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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沉吟道,“他在军中做了多年副将,毫无建树。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将军一来,他这只猴子可不乐意了。”

“滚出去。”

李岩放下筷子,瞪了他一眼。

沉吟吐了吐舌头,乖乖站到门外去了。

培风也没再多说什么。

吃完饭,培风没和他出去散步,而是笑道:“今日我和阿苹玩了一个小游戏,还没有结束呢,将军可有兴趣玩一玩?”

李岩没什么兴趣,但他不想扫培风的兴,点了点头。

培风带他来到书桌前。

只见桌上有一堆小木棍,横七竖八架在那里。

培风指着其中一根木棍道:“该轮到我抽木棍了,我要把这一根抽出来,可是稍微一动整个木架就会塌,将军帮我看看,怎么样才能安全将它抽出。”

其实培风已经想到办法了,是故意问他的。

李岩围着木堆看了一会儿,指着放在旁边的木棍问:“这些可以用吗?”

“可以。不过用一根木棍你就得抽出来两根。而且你放置木棍的时候不能把其它棍子碰倒了。”

他拿起一根小木棍,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整个木堆纹丝未动。

培风嘴角上扬,和她想的一模一样。

只见他非常轻快地从中抽出两根。

培风鼓掌赞道:“将军好厉害啊。”

李岩灵光一闪,军中之事他也想到解法了。南门闻钟在十一营多年,背后又是太后,不能把他赶走也管不好,那么就找个人来架空他。到时他就会像这两根木棍一样,轻松便能抽走。

“多谢郡主提醒。”

培风只作不解状。

他也没有和她多作解释,带着沉吟就走了。

.......

接下来的日子李岩十分忙碌,偶尔才会来蕉禾院了。

姜培风也有自己的事要忙,芸娘的身体稍微好了些后就开始练功了。小渔也很感兴趣,跟着她一起学。芸娘并不希望女儿当戏子,不愿意教她。

姜培风时常来看她练功。

培风的外公是京剧名家,外婆是唱黄梅戏的,他们的朋友更是唱什么剧种的都有,川剧越剧评剧.....

他们本来希望儿女能继承衣钵,可培风的舅舅和妈妈对唱戏一点兴趣也没有,舅舅做了飞行员,而妈妈成了一名律师。

他们的戏剧天分倒是遗传到了姜培风身上,培风从小就对戏剧类特别感兴趣,天天跟着姥姥姥爷练功吊嗓,她还专门去研究过川剧的变脸呢。

虽然她最终没有进入戏曲行业,但当了演员后这些经历却对她大有裨益。

她是没想到,有一天穿越了也能用到。

当她和芸娘说起京剧黄梅戏乃至川剧变脸时,芸娘听得眼睛直冒光。

黄梅戏和川剧早在唐代就有了雏形,但是到了清代才发展起来,京剧更是在清代才开始有的。

大盛对这些剧种根本听都没有听过,他们所谓的唱戏主要是表演杂剧。

芸娘顿时来了兴趣,“郡主竟然懂这些。”

“阿哈港的女商人”又派上用场了,她道:“我曾认识一个域外来的女商人,都是她告诉我的。”

芸娘不疑有它。

比起京剧来,黄梅戏更易懂,培风便决定先从黄梅戏开始,当即就给她唱了一段《女驸马》。

多年不唱了,培风唱得自己是不满意的,但芸娘和小渔听得津津有味。

培风唱完,小渔竟然就能跟着唱两句了。

芸娘微微皱眉。

培风看出她的想法,道:“学了唱戏不一定就要登台,技多不压身,多学些东西是好事。只本本分分唱戏不走歪路这也是正经事,唱得好了说不定能到皇上太后跟前去唱呢。”

别人说这话可能是大放厥词,姜培风说来就不一样了。

芸娘顿时展开笑颜,不再反对小渔学戏了。

......

李岩忙着治理军队,培风忙着写话本教芸娘母女唱戏,培镜忙着扩展生意,阿梨忙着调查醉生梦死楼......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活里忙忙碌碌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十三,皇后娘娘的千秋节。

皇室宗亲和三品以上的官员以及家眷都要参加。

李照的官职不高,本不在受邀之列,但看在李岩和姜培风的面子上,他们还是收到了请柬。

张氏心系李如月的婚事,请顾明惠把她也带上去见见世面,万一被哪家夫人看中,成就一桩好亲事呢。

顾明惠曾随父亲去参加过太后的圣寿节,知道这种节日寿星才是主角,多一个人两个人没人在意,便点头应下了。

这天李家人一起进宫。

李岩夫妻一辆马车,李照夫妻带着李如月一辆马车。

“将军的事可解决了?”培风看他脸色不错,随口问道。

“解决了,还要多谢郡主提点。”

培风愕然,“我提点什么?”

李岩只是笑笑,没有多解释,另道:“一会儿到了宫门口,我和大哥要去前殿,你和嫂嫂去后宫,如月第一次进宫,劳烦郡主稍稍费心。”

“将军放心。”

李岩犹豫了一下,从袖子里抽出一只锦盒来,轻咳一声方道:“昨日我路过一家首饰店,看见一枚簪子挺好看的。就、就买下了,昨天回来太晚不好打扰郡主,我放在身上也不方便。就现在送给你吧。”

培风看向他,眼光一对他却把眼神移开了。

她接过锦盒,里面躺着一枚鎏金嵌红宝牡丹发簪,还挺好看的。

“那便劳烦将军为我戴上吧。”

说着就将金簪放进他手里,然后把头凑过去,“就插在这儿。”

李岩看着她纤细莹白的手指指着乌黑的发髻,有点木地把簪子往上插。

她感觉到他的手有点重,连忙提醒:“哎,你扶着一点啊,别给我发型弄乱了。”

李岩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扶住她的发髻,手下不由自主地轻了几分。

她半低着头,一截白玉般的脖子从白狐风毛里露出来,白白的粉粉的还有细细的茸毛。

不知为何他心头一紧,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戴正了没有?”姜培风懒得去拿镜子,直接问李岩。

李岩点了点头。

她笑眼弯弯,“好看吗?”

“好看。”

他脸上发红,培风想笑他两句,但随即又想到他是自己未来的妹夫,又克制住了。

李岩感觉脸上发烫,掀开帘子想透透气,谁知立刻对上了沉吟的眼睛。

沉吟还以为他有事要吩咐,张了嘴正要问,可他又把帘子放下了。

沉吟暗道奇怪,将军的脸色怎么好像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