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连都城都已被我大秦牢牢掌控,此等情形,实乃奇耻大辱啊!这样的国家还妄想与我大秦抗衡?简直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陆尘双手叉腰,昂首挺胸,对着廉颇远去的方向放声狂笑。
他那嚣张跋扈的笑声在真气的加持下如滚滚惊雷般迅速传播开来,刹那间便传遍了整座邯郸城。
“从今往后,你们赵国将成为天底下最大的笑柄!国破家亡之日近在眼前,真是可笑之极!”陆尘继续大声讥讽着,眼中尽是不屑之色。
“赵王贪生怕死,只顾自己逃命,却把家中老娘弃之不顾!”
“朝中百官更是狼狈不堪,只顾自身安危,竟狠心抛弃亲生儿郎!”
陆尘每说一句,身后那群大秦锐士们就跟着齐声高呼一遍。
“赵王逃命忘家娘!”
“百官狼狈丢儿郎!”
他们一个个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仿佛要让这充满讽刺与嘲笑的话语冲破云霄,直达九天之上。
城关内的十几万锐士同时开口,用尽全身力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一时间,这此起彼伏的嘲讽之声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彻底响彻了整个邯郸城。
无论是街头巷尾的平民百姓,还是深宫内院的王公贵族,无一不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话宛如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无情地刺进了廉颇的耳朵里。
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望着远处城头上那得意洋洋的陆尘,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恰似那乌云密布的天空。
只见他紧咬嘴唇,腮帮子因愤怒而高高鼓起,一双铁拳不由自主地紧紧握起,关节处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无尽的屈辱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上心头,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与此同时,远远矗立在城外的赵军将士们亦是如此。
他们个个面色铁青,怒目圆睁,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那一张张原本刚毅的脸庞此刻布满了不忿与耻辱,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与秦军拼个你死我活,以雪今日之耻。
然而,面对强大的秦军,他们深知此时贸然行动只会白白送死,但那股憋屈与愤恨之情却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抑制。
国已破碎,家园尽毁,他们那尊贵无比的君王以及位高权重的大臣们,竟未选择与国家一同生死存亡,而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极其狼狈地逃出了城去。
至于城中那数以万计的赵国百姓,他们根本无暇顾及,只知不顾一切地拼命逃亡。
诚如陆尘所言,此等行径实乃奇耻大辱,必将遭世人嘲笑长达千年之久!
就在这一刹那间,所有的赵军将士皆不约而同地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原本激昂的士气瞬间遭受重创。
而那些秦军士兵口中喊出的话语,更像是一根根尖锐无比的细针,直直地刺入他们的内心深处,带来阵阵刺痛。
要知道,邯郸这座都城本就是赵国的核心所在,如今却不幸落入秦军之手,这些赵军士兵们心中早就憋着一股闷气,满怀着不甘之情。
然而此时此刻,整个邯郸城内的秦军全都在齐声高呼着赵王已经出逃的口号,这无疑让这些赵军士兵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
当那一声声刺耳的呐喊传入耳中时,端坐在王架之中的赵偃,顿时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面目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老将军,快快给寡人攻破这座城池,寡人定要将这群可恶的家伙全部活剥生吞不可!”赵偃怒发冲冠,扯着嗓子嘶嘶力竭地吼叫道。
“快点儿给寡人破城!”他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其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震碎周围的一切。
“全军听令!”
一声怒喝响彻云霄,犹如惊雷炸响,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只见廉颇身着重甲,威风凛凛地驾驭着一辆气势磅礴的战车,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一般冲入军中。
他那冷峻的面庞如同寒霜笼罩,冰冷的目光死死地凝视着远处的邯郸城,仿佛要将这座城池看穿,看透。
那双眸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似乎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紧接着,廉颇猛地抽出腰间那柄寒光四射的佩剑,高高举起,剑尖直直地指向邯郸城方向。
随着他口中发出一声怒吼:“杀!”这简单而又充满杀意的一个字,宛如一道催命符,瞬间传遍整个战场。
话音刚落,在廉颇四周的数百名传令兵立刻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向着四面八方疾驰而去。他们的身影快如闪电,迅速传递着廉颇的命令。
眨眼之间,二十五万赵军便闻风而动,原本整齐肃穆的阵营顿时骚动起来,士兵们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向前推进。
与此同时,城关上的陆尘见状,毫不犹豫地转身返回自己的岗位。
他神色凝重地望着越来越近的赵军大军,深吸一口气后大声下令道:“所有人准备防守!”
听到陆尘的命令,城墙上众多将领齐声应道:“诺!”声音整齐划一,直冲云霄。
两万名弓箭手更是立刻严阵以待,他们神情肃穆,双手紧紧握住弓弦和箭矢,目光冷冽地凝视着前方,只待敌人进入射程范围之内,便可给予致命一击。
刹那间,在廉颇下达进攻指令之后,赵军的先锋部队率先行动起来。
这支先锋队由数万名精锐士卒组成,他们个个身强体壮,装备精良,士气高昂。
只见他们迈着矫健的步伐,呼喊着激昂的口号,如潮水般朝着前方汹涌推进。
站在城关上的陆尘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却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
经过征战历练,他手下的三位统御十万人马的主将,早已具备了出色的指挥才能,相信此次守城之战定能抵御住赵军的猛烈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