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我们需要派遣多少部队。”
“参谋部觉得我们多少部队合适?”
“铁路线运载力有限,尤其是像西北方向,此时没有铁路线,我们的物资最多能够运送到汴梁,以最高参谋部的推算,我们最多能够维持十万部队的给养和弹药消耗。”
“十万人够吗?”
“够,而且我们这一次的作战目的是击溃,并不准备占领西北三省,因此倒是不需要太多的兵力。”
“北湖和豫省的派遣人员组织好了没有?”
“组织好了,十万预备役深入乡村,两千名行政人员进入各府县。”
“对待士绅地主,没有犯罪的,依旧要保持正常对待,帝国需要各行各业的人才,这些地绅尽可能的给我把他们逼到商业工业上去。”
“另外,北湖和豫省也同时进行工业发展,尤其是汴梁,还有军工厂存在,那就进行扩张,别的不说,粮食加工工厂是能够多建立的,同时加大民间反间谍行动。”
“明白元首,不过我们这段时间已经抓捕了超过一千二百人的间谍,他们都是想要探究我们空军基地的。”
“杀了,一个不要放过,列强忘我之心不死,如今已经过去了七个月的时间,再有四五个月,说不准列强的军队就到了,让帝国第一军驻扎苏北,第二军驻扎金陵,第三军驻扎魔都和杭城,第四军驻扎浙闽。”
“那剿匪行动?”
“命令帝国第五军,第六军,以及预备役二十万人给我彻底将大别山,武夷山,等第进行地毯式的剿匪。”
“我给两年时间,给充足的给养,另外将新造的侦察机拨过去十架,等和列强的战争结束,到时候我会将轰炸机派过去,我就不信我这么多的军队,解决不了匪患。”
林田的语气之中满带着寒意。
这个年代的匪患实在是太大了。
主要是这些土匪本身就是乡村士绅们自己圈养起来的白手套。
他们和那些士绅有着不小的关系。
有的家族更是分成两脉,一脉明里是良善士绅,收租也不贵。
可是暗脉却是穷凶极恶的土匪。
等于是在民众的头上进行了两次剥削,一次正面,一次抢掠,几乎是将所有的百姓拿捏的死死的。
比如说在一处地区,有着一个大地主。
表面上他对待佃户很好,灾年甚至减租,借钱借粮,收取正常的租金。
而几年甚至是十年之后,佃户有了点存粮,甚至有的可能有了点家底,那么暗脉就开始行动了。
这些暗脉土匪直接下山劫掠,将佃户数年乃至十数年的储存劫掠一空。
让那些佃户或者普通百姓再次返贫。
同时大地主就来将卖出去的土地再次收回,毕竟家产尽丧,这些佃户还得生活,只能卖掉攒钱购买来的土地,甚至还要背负从地主那里的借款。
如此一来,背负大量债务,又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当牛做马。
这种洗劫,几乎是每个数年十数年就来一次,上千年来几乎没有断绝过。
而普通的佃户百姓,哪里知道这样的弯弯绕绕,他们只看到地主在他们危机之时雪中送炭,因此哪怕是欠下债务当牛做马,也保持着对地主士绅的感激。
一想到这里林田就觉得自己拳头忍不住颤抖。
这完全是不把百姓当人啊。
这是在当猴耍。
怎么配,这些地主士绅,怎么配把百姓当做猪羊。
而在他林田的眼里,百姓是重要的,是国家的基石。
至于那些地主士绅,以及那些土匪,才是猪狗一般的东西。
前世华国伟大成立之后,也花费了数年剿匪。
不过他其实更有优势,因为他现在军力更加强大。
比之前世开国时候更为富裕,有着足够的工业支撑,也有着忠心耿耿的军队,以及大量站在他这一边的百姓。
最主要是现在华国还没有到民国后期武器泛滥的地步,那些土匪地绅的武器数量不足。
他准备使用最笨的办法。
那就是地毯式搜查,且还会用上所有能用的武器装备。
甚至林田轰炸机都给准备好了。
有的地方不是步兵难以过去吗?
那就不过去,直接用轰炸机炸了,用燃烧弹,就看那些人能够撑住不。
彭府,此时工厂的规模还在不断地扩大,而且随着复兴军战胜五省联军,原本已经慢慢变少的普鲁士商人又再次大增。
而且这一次普鲁士人似乎更大胆一些,开始不断地大量出售各种矿产和技术。
因为此时欧罗巴地区的情况已经很紧张了。
作为世界扛把子,大鹰国内已经在抨击普鲁士用强迫罪犯劳动的方式,抢夺大鹰人的工业品市场。
对普鲁士进行了惩罚性的关税。
这导致普鲁士的经商环境瞬间恶化。
毕竟全世界大部分都是大鹰的殖民地,或者是保护国。
没有几个国家,敢于违逆大鹰帝国的要求。
而现在已经占据数省之地,拥有一亿五千万人口,还遥控吴佩傅手下核心两省六千万人的复兴军,就成为了他们另外一个窗口。
在他们看来,即便是这里的百姓消费能力低一些,但是那庞大的人口,足以弥补所有的不足。
而对待复兴军,整个普鲁士这次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上一次复兴军仅仅掌控苏北,后来掌控了苏江,人口有两三千万,虽然不少,可是这是远东地区,普鲁士人还真的看不上眼的。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一亿五千万啊,加上已经完全倒向复兴军的吴佩傅实控的两个省,那就是两亿一千万了。
并且还是华国经济最发达的地方,魔都这座东方巴黎都在他的手上。
加上不管是暴揍小本子,还是获得了一场接近一百五十万人现代军队战争的胜利,都说明其强大的战斗力。
对于复兴军的战斗力,普鲁士人是有着很大的发言权的。
和小本子的战争他们是亲自见证的。
所以在此时,他们立即明白这个东方军阀的可怕之处。
这一次的谈判,普鲁士人可是准备的无比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