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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快穿:炮灰一心种田 > 第254章 兽人世界的小女奴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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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领着香和烈回来时,青念正教草和芽怎么让病人变干净。

保持卫生肯定是第一位的,之后再教其他。

想要干净,那一身发黑油腻的长毛肯定是不能要了。

昏迷中的狼兽人死沉死沉的,草和芽是孕妇,青念还是少年,想要搬动他们给他们剃毛可不容易,看到花带着两个明显高壮的兽人来,青念松了一口气。

“青念,这是香,这是烈,都是族里还算聪明的人,你有什么要教的就让他们学,需要他们干活也尽管吩咐。”

“好,我们就先从剃毛开始。”

青念也不客气,立马开始指挥两人干活,就连花也没有放过。

烈一向沉默,没什么话说,也没有反感奴隶的指派,香则不同。

“你这个小奴隶怎么敢让我干活,你知道我是谁吗?”

早就忍不下去的花一巴掌拍到香后脑勺上,“你是谁?你就是个不会干活的!青念这么小都在干活,一早上就没有停过,你呢?你今天练武了吗?”

“我这不是怀孕了嘛~”

“你怀孕了?”

青念惊讶,这才认真分辨她的性别,发现她的确是女性。

狼兽人平均身高都有2米,不论男女都满身横肉一头乱发,有些还有乱糟糟的胡子,连说话的声音听着都一样浑厚。

因为全体几乎都光着,青念才一天就练成了心中无鸟目中无鸟的境界,自动给他们关键部位打码,反正他们自己就不在意男女之别,她在意个bird。

所以香进来时,她没去想香是男是女,反正是个人,看着力气大就行。

“我已经生了五个,这个是第六个……”香挺了挺还没有显怀的肚子一脸骄傲。

青念都没脸看,怎么还没有喜欢一直生的,怀孕不累吗?

“你高兴就好。以后我教你的草药就以安胎为主,你也多学学,争取胎胎顺利。你就只学其他。 ”

青念看向烈,努力记下烈的长相。

有胡子,应该是男的,还瘸腿,这个好记。

“好。”

烈连连点头,他可不学保胎。

香对保胎很有兴趣,也不轻视青念。

“好,我学,我们现在去外面吗?”

“我们先从基础开始,卫生是基础中的基础,这个不学,不能学其他。”

“真麻烦。”

香抱怨一声,感觉后脑有风,一个灵活走位避开了。

她是不爱狩猎,可不是没有反抗能力。

花看打了个空,更生气了,这身法为什么不用在狩猎上,为什么要一直生孩子?孩子等狩猎能力下降的时候也可以生!

各族兽人的平均寿命不一样,像狼兽人平均能活到60岁,一般过了40身体就有各种问题,没法出去狩猎,只能承担一些巡逻之类的轻活,适合同时开始怀孕。年龄不影响她们的生育能力,就是年纪大了生孩子容易出事。

蛇兽人平均年龄更长一点,密林沼泽另一头生活的蛇兽人部落乌啸部落有位超过200岁的蛇兽人长者,是大陆非长寿种中年岁长的兽人之一,也是为数不多还拥有正式传承的祭司。

洼水部位剩余的蛇兽人有一部分就打算去投奔乌啸部落。

青念以前没听说过这位祭司,只知道乌啸部落极度排外,以乌蛇为尊,其他颜色的蛇去了就是当奴隶,蛇族以外的兽人乌啸部落不收,偶尔捡到一两个外族人也会趁集会的时候带去卖掉。

买卖奴隶是各部落司空见惯的事,有的部落要是日子实在难过,甚至会卖自己的部落的兽人,草和芽就是被部落的人卖了。

草和芽是一对鹿兽人姐妹,父亲死后,家里没有人打猎养活她们,族里的存粮又不够,就在秋季的集会时把她们一家卖了。她们的母亲、两个弟弟卖去了其他两个部落,她们被卖到了山上部落。

山上部落女人常常当男人用,肯生孩子的女人一直不够,可族里又不宽裕,只能买像草和芽这样别人看不上的年幼女兽人,养上几年再让她们生孩子。

姐妹俩现在肚子里怀的是第一胎,草的肚子略大些,花估计她怀的是狼兽人,肚子略小的芽怀的是鹿兽人。

山上部落不准孕妇落胎,怕会招来不祥,哪怕这个胎儿不属于狼兽人一族。

芽却没有因此安心,总是战战兢兢的,愁孩子会生不下来,又愁孩子生下来不知道要怎么养活。

听说青念要教安胎的草药,她比香还上心,决定以后跟在边上多听听。

“把病人洗干净后,你们记得把自己也洗洗,人形兽形都得洗。”

青念指挥完他们替病人剃毛擦身,又让他们搞好个人卫生。

香又不干了,“为什么,我身上又没有伤口!”

难得这次花也站在女儿这边,“是呀,你不能因为蛇兽人光溜溜的,就想让所有人都光溜溜的。”

“这跟种族没有关系,我是有原则的药师,不会乱开玩笑。”

青念一本正经,想要慢慢地把自己的权威建立起来,这就需要一个名头。

专业人士要有专业人士的称号,比如祭司,一听就跟普通人区别开来,而她是药师,山下部落独一份的药师。

这个称号用久了,谁还会记得她还是个奴隶。

“我们身上的脏污都对身体不好,平时看着不起眼,数量多了就会造成影响,让人上吐下泻、伤口愈合慢、容易生病……我们不能等生病了才想到清洁,得先减少生病的外因。预防大于治疗,这个道理你们要先记住。”

青念的身高才刚过花的腰,可背着手老气横秋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背后闪着光,那光把她们的气势都给压住了。

正好站在洞口背对着外面骄阳的青念也觉得自己背后有光~烫~

花不知道什么是道理,可听了青念的话,就知道她在说道理,还贼有道理。

一时她就有点上头,感觉有什么东西以诡异方式扎进了脑子!

她还不知道那叫知识,知识就来了。

把山洞收拾完,大家都有些累,本想中午歇歇,被无良的女奴逼去洗澡。

不管她道理说的多好听,她们就是不爱洗澡,看到河水就想跑。

香见势不对,跑在头一个。

“我肚子不舒服,回去躺一会儿。”

她扔下一句话,化为兽形像阵风似的跑了。

青念差点被她带起的风吹倒,忍不住朝她的背影嚷,“你的毛都长结了你还跑!我都看到里面的虱子了!太脏了!”

其他想跑的人不由歇了心思,都到河边了要不泡一下子,被她这么一说身上怪痒的。

“都下水泡着。”

大中午的,水也不凉,她们一一下水后在身上搓了几把,倒也搓下一些泥,可他们看着仍不是很干净。

青念也犯轴,觉得这样洗不干净。

“你们先变成兽形泡水里,我去看看有没有能清洁的东西。”

“好。”

泡水里就泡水里吧,她们找了处水浅的地方泡着,心里总有点发怵。

“我听说水里泡久了会死。”芽小声嘀咕,听声音快哭了。

她是来的人中地位最低的,以为别人不会同意来泡水,到时候她也跟着拒绝就好,想不到大家竟然被青念说动了。

花也听过这个说法,却不信。

“哪会那么容易死,又没有淹过头顶。”

“真的吗?”

“你们鹿兽人就是胆小。”花不客气地教育。

芽撇了撇嘴不敢反驳。

她的确是胆小,这个没的说。

远处,青念隐隐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感觉光让这几个人洗澡都这么难,想让全族搞好卫生更不可能。

而且她们的毛发的确不好洗,她空间里倒是有沐浴露,可一拿出来那不可复刻的味道容易为以后埋下祸根。

兽人的鼻子都很灵,用草药制成的沐浴剂和现代量贩的沐浴剂就不是一个味道。

她记得刚刚过来河边,曾远远见过一棵皂角树,现在真要过去摘又找不到路。

林子太密,有不少拦路的刺藤、毒草,她没法直路过去,只能绕行。

忽地,她听到身后有声音,一转身她就看到了白。

“有事?”

“没事过来耍耍~”白笑盈盈地看着她,像是盯着块肥肉。

青念被她盯得心里发毛,生怕有什么阴谋。

“到底什么事?”

白不答,问:“你是来找白虫?”

青念无语,怀疑有什么阴谋的自己简直像个傻子。

“不是,我来找一棵树,长着豆荚一样的果子,你有印象吗?”

白很认真地想了想,“什么是豆荚?”

要从这里开始问吗?

青念一惊,想想也对,她是没在部落里见过豆子。

她无法形容,只能转身自己找。

“豆荚好吃吗?”

“一般般。”

“那为什么要找?”

“洗澡。”

“你们蛇兽人真麻烦。”白嫌弃。

青念停下脚步,转头不解地看向她。

“嫌弃你还跟着?我不找吃的。”

“我不信。你说你知道许多好吃的东西,都是什么?你是不是想趁没人的时候偷吃。我都看到了,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却不怎么饿,一定是找机会偷吃了。你不在乎白虫,也不拿肉干,肯定是有更好吃的东西。”

“你的脑子都用在吃上了?还有,什么肉干,我可不会偷拿。”

青念以为白说的肉干是她帮厨时经手的那些,白能长那么壮实肯定没少偷吃,她自己偷吃了才会觉得别人会偷吃。

“昨天肥身上的,我摇下来许多。”

青念脚步一顿,很快又继续朝前走。

昨夜她就猜到是白藏在暗处,还以为白是同情同为女奴的她才没有告发,想不到竟然是想捡漏。

“你看你也没有为少了昨夜的肉干而懊恼。”

“是是是,我是有好吃的。”

“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你毒了族里的人?”

青念身为奴隶对部落的人下手是重罪,是要被挂在木刺上示众的。

“你去呀,你说了我就说是你因为我不分吃的给你故意冤枉我。你一定常抢别人东西,那些被抢的人就是我的人证。”

“那些胆小鬼才不敢站出来。”

“可别人会从他们不敢这件事上猜出你做过这种事。族长肯定心知肚明,花大人也略有耳闻,他们会觉得是你在说谎,就算面上还是会治我的罪,我却不会受太多惩罚。”

“你们蛇兽人的脑子就是乱……”

白被她一通说给说混了,总结下来就一句话,青念不怕她告发。

“我拿东西跟你换,怎么样?”

“什么东西?说来听听。”青念不觉得白能拿出什么好东西。

“骨刀,要吗?”

“你有骨刀?”

“你就说要不要吧~”

“一分钱一分货,我要先看过货,才决定付你多少吃的。”

“你真有好吃的东西?”

“有。”

白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你是不是有空间?”

“你的话太多,交易取消。”

说话间青念停下脚步,盯着眼前的皂角树,准备上树去摘。

“取消,为什么取消?”白脸色大变,不懂青念好好的为什么改主意。

“你的话太多了。”

“就为了这个?这有什么?”

“你的话太多了。”

“那我少说几句,你别取消。”

“你的话太多了。”

青念一边重复回答一边上树摘皂角。

白认得这棵树,应该说森林里许多树她都浅尝过一口,认得它们的味道。

这树不好吃呀,她心下嘀咕,没有再说话。

这个小女奴好凶,有点像她原先部落里的长老,她应付不来。

青念摘了一大包皂角,折返回河边。

白不好再跟,默默躲进草丛中看她要怎么吃,只见她用石块把皂角敲得稀巴碎,盛在现捞的河蚌壳内加上水放在太阳下晒。

正当空的太阳能把人都给晒化了,河蚌内的皂角碎液渐渐变成棕色。

青念一连晒了十多壳,河边大个点的河蚌都被她祸祸完了。

晒完最后一壳,她摸了摸第一个壳晒的皂角液,感觉勉强能用,目光朝泡在水里的几人一扫,在挑要先对谁下手。

众人默默避开她的目光,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