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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

同伴的声音将神游天外的鸣人唤醒,他毫无破绽地微微抬眼,对上了担忧和探究的目光。担忧的是同伴们,探究的是负责接洽事务的火之国官员。

“抱歉。”鸣人的笑容略带歉意,他已经很习惯两边同时开会的情况了。如果不是这边的麻烦太大,必须由他本人时刻盯着,坐在这的甚至不会是他的本体。实时传递记忆也是心传身之术能够做到的,只是很消耗查克拉而已,这对于鸣人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我在复盘跟丢的过程,或许还有找到劫匪的可能。”

不可能的,他们已经到了该去的地方。指被送到鸟之国西部的矿场,和罪犯们一起好好体验所谓“贱民”的辛苦人生,限时三个月。

被那双蔚蓝色的眸子注视时,人们很容易在真诚中交付信任。第八班全员都是和他同界的老熟人了,根本没有想过鸣人会撒谎的可能性,他也没道理去包庇一个差点从背后捅死他的危险分子,但是城邦被剿得天翻地覆的罗城城主却不这么认为。

他十分看不上忍者的身份,甚至不想在正厅接待他们。可惜丢失粮食的事关系重大,大名府直派了一支小队过来,统辖小队的人可是大名身边的红人,他得罪不起,只能把他们一起迎了进来。他搞不明白怎么查个隔壁县城的粮食失踪案却能查到自己头上,不过现在暂时没有看到大名府有更大的动静,派人来这多半只是为了敲打。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可以大力剪去照到光的枝丫,但那并不意味着不会肉痛。搞走私的又不只有他一个,把部分商品禁售再通过“黑市”加价售卖时很常见的挣钱手段,他只是那个倒霉的鸡而已。由于忍者参与,导致大半触手被砍掉,这才是城主讨厌木叶小队的真正原因。

至于那位和他们相处五天的大名府直派官员,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交付信任,望向鸣人的目光里总有那么一丝怀疑。

“据我所知,您是木叶最擅长感知的忍者,感知范围甚至可以覆盖整个木叶。我不太明白,他们是怎么从您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呢?”年轻人的礼仪十分完美,问题却分外尖锐。

鸣人叹了口气,道:“我们现在谈论的,是从一个常驻人口十万,流动人口七千以上的城市中,精准找到一个擅长伪装潜行的忍者。感知型忍者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如果您一定要责怪我办事不利,我也只能接受任务失败的惩罚了。”

“不,您的任务完成的非常漂亮。”年轻人的笑容里竟然有几分真意,同时将目光转向城主道:“虽然没能抓住劫匪,却顺利地为罗城清扫了坐地起价的垃圾,为城市安定做出了杰出贡献。您说是吧,城主大人。”

城主皮笑肉不笑地连声应和,心里却问候了那狗东西的祖宗十八代。他的确拿捏不了大名府的,可这几个忍者除了有白眼的女人以外应该都能想点办法......

“是吗?我只是一心想快点追上劫匪,没想到路上遇到的那些人您也抓了,因为人手不够,我还不得不用影分身暂时押送呢。唉,这可耽搁了不少时间。”鸣人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政治小白了,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之内,但他才不会让队友受到牵连。此刻他看上去愧疚又苦恼,一副完不成任务就要被修理的样子,“不知道这次回去,纲手婆婆会不会打我啊。”

“火影大人虽然威严,但也不会随便打人……的吧?”雏田小声安慰道。

“就算被打了也没什么吧,你不是皮糙肉厚的吗?”被毒打了一个童年的牙满不在乎。

“……不,会死的。”曾偶然路过纲手教学现场的志乃发出了声音,他浑身上下包括虫子都不想回忆那一瞬间的恐惧。

鸣人无奈地笑着,“开个玩笑而已,婆婆肯定不会真打下来的。”

纲手姬,木叶现任火影。这两个名号或许不至于让贵族放弃,但初代火影孙女的名号却可以。

城主抓着纸扇的手顿了顿,最后只能隔着屏风愤愤地瞪了那四个当着他的面聊天的“野蛮人”。据说五代火影年过半百却风采依旧,没有丝毫衰老,能用“婆婆”来称呼一位美人,那必是极其亲近的部下甚至血脉相连的后裔。看来这队忍者是动不了了,而且,根据这群没心眼的小孩们说的话,鸣人也不过是大名的棋子,那个被大名授意的家伙才是真正的麻烦。

这顿送别宴吃下来,城主是丢人丢钱的大冤种,分外郁闷。木叶忍者完成了任务指标,可以回去交差了。大名使者超额完成任务,还把看不顺眼的家伙收拾了一顿。城主一方受伤的世界就这么达成了。

鸣人把三个队友送到下榻旅店,等第二天天亮他们就要出发了。他并不意外街对面站着的年轻人,这个家伙几次对他释放了想要聊聊的信号,但都被他混过去了。

牙皱着鼻子道:“那家伙在跟踪我们吗?”

“不,他只是想和我聊聊。”鸣人和那人对上了视线,“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

“那家伙看上去很精明,你应付得来吗?”别看牙那么冲动,他脑子还是很灵活的,看人方面格外地准。

鸣人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是无意中喊的纲手婆婆?”

“嘁,也就只有你敢拿火影大人当挡箭牌了。”牙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还坚定地薅上了他的小伙伴们。

“未来我当上火影了的话,欢迎你们随便霍霍哦~”

这句话说得很大声,大到街道对面也能听见。鸣人的笑意稍微收敛了一些,挂着公事公办一眼假的表情走了出去。

“您还有什么事吗?小林大人。”

“叫我宽澄吧。相对的,我更想称呼你为鸣人。”

褪下“小林大人”的外衣,宽澄松懈下来的疲惫感真实了太多,他指了指路边的拉面摊问道:“晚宴我都没怎么吃,有点饿了。不知可否邀请你吃个夜宵?”

“当然可以了,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