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蛊族花魁之所以如此听从阿一与巫医的安排,是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花魁在年幼时,不慎跌落山崖,那是一场噩梦般的经历。
她的脸被虫兽无情地啃食,变得丑陋不堪,坑坑洼洼,宛如一片被战火蹂躏过的废墟。
她因此陷入了无尽的自卑与绝望之中,生活在黑暗的阴影里,不敢见人。
是巫医心生怜悯,施展神奇的医术,给了她一张惊艳众人的脸。
这张脸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她的生命,让她重新获得了生活的勇气。
所以,花魁对阿一与巫医的话言听计从,他们就如同她的再生父母,她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违背自己的良心,陷入这罪恶的深渊。
阿一躲在暗处,亲眼目睹了花魁施展美人计勾引钱森的全过程。
他看到钱森一步步陷入陷阱,那满意的神情在他冷峻的脸上一闪而过。
随后,他悄然离开,将这一消息告知了凌霄。
阿一深知,这只是凌霄计划中的重要一环,接下来,还有更为精彩而致命的布局等待着钱森与钱家。
而这一切,都在凌霄的掌控之中,如同一场精彩的棋局,他是那掌控全局的棋手,钱森与钱家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任他摆布。
在一次宴席上,钱淼身着华丽的服饰出场,她本想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风采,却没想到钱森的目光如影随形,那目光中的炽热和疯狂几乎要将她吞噬。
钱淼强装镇定,与宾客们寒暄,但她的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而钱森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心中的欲望和理智在激烈地斗争着,可此时他的理智早已被那长久以来的蛊惑和内心的邪恶所压制。
与此同时,阿一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的发展。
他看到钱森逐渐陷入混乱,心中暗自满意。
他开始布局下一步计划,准备在钱淼出嫁之时,给予钱森致命一击。
他安排人手在钱府和温家府周围悄悄潜伏,等待着那个最佳时机的到来。
而钱老爷对这一切却浑然不知,他依旧沉浸在对钱森的溺爱和对钱淼出嫁的筹备之中。
他满心欢喜地挑选着各种珍贵的嫁妆,希望钱淼能风风光光地嫁入温家,却不知道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在钱家。
钱淼也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试图向钱老爷诉说自己对钱森的恐惧,但钱老爷却认为她只是婚前的紧张,并没有在意。
钱淼无奈之下,只能自己想办法应对,她开始随身携带一些防身的物品,甚至向府里的护卫请教防身之术,但这些在即将到来的巨大危机面前,似乎都显得微不足道。
蛊族花魁继续着她的蛊惑之旅,她与钱森的幽会越来越频繁。
在一次幽会中,她穿着与钱淼相似的白色罗裙,在月光下翩翩起舞,那舞姿如同仙子下凡。
她边舞边说:“哥,你看我像不像钱淼姐姐?我好想成为她,这样就能永远陪伴在你身边了。”
钱森看着眼前的“钱淼”,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个“钱淼”的渴望和占有欲。
随着钱淼出嫁日期的临近,钱森的内心越发焦躁不安。
他一方面对钱淼有着那种邪恶的欲望,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的丑事被揭露。
而花魁则在一旁不断地安抚他,同时也在暗中配合阿一的计划,将钱森的一举一动都及时传递出去。
终于,钱淼出嫁的日子来临了。这一日,钱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红色的灯笼挂满了庭院,宛如一颗颗熟透的红柿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洒下一片温暖而喜庆的光芒。
钱淼身披一袭华丽无比的红装,那鲜艳的红色如同一团燃烧得正旺的火焰,将她衬托得格外耀眼动人。
红装以顶级的丝绸制成,质地柔软光滑,轻轻一触,仿佛能感受到那细腻的质感如同流水般划过指尖。
上面绣满了精美的金线花纹,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仿佛在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些金线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繁星点点,将钱淼装点得如同仙子下凡。
她的头上戴着珍贵的珠宝首饰,每一颗宝石都散发着璀璨的光辉,与她那娇艳的面容相互辉映。
那红宝石耳环垂落在她的耳畔,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宛如两颗滴血的红樱桃;那镶嵌着钻石的项链环绕在她的脖颈间,如同一条闪耀的银河,将她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白皙如雪。
而与此同时,在这看似祥和欢乐的背后,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正在这浓重的夜色之下悄然拉开帷幕。
今晚,正是阿一等待已久,准备出手教训那恶贯满盈之徒的绝佳契机。
阿一隐匿于阴影之中,他的身影如同黑夜中的猎豹,身姿矫健而敏捷,蓄势待发。
他那冷峻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丝决然与坚毅,双眼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紧紧盯着目标所在之处,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钱森看到钱淼这般模样,心中那根被花魁埋下的刺开始隐隐作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搅动着。
那痛苦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逐渐侵蚀着他的理智。
再加上晚上在宴席上,他几杯烈酒下肚,酒精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垮了他那本就薄弱的理智防线。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思维也变得混乱起来,使得他心中的邪念如野草般疯狂生长,肆意蔓延。
在酒精的强烈作祟之下,他已然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色胆包天的他,一步一步地朝着钱淼所在的房间踉跄走去。
他的脚步虚浮,身体摇摇晃晃,像是一个失去了平衡的木偶,但眼神中闪烁着的疯狂与迷离,却又让他的脚步显得异常坚定,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驱使着,无法停止前进的步伐。
当他看到盖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边的钱淼时,那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彻底被色欲所吞噬。
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吼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竟丧心病狂地想要将钱淼给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