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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河。”果木当即道。

陆增点头,其实这并没有疑问,他离开,爷定然首选索河。

因为索河教莞城办事要来得稳重得多。

陆增摆手让果木回去,他敲开了索河的房门。

里头声音是即刻就应了,却等了差不多五分钟才有人出来开门。

陆增往里头看了眼,笑道:

“带了人回来?胆儿够大啊。”

索河腆着脸笑道:

“没没,路上捡的,瞅着可怜,我这就给带回来了,我大好人啊。”

陆增不再跟索河贫,直接问道:

“我调回京城那段时间,霍烟有没有交什么东西给你,让你转交给我?”

索河拉严了睡衣,摇头,道:

“那小姑奶奶,哪里会相信别人?再说了,除了你能跟她说得上话之外,她还搭理谁?给你的东西怎么样也不会放我这。”

“行了,当我没问,进去吧,别玩儿太过,明天还得上班。”陆增道。

索河门关了,陆增这边回了自己家。

阮惠熙是个贤惠的女人,刚回来一个下午呢,家里就收拾得井井有条。

见陆增回来,赶紧的在门口站着,伸手帮着把大衣脱下来,脸上带着新婚的喜悦。

陆增那换鞋,阮惠熙又赶紧的进浴室把洗澡水放好。

陆增一直在想,霍烟给他的表送去了哪儿,所以对新婚妻子也没特别给什么脸色。

“水放好了。”阮惠熙出来笑道。

陆增微微点头,“辛苦了。”

客气,疏离。

阮惠熙看着走进浴室的丈夫,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女人的幸福,是自己争取来的,没有人能帮到自己。

阮惠熙调整好笑容,也走进了浴室。

陆增已经泡上澡了,阮惠熙笑着把衣服脱了,笑着走过去,低声道:

“水里我加了去除疲劳的精油,希望对你有点用。老公,很累吧?”

陆增抬眼看她,摇头,道:

“还好。”

他就没有休过假,多年来的工作强度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

周先生忽然给他放了几天假,他居然还有些无措,拿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打发。

陆增对阮惠熙招了下手,阮惠熙很快就进了浴缸,水蛇一般攀上丈夫的身体,紧跟着开始动作。

陆增看着妻子的脸,有几分不真实,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另一张娇艳欲滴的小脸子……

庄周承别墅。

在陆增跟果木离开后,霍烟立马问庄周承:

“要请阿姨吗?”

他居然会同意让别人住在家里?

她记得这个男人的怪癖程度不是一般的重,有时候她都觉得整个人有点神经病。

庄周承抬眼看她,不答反问:

“什么时候放假?”

霍烟很想翻记白眼儿,她什么时候他能不知道?

“九号。”霍烟老老实实的回答。

“放了假就不要去盛世了,好好在家待着。”庄周承认真道。

意思是她整天在家,别墅就得留个人照顾她的起居。

霍烟愣了愣,脱口而出:

“为什么?我要实习啊,我要学东西,如果我天天去,我能学到很多的……”

庄周承目光冷飕飕的盯着她,霍烟立马闭嘴了,气弱了下去。

庄周承看她闭嘴才缓缓出声道:

“我不想听到你成天惹事的消息,寒假就安安静静在家待着,想学什么,请老师回来单独教。”

上课时候出去是应该的,放假了还不能好好在家呆一天?

“我不要!”霍烟站起来认真出声。

庄周承眼神寒气森森的,霍烟咬咬牙。

可难道真要听他的来?

连实习都让不去了,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愿意,可又不得不听,用手胡乱抓着头发,跟发疯似地喊:

“我想学一点东西,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待着,我不要这样,我不想这样……”

多学一点是为以后工作多积累一点实践经验,她不会,看别人做一个月,总能看会些什么吧。

“给我安静!”庄周承冷声道。

霍烟泄气,懊恼的脸子苦拉着,眉头狠狠皱着,脸撇向一边。

心里气得不行,可还是不得不口是心非的嘟嚷出声:

“我没有不听话,我只是有一点点不高兴。你别生气,我听你的……”

懊恼得得肠子都打成蝴蝶结了,顶郁闷。

听话就对了,庄周承起身,提着霍烟的衣服上楼。

那样子似乎是嫌弃她了,所以拉的是衣服。

霍烟跟在他身后,慢慢的走。

小小声说:

“我其实只是想学一点点东西而已,寒假其实很长碍,我不想浪费……”

庄周承并没有出声,扯着她衣服往自己房间走。

霍烟回头看看她那边,却只能认命的走进去。

两人躺进了被子里,霍烟望着天花板,咬咬牙,忽然往庄周承怀里拱,在他身上拱了拱。

然后。

直接推开被子,骑在了他身上。

庄周承睁开眼,沉声道:

“不睡觉了?”

霍烟咬牙,一鼓作气道:

“你不是喜欢我嘛?难道你不喜欢了吗?庄周承,你要我吧,我想要,就现在,好不好?”

难得主动一回,瞧瞧,跟三月不见肉味儿的妖精似的。

缠得紧。

庄周承拧眉,抬手紧握住她腰臀不让乱来,薄怒道:

“睡觉。”

“不要睡觉!你抱我,庄周承你抱我!”

霍烟身子趴在他身上,小嘴巴就开始往他脸上亲。

在他唇上来来回回的贴,又往下移,戳了戳他喉结。

庄周承闷声一吼,翻身给人压下去,大掌重重的捏了下她后臀,沉怒道:

“哪儿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玩意?嗯?”

“我……我没有……”

霍烟两条小腿,原本是在他翻身压下身时,紧紧攀在他虎腰上,却在这当下松开了。

脸上急吼吼的小样儿,也弱了下去。

好大会儿后,她抬眼,怯生生的望着他,小心问道:

“你是不是,真的烦我了?”

就怕他真烦她了,往后不理她,那她那些破事儿缠上来了她该找谁?

庄周承面上的怒意渐渐松懈,看懂了她眼里的慌张和害怕。

没有安全感,怕他不要她,所以才主动示好的贴上来。

他说呢,这小畜生前两天,还怨他撞疼了她。

今儿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急吼吼的扑上来。

庄周承垂眼看着她哭兮兮的小样儿,他今儿要是不来一炮,她得沉闷好一段时间。

想想,还是更愿意看到她整天眉开眼笑。

那就,来吧。

其实庄周承严格说来是禁欲类的男人,真不热衷被窝里这事。

可遇到她吧,多少次没控制住了。

庄周承给霍烟扒拉光了。

玉白,生香的身子,就躺在他面前,刚还没那意思呢,这眼下就不由自己控制了。

“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庄周承....时,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