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哈迪斯的双目通红，注视着脚下的擂台。
波塞冬咬着嘴唇，充满恨意的盯着汉武帝。
宙斯看着天上的弟弟，停了下来，悬着的心才放下。
嘴角露出笑容，像是父亲一般宠溺。
长兄如父，这两弟弟一直是自己带大的，从小到大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跑。
“哈迪斯，哥哥不能照顾你了！”宙斯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你们俩个给我记住，我不是华夏的皇帝所杀！”
“而是技不如人，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哥哥！”哈迪斯希拉地狱的主宰者，流下滚烫的泪水。
“别哭，像个男子汉一样。”宙斯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嗯嗯！”哈迪斯擦掉眼角的泪水。
“哈迪斯、波塞冬记住不要找华夏复仇，永远不要！”宙斯的话语里充满着命令。
汉武帝没有打断两个人的温情，他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心中被揪了一下。
希拉看到这一幕，万分悲戚，对着擂台怒吼。
“汉武帝，我与你誓不两立！”
“华夏的皇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汉武帝，你就是个罪人，你就是个反派！”
谩骂声充斥着整个擂台，各国甚至丢出东西，表达的自己的愤怒。
“混蛋！混蛋！我华夏遭受你们欺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愤怒！”
“狗娘养的，这是战争，不论生死。”
“你们太双标了！必须华夏失败，才随了你们的心意，华夏就不能胜利吗？”
“这就是你们西方人的嘴脸，从始至终，我汉武帝可曾伤宙斯半分，他自己取死，却怪在我华夏的头上，你们令人恶心！”
华夏方面自然不甘示弱，舌战群儒，一国对战全国。
“华夏的皇帝，我自问，那一击，就算是我都躲不过，你是如何应对的！”
宙斯遥望远处的汉武帝，眼神中露出了疑惑。
那毁灭性的一击，耗尽的所有力量，甚至神格都搭进去。
哪怕是星球都能轰的粉碎，竟然连他衣角都未击破。
“这些对你还有意义吗？”汉武帝回过神来，依旧双手背于身后。
“我还有点时间，你就当做解答将死之人的心中的疑惑！”
宙斯恳求一笑，他想要知道答案。
观众席上的众人也停止了争吵，他们的心中也不明白，也想要知道答案。
目光全都聚焦在汉武帝身上。
“好！”汉武帝的俩吐了一口浊气，解释道，“你看到的是我，看到的也不是我。”
“我在这个道之中，我也可以在另一个道之中。”
“而我在你的道之中，你又如何伤我！”
他的话音落下，宙斯的眉头皱紧了，这些话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组合在一起却不明白。
“空间叠层，是空间叠层！”观众席上男人推了推厚重的眼镜片。
“什么是空间叠层？”所有人注视着他，等着给出答案。
“就是汉武帝他和我们处在同一个空间之中，当那毁灭一击落下的时候。”
“他就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就像是空间跳跃到平行世界一样。”
“跟他不在一个空间的能量怎么伤害得了他！”
男人的满眼兴奋的解释完毕。
众人的目光瞬间呆滞，他们的瞬间明白，如果这样解释，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不对！”一个声音直接否定了男人的猜测。
“什么不对，有本事你说！”眼镜男叉着腰看向的林墨。
“这不是空间叠层，而是道！”林墨的语气淡漠，“你们没注意吗，宙斯的一击连空间都撕裂了，就算跳到另一个空间，也躲不掉。”
众人再次的看向眼镜男，等着他给出答案。
眼镜男张了张嘴，满头的冷汗，却无法反驳。
林墨也没有做出解释，毕竟的这是华夏的老祖的本领，不能让西方知道。
只是心中发出一声冷笑，汉武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用的是道。
当宙斯那毁灭性一击发出的时候。
汉武帝如果化身为毁灭一击的道。
那毁灭一击如何击中他。
他就是毁灭，毁灭就是他。
如果非要解释，就一句话，以身合道，他就是道，道就是他。
“看来我要带着遗憾离开了！”宙斯的感觉到生命的流逝。
虽然他是神，但是他也会死亡，他们死后会回归这天地之间。
神与人不同，他们是天道所生，早期的神无父无母纯粹天道诞下。
后期的神，是有先天神明孕育，他们还是难逃天道的掌控。
他们死后就会回归天道，不入轮回，成为天地的能量。
“哥哥！”“哥哥！”哈迪斯和波塞冬，失声痛哭。
汉武帝依旧站在原地无悲无喜，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的，他的眼神中甚至露出的了些许茫然。
“华夏的皇帝，我迟早有一天会找你复仇的！”哈迪斯眼神中流露出恨意。
波塞冬却一把他拽住，他知道自己不是汉武帝的对手，刚失去一个兄弟，他不想在失去另外一个。
两人消失在半空之中，没了任何踪影。
“站在你们的视角，我是个罪大恶极的反派。”
“站在我的视角，你们又何尝不是反派呢！”
“只因为赢的是我吗。”
汉武帝独自呢喃像是悼念，更像是自嘲。
他心中不曾有半点负担，并不是铁石心肠。
是他清楚，输的后果，他并不害怕死亡，毕竟已经死过一次了。
可是华夏大地上的子民，要承受输的代价，所有他只能赢，因为他是汉朝的皇帝。
“天上的人，你还要看多久，给朕下来！”
汉武帝陡然仰头，单手向天一指，金光直冲云霄。
观众席上众人惊恐，同时抬头望向天空。
天空同样一道金光落下。
轰！
两道金光撞在一起，宛如烟花般炸裂开来，巨大的爆炸声传遍四周。
金光过后一切仿佛如初。
看着两道同样的金光，林墨的眉头皱紧，天上的人也是人皇，还是华夏人。
金光的特征太明显了，只有华夏的人皇才能拥有。
“汉武帝，你已成就人皇之位，不能在逗留凡间，上来吧！”
天空中声音，同样自带威严，仿佛一位远古帝王。
“是你！囚禁朕千年！”
汉武帝怎能忘记这个声音。
千年前，自己从坟墓中苏醒，就是被这道声音告知信仰之力。
随后自己就被囚禁在一方天地百年，直到林墨召唤，自己才重新来到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