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们还知道我是为了救你们,才损了灵根?
才被尚善宗毫不留恋地弃了?”
楚悠似笑非笑,“你脸得多大?还是我tm脑子有问题?会心悦你这等薄情寡义之辈?”
顿了顿,楚悠也不否定曾经这具身体的原主对林嵩的感觉:
“便是年少无知,曾经对你有过些许懵懂的情愫,也在你与沐灵儿双宿双栖时,散得干干净净。
我楚悠不贱,也不瞎,放着修真界大把天姿卓绝的男子不去喜欢,还对你念念不忘?
还有沐灵儿,你自己是回收站就算了,别以为旁人跟你一样,都拿宝贝垃圾!
还是在缥缈小秘境对你们的那句话,尚善宗若是没镜子的话,自己尿尿看看脸有多大吧。”
最美的嘴,说着嘴毒的话。
最奶的灵兽,做着最凶残的事儿。
灵兽果然随了主人的德行——反差感极强!
沐灵儿和林嵩被怼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偏偏还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因为楚悠既承认自己瞎了眼,曾对林嵩有过懵懂的情愫,只是看破后彻底抽身而出。
如此,既证实林嵩是移情别恋之辈,又反面印证沐灵儿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更是将他们忘恩负义和尚善宗的薄情寡义,给展现得淋漓尽致。
沐灵儿原本只想恶心楚悠,林嵩也是气不过楚悠如今竟那般轻看自己。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俩变得里外都不是人,还将尚善宗也拉下了水。
不多时,玉简世界消息的前面几条,全是二人和尚善宗的负面消息,他们的口碑和人气一跌再跌。
楚悠知道这是上官子谦在帮他出气,拿出玉简想给他发个表情,却发现玉简聊天尚未开发表情包的功能,干脆给他发了句:
“我又想到一个赚钱的新点子。”
上官子谦乐坏了:“晚点,我把这场直播先清算好!”
……
楚悠怼那对狗男女的时候,倒是怼得很痛快。
但抱着西直门三太子回客栈时,又变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直到坐下来,她才故意朝申屠胤身边靠了靠:
“三师兄,金丹期以下丹修炼制的毒药,你是否都能解?”
申屠胤端着茶杯的手微顿:“怎么了?“
楚悠将怀里那坨睡得酣的家伙举起来,含含糊糊:
“这家伙把人得罪得太狠了,我怕济世宗的人气不过,半夜过来药我。”
申屠胤微挑了下狭长的眉尾:“无妨。”
倘若对方真敢对楚悠动手,他会让他们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如果提前知晓林嵩是那等败类,他绝不会只对林嵩下那么轻的毒。
有了申屠胤的二字保障,楚悠的心安了安。
霁尘却不怕揍地凑到楚悠身边:
“玄机宗的鹿角也被吃了,尚善宗的鸟毛都被拔秃了,你就不会担心他们给你套麻袋?”
楚悠无奈地将三太子往霁尘怀里一塞:
“那能怎么办?反正迟早要碰上的。”
“确实迟早得碰上!”
柳宗主浑厚有力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火气,却不是针对自己的亲传弟子的:
“那帮不要脸的老匹夫,干不过你们,就开始从规则上耍阴的。
我呸!
一帮孙子,连爷爷的弟子都敢算计起来了,哼!”
大家终于明白小师妹的性子像谁了,可不是他们这位苟了百年后,突然放飞自我的师父!
霁尘连忙给柳宗主倒了杯茶:
“师父,这又是怎么了?”
“那帮老东西,看我们的分数排在第五,霁尘又是金丹期的剑修,战斗力极强,这是怕第三场擂台团战不一定能胜我们,临时改了比试规则。”
柳宗主越想越气,“他们规定,五位亲传弟子,必须全部上擂台参与团战。
而且,可以使用灵器、符箓、丹药……就是不能让灵兽参与擂台赛。
说什么要提升亲传们本身的作战能力,以往的宗门大比,团战怎么就允许灵宠参赛了?
也没规定所有亲传都必须上场啊!”
这摆明了,就是专门针对无极山的!
本以为无极山不过是小打小闹博关注,没想到只初比的两项赛道,就掀起了轩然大波,甚至可能波及他们其中一二的地位,如何能忍得?
“宗门大比,是不是除了切磋,提升宗门和自身在修真界的影响力外,还有什么额外的奖励呀?”
如果是有,楚悠倒是能理解那帮宗主们千方百计算计的缘由,毕竟可能动了别人原本就分好蛋糕。
柳宗主的胡子一翘一翘:
“那可不是!
最终脱颖而出的六支队伍加上人气最强的一支队伍,可进入‘玲玲秘境”进行历练,那是唯一由修真界联合会掌控,且能自主开启和关闭的秘境,还是古战场遗址,里面机缘很多。
历代亲传弟子进入该秘境历练后,不少都有突破和收获。”
“难怪!”楚悠了然,“那终比比什么?寻宝?“
“还真是!”
柳宗主点头:“以所寻资源数量和品质而积分,且寻到的资源,皆归找到者自身和其宗门所有。”
楚悠等人的眼睛瞬间亮了,斗志满满。
柳宗主还不忘补充:
“除此之外,终比获得最高积分的宗门,除宗门等级可上升一级或者一个档次,还将获得额外资源奖励。
今年的资源奖励格外丰富,包括五百年的金边灵芝、千年的南海角鲛珠……”
“千年南海鲛珠?!”
楚悠、霁尘异口同声,二人与申屠胤两两对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必胜的坚决,又同时看向宁洛:
“大师兄,我们一定要为你拿下这一程!”
宁洛微愣之后,才意识到他们这话的意思,眼底竟有些润:
“你们……不必如此。”
千年南海鲛珠,和上回的阴阳草一样,是修复宁洛被废掉的冰灵根的三大灵药之一。
难寻程度,不亚于阴阳草。
这回在奖励中遇到,纯属运气。
柳宗主一听事关宁洛的灵根修复,顿时也正色起来。
沉吟良久,他才从芥子袋里拿出了个生了锈的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