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在上,茅山第三十六代弟子叶晨敬上,今有茅山外门弟子胡国华,违反茅山戒律,挖阴宅,损阴德,破坏茅山名声,敬请祖师示下!”
对于茅山弟子违反门规戒律叶晨虽可以直接处罚,但最好的方法就是先秉明祖师,请祖师定夺,如果是在祖庭那就更好办了,直接由戒律堂的人下手就可以了。
随着叶晨焚香上表,祖师画像中闪过一丝金光在胡国华周身萦绕片刻就消失不见。
胡国华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此刻面对着一张画像却大气都不敢喘,因为他明显感受到了那道金光在自己体内流转然后出来了。
“来给祖师爷上柱香,叩谢祖师爷吧!他老人家念你没怎么作恶原谅你了!”叶晨看着胡国华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缓缓开口道。
随着胡国华恭恭敬敬地上完香后,叶晨目光凌厉地看着他,“说说看,你们来这黑龙岭是想干嘛?”
胡国华立于一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着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不敢有着丝毫隐瞒。
“你们是不是傻?摸金,卸岭,搬山三脉一起就是为了找墓?”叶晨闻言怒不可遏的吼道,“你去把下面两人叫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中间弄事!”
胡国华赶忙应是,匆匆下楼将陈玉楼和麻五叫了上来。
陈玉楼和鹧鸪哨一进门,看到叶晨一脸怒容,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叶晨扫了他们一眼,冷冷地说道,“你们两个,给我老实交代,这事儿到底是谁牵头的?”
陈玉楼拱手说道,“叶道长,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也是听信了江湖上的一些传言,说这黑龙岭的大墓中有绝世珍宝,这才动了心思。”
叶晨冷哼一声,“绝世珍宝?你陈玉楼卸岭魁首,天下群盗之首,手控南北一十三省十几万响马群盗,绿林中有字号者皆听你陈玉楼调遣,且三湘四水多股军阀都是你陈玉楼扶持的,你说你缺钱?缺珍宝?”
眼见叶晨将自己的底细全部抖落出来陈玉楼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当下明白眼前之人当不可随意糊弄过去。
“叶道长,鄙人确实是受人所托来这黑龙岭开墓,我卸岭一脉本就以此为生,我开墓取宝,何错之有?”
叶晨怒极反笑,“陈玉楼,你还真是不知悔改!你卸岭开墓,扰亡者安宁,这就是大错!况且,这世间因果循环,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他日必遭报应。”
陈玉楼脸色微变,但仍强辩道,“叶道长,话不能这么说。这墓中的宝物若能现世,说不定能造福更多的人。”
叶晨斥道,“胡说八道!你这不过是为自己的贪婪找借口。宝物自有其归属,不是你能随意夺取的。”
这时,一直沉默的鹧鸪哨开口了:“叶道长,陈兄确实有错,但此次前来也是形势所迫。委托之人背景深厚,我们若不应,恐有性命之忧。”
叶晨看向鹧鸪哨,说道,“鹧鸪哨,你搬山一脉向来不为财物,只为寻找雮尘珠解除族人诅咒,怎也掺和到这等事里?”
鹧鸪哨叹了口气,“叶道长,我也是无奈之举。此次若能助陈兄完成此事,或许能得到一些助力,对我寻找雮尘珠也有益处。”
叶晨沉思片刻,说道,“罢了,既然事已至此,你们将所知道的关于这委托之人的信息,还有这大墓的详情,统统告诉我。或许,我还能想办法化解这场危机。”
陈玉楼和鹧鸪哨对视一眼,开始详细讲述起来。
“你们说这黑龙岭的大墓是始皇墓?”
叶晨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两人。
陈玉楼重重地点了点头,“咸阳那边我也去过,虽然是有着墓葬痕迹,但绝对不是始皇下葬之地!”
“你们可知,始皇被称为什么?”叶晨也是被这几人的行为弄得极为恼火,“如果他真的葬在这里,那你知道这黑龙岭代表什么?”
“祖龙,黑龙岭。”胡国华嘴中喃喃地咀嚼着这几个字,突然惊呼道,“龙脉!”
叶晨赞许的看了一眼胡国华,转头继续看向陈玉楼,“我猜请你来开这个大墓的人绝对不是我们华夏人吧!”
“确实不像,当时此人找我就觉得很怪异,随便哪句话都有个‘滴’,‘干活’”陈玉楼回忆一阵后缓缓开口道。
“那是鸡脚盆的人!”叶晨冷冷的开口,“你们卸岭开墓是直接人挖炮轰,这样龙脉走势就会被你们给破坏了,龙脉破坏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还好你找了胡国华,想通过他的寻龙点穴之术找入口,如果真按照你们卸岭的老一套来做,龙脉早就被你给毁了。”
陈玉楼面露惶恐之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叶道长,这后果我等确实未曾深思,还望道长明示。”
叶晨神色凝重,随后掐算一番,“龙脉关乎国家气运,一旦受损,必将引发天灾人祸,祸及百姓。且始皇之墓,岂是能轻易触碰的!那鸡脚盆的人用心险恶,妄图破坏我华夏龙脉,其心可诛!”
鹧鸪哨皱眉道,“叶道长,那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叶晨沉思片刻,说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阻止他们的阴谋。开墓之事由我来负责,我也想看看这千古一帝的墓有什么特别,另外陈玉楼你安排人将这个鸡脚盆的人给拔出来。”
陈玉楼连忙应道,“一切全听道长吩咐。”
待将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叶晨又看向鹧鸪哨,“你将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鬼眼红斑!”
“叶道长您可以帮我解除这个诅咒吗?”闻言鹧鸪哨满脸期待的看向叶晨。
“鹧鸪哨,你师从“飞天狻猊”了尘,与孙师叔同拜张三爷为师,按道理说你是老胡的师兄,你可唤我一声师兄。”
“鹧鸪哨,拜见师兄!”
鹧鸪哨犹如打蛇随上棍一般,立马拜倒在地朝着叶晨一礼。
“好,既然你认我这师兄,那你的事师兄就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