎指挥的人强多了!
……
夜幕降临,联军营区外响起了各种熟悉的乡土音乐。早已因饥饿和焦虑不安的士兵陷入更深度的思乡情感当中,讨论着当前困顿及未来何从。士气持续下滑至底端。中军大帐内,面对混乱局面信陵将军气恼却又束手无策。
将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头明镜似的——士兵们士气低落的根结在哪里谁都清楚得很,这时候硬着头皮压服怕只能适得其反。
但毕竟信陵君是联盟的主帅,众人在私下交换过一番意见后,也只好随便找几个替罪羊充数了。
至于营帐外的秦国士兵,在黑夜和他们熟悉的地形中,只需要制造点声势,便能让敌军自己知难而退,冒险攻击无异于撞上伏击圈,必死无疑。多年来对异族的战斗经验让大家深知秦军骑兵的强大,绝对位居七国之最。
折腾了几小时后,联军大营暂时平静了下来。
然而刚有士兵打起了呵欠,还没入睡就被一阵锣鼓喧天惊醒了。整个晚上,这声音此起彼伏。第二天早晨,联军士兵个个顶着黑眼圈,进攻都无精打采。
接下来的几天:
信陵君连斩多名夜哨的军官依旧没能见效;第三天再杀十来名校尉,亲自带领数千骑兵出征却被一波箭矢打了回来。
第五天,信陵君终于绝望,塞住耳朵也没法挡住震耳欲聋的声音。
“这群秦军!”信陵君怒道。“明天清晨给我总攻,我要亲自督战!若士兵撤退就处决小队长,小队长后退惩处校尉……我一定要拿下这个小小的函谷关!”
愤怒的话很快流传开来,半夜联营中的怨声四起。“我们累成这样还要去攻城?”“干脆反了吧!”“我们本就不属于魏国,何必为他卖命?”“就是,就算魏兵也想除掉他!”“动手弄死信陵君和那几个人,各自回家去!”
原本累积的不满加上这几天精神折磨已令军心崩溃,一夜激变一触即发。信陵君比预料更糟糕的表现,让秦王嬴政也不禁摇头叹息。但此时白起身等人却信心满满地迎接反击的机会到来。
“诸位将士,殿下已决定实行战功爵制,封官受赏就靠这一仗!”白起激励道。“对面的,你们也是人族,何必相残?放下武器投降免死!大秦太子许诺只要赵兵投降便可以返回赵国,其他国家最多不过三年劳役即可回归!感谢那位给我们助攻吧!他是我们的运输大队长,未来的富贵都在他的支持下。”
话音未落,早已摩拳擦掌的秦军如猛虎般冲向混乱不堪的五国联军,联军彻底溃散!
消息传开,议论纷纷。
“不可能!三百万大军就这么被败了?”
“哪怕三百头猪也不会输这么快!”批评信陵君的专断决策的声音此起彼伏。
实际上,秦军出击之前,联军队列就已经出现内乱,败局注定只早不迟。“这次大战不仅折损巨大,而且短时间内再难以恢复实力。”
“幸好当前秦国的统治者年迈病重,而年轻的王子又稚嫩无力,不然其他六国岌岌可危!”但也有人担忧地提到,“但与秦国持续的贤明君主以及百家的支持相比,形势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了。”
……
在鬼谷,师傅预言将来的斗争将以合纵连横为核心。而在元始天尊这边,愤怒之下再次要求迅速扩军夺回函谷。
另一边,太清老子对局面感到忧虑但仍认为时间对自己还有余地。
……
金鳌岛则传来欢笑声:徒弟的行动给自己的圣名带来荣耀。
回到咸阳,随着胜利班师,嬴政顺利登上高位并掌握朝中实权。众将讨论接下来的战略。
苏寒总结道:“练兵必须挑容易打败的对手。西南方向有蛮族可供练兵屯耕,同时开发新的耕地需要投入大量工程。”
李斯补充建议建设水坝等水利设施,廷尉商鞅也提醒短期内不宜大规模作战,应该专注农业发展巩固基础。“若真要攻打别国,也需要更周全计划。”
就这样,各路人物开始重新规划下一步的大计,历史也在他们的推动下悄然转变。
尽管楚国还算富裕,但国土广袤,财政虽有盈余,难以同时支撑两线作战。
“没事!”
李君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说:“强国争锋,其实比拼的是综合实力。谁家府库丰厚,兵强马壮,百姓勇猛!要长久稳固国家,更重要的是谁能惠泽民众,不能急躁!”
“这几年你大力推行的军功爵位制度确实很有效,但只有武略而缺少文化,犹如瘸子,走路也快不起来。”
因此,本君准备在国内推行义务教育体系。凡我楚国之民,都可在官学免费接受启蒙教育,根据自己的特长学习文学或武艺,前三年的学费均由国家承担。
李君话语刚落,朝堂一片惊讶:
读书习武成才是公认的真理,但问题在於资源缺乏。即使是新改良的造纸和印刷术普及后,对普通家庭仍然是很大开支;练武消耗大且花费也高。如今君主竟提出免费的文武双全教育三年之期,绝对需要庞大的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