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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地上时,孟拓已经支离破碎,“你们···也活不了。”

这时,孟家的人全部围了过来,把云苏月十人包围,“你们是什么人?敢杀我儿?”

孟家主年过六十,头发都白了一半,他年轻时候受伤导致无法练武,苍老的很快,看到小儿子奄奄一息,怒火中烧。

云苏月“砰”的一声,震退孟家主身边的护卫,站在孟家主面前,语气冷漠,“云苏月,西荒剑宗唯一的夫人,江家是我西荒剑宗的人,做的生意也有西荒剑宗一半。

而你的儿子孟拓带人袭击了江家,把江家家主和大公子打成重伤,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现在他们已经是两个私人了。

并且砸了江家所有店面和生意,让我们两家损失惨重。

他还勾结西部邬家,联合邬家和巨龙殿围攻我西荒剑宗,毁我宗门,又让我剑宗损失惨重。这一桩桩一件件,孟家主说这笔账,我不找你的儿子算账,找谁算账?”

“什么?逆子,你外出那些天原来是干这些去了。你可知,不管是西部邬家,还是巨龙殿,都是一丘之貉,是我们这样的小家族能惹得起的吗?

你愚蠢至极,无可救药!”

“父亲,我做这些不还是为了孟家,为姐姐出口气?你才是老糊涂了,胳膊肘往外拐。”孟拓顽固不化,对着自己的父亲嘶吼,不知悔改。

“你?唔···噗!”孟家主被生生气吐了血,他本就有病,脸色苍白,活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从人群中冲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云苏月的面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成为端木极的女人,云苏月,你要打要杀我一个人吧。

反正,我人已毁,和端木极生的儿子女儿都是畜生,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父亲疾病缠身,小弟顽固不化,家里剩下的都是些没有成年的小辈,能担责任的只有我,你打我吧,杀我吧···”

孟如画跪在云苏月面前,心灰意冷,已经瘦得脱了相,完全没有在端木家时的一半漂亮,泪如雨下,对云苏月保证:

“我发誓,你和江家所有的损失我都赔,家里还有几位好药请帮我转交给江家父子两人,改天我会带着不懂事的小弟去江家家主面前下跪道歉的。

只求你放了父亲,放了我不懂事的弟弟,我孟家在端木极强抢我时就已经是死的死伤的伤病的病,小弟已经是我孟家唯一的根了,求你放了他,我的命你拿去···”

面前这个女人也实在是可怜,她的儿女也的确是她杀的。

站在女人的角度上,云苏月同情她,可是站在江家的角度上,她不能饶了孟拓。

云苏月提剑走向孟拓,被孟家主拦住,“逆子,还不赶紧来下跪认错?”

孟家主转身面对云苏月,“小友,如果女儿的命不足以让你消火,那就把我老头子得命也拿去吧,是我孟家的错我孟家担着,该赔偿的即便是倾家荡产也全部赔上。

或者小友可以开口,只要我孟家有的,可以做到的,全都赔给你。”

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对一个小辈如此低声下气,只会为了留住不成器儿子的命,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也许是刚刚做了母亲,云苏月没有再为难孟家,转过身去,“好,孟拓,你有一个好父亲和一个好姐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天黑之前我要孟拓去江家下跪认错道歉,两天之内把所有损失赔上,砸毁的店面以最快的速度建好。另外,倘若孟拓你还不知悔改,继续帮着邬家助纣为虐,你孟家就像我二十年前的古月族和墨族一样,会因为你一个不留!”

说完这些,云苏月离开了。

江雨森站在原地,所有的愤怒也因为孟家主和孟如画的态度而慢慢消失,他怒视了一眼孟拓,转身追上云苏月。

云苏月问他,“你怪我吗?没有杀了孟拓为你父亲恶化大哥报仇?”

江雨森摇头,“不会!雨森反而感谢师母这么做,杀人不是目的,说起来犯错的事孟拓一个人,那孟家主和其女儿并不知情。

刚刚我在孟家主和孟如画的脸上都看到了对孟拓的失望,孟家也的确因为端木极那个老贼被祸害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大概就是刚刚那个样子,索性我父亲和大哥没事,倘若有事不必我出手,师母您也会杀了孟拓的。”

云苏月看了江雨森一眼点头,“嗯,跟着你师父几天没有白跟。有仇我们当然要必报,但是也要分情况,对于邬家那种滥杀无辜横行霸道的不必讲道理,杀就完了。

但是像孟家主这样的,和我们一样,都是被人欺凌的弱者,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恶事,当然不能杀。否则我们和邬家那些畜生没有什么区别,人不能失去自己原来的样子,被仇恨蒙住了心。”

“是,师母说得对。”江雨森笑了。

身后,孟如画机械的走到孟拓面前,“起来,随我去江家道歉。”

孟拓还在嘴硬,“我不去。”

孟家主悠悠晃晃的往外走,“我去,这是我死前唯一能为你做的了,孟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懂事了,别让我死不瞑目···砰!”

“父亲?”孟如画和孟拓冲过去扶人。

几个时辰后,云苏月刚刚回到江家家门口,后面孟拓就骑着兽赶到了,他人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双膝“扑通”砸在云苏月面前:

“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赔,我什么都赔,我把自己卖给你做下人,随便你打骂,求你不计前嫌救救我父亲···他被我气得快不行了。”

云苏月理都不理他,“我凭什么帮你?算起来你我是敌人。”

孟拓跪着走向云苏月,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凭我惹了你,凭我不懂事,凭我真心知道错了。端木极害了我一家,我不服气,这些年惹是生非就是想让我孟家在别人眼里不是好惹的。

可我不想失去父亲,不想看着姐姐生不如死,看着他们对我失望至极的眼神···你说吧,如何才能救我的父亲?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不迟疑。”

云苏月指着江家大门,“好啊,现在进去跪在江家父子面前赔礼道歉。”

她就不信,人一次性可以改变这么大,除非这人是装的,本身就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