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怎么那么大,给他下药不说,还找了两个壮汉进去,就不怕有这么个后果吗?”
报复人也的想个万全的法子再动手嘛。
“他敢毁了本公主清白,本公主为什么不能找人侮辱他?”
江屿澄躺在地上,颇为无语,慢悠悠地插话,“你确定那日是我侮辱的你?”
暴躁小赵在线狂躁,“不是你,难道还能是我主动吗?”
江屿澄倒也没那么有无耻,“你那日虽然没有主动,但你可是抱着我哭天抹泪喊哥哥的。”
“我那是叫太子哥哥!”
“怎么,你难道还与你太子哥哥私相授受了?”
“你无耻!那日就是你趁着我酒醉……”深闺少女赵婉兮憋半天,憋出三个字,“诱骗我。”
说完又觉得这三个字无法体现出对方的无耻,怒道:“本公主一定要把你那什物剁下来喂狗!”
她突然想到什么,冷笑一声,阴沉道:“你敢不敢跟本公主打赌,若是你赢了,本公主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但你要是输了,乖乖让本公主丢进地牢喂狗!”
江屿澄眉头一挑,“你舍得?”
赵婉兮满脸通红,颤抖着指着江屿澄,“你就说敢不敢赌!”
李争渡倒觉得有点多此一举了。
她挑了挑眉,直接对赵婉兮道:“公主,要不我直接把人给灭口了吧,一了百了。”
说着就要拔剑出手。
赵婉兮一听,有些急了,高声道:“不行!你别动手。”
李争渡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说赵婉兮恨人家吧,她看起来也不像,你说她不恨吧,她又死咬着人家不放。
李争渡扶额,“那你想怎么样?之后我可没把握再抓住他了。”
赵婉兮反过来安慰李争渡,“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他的,谁都别想来救他,太子哥哥也不行!”
李争渡:……
这时,地上的江屿澄慢慢站起身来。
李争渡以为银针上的药效至少能让江屿澄一个时辰内都无法行动的。
他这抗药性体质也太强了些。
江屿澄的身影带着一种极强的压迫感,缓缓朝着赵婉兮走来。
李争渡把赵婉兮挡在身后,左手拔剑。
没想到赵婉兮不但没有后退躲避,反而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般,直接朝着江屿澄扑了过去。
甚至扬起手想要扇他耳光。
江屿澄反应迅速,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赵婉兮的手。
两人瞬间纠缠在了一起,局面变得愈发混乱不堪,没一会儿的工夫,场面就完全变了质。
江屿澄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摸上了赵婉兮胸口,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缓缓地往她裙底探去。
赵婉兮又气又羞,满脸通红,大声斥骂道:“你摸哪里呢!放开你的脏手!”
江屿澄嘴角微微上扬,反问一声:“你不喜欢吗?”
赵婉兮听了这话,羞愤欲绝,气得浑身发抖,又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你在说什么……”
“你看起来很喜欢我碰你这里。”
“呜……滚……滚开!”
救命啊啊啊!
她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看这些!
李争渡只觉得眼睛都要脏了,火速闪出房间,关上门。
房间里,赵婉兮和江屿澄依旧在纠缠。
赵婉兮:“你快松手!李娘子都被你气跑了!要是让李娘子讨厌了我,本公主跟你没完!”
江屿澄:“那不正好,也让她看看你现在这副诱人的模样。”
李争渡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身离开。
好家伙,她倒是成了这两人play中的一环了!
这俩的恩怨还是让这两人自己解决吧,管他是床上,还是地上。
话虽然这么说,但李争渡还是给白悠然传了消息,说清了这里的情况。
因为涉及到江屿澄,她又提笔,给李廓写了一封信,在信中询问关于江屿澄这个人的情况。
毕竟她也就见过江屿澄几面,偏偏每次遇上对方都呈现出完全不同的状态。
跟会变脸似的。
等到李争渡收到李廓的回信时,她已然解决完赵婉兮的事情回城了。
打开李廓的信,还没看完一行,第一句话就让她懵了下。
「如今这人性子轻浪浮薄,且玩世不恭对女子十分厌恶,你最好不要接近。」
李争渡读完李廓对江屿澄的评价,心中对这人倒是越发好奇起来。
这话听着怎么有种多重人格的意思?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她决定亲自跑李家一趟,一探究竟。
李争渡刚迈进李家的大门,不等她开口。
杨秋水就急忙从室内迎了上来,“李娘子,你遇上那人了?”
李争渡好奇,“你说江屿澄?”
杨秋水一脸严肃:“就是他,你最近千万别靠近他,那不是个好人!”
李争渡满脸疑惑,问道:“可你之前不还说他是好人吗?”
杨秋水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那是之前。”
李争渡:“那如果有人得罪了他……”
杨秋水:“若是男子还好,但若是女子……”
李争渡:“女子怎样?”
杨秋水:“若是女子那便完了。”
李争渡:“有没有一种可能……”
杨秋水斩钉截铁:“绝无可能!”
李争渡顿了许久,再次开口,“你能不能让我把……”
杨秋水又一次打断,“就算是娘子你也不可能清清白白的全身而退,你不要心存侥幸。”
李争渡:“你知道我要说……”
杨秋水:“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就是不能让你把话说完。”
李争渡:………
她能说她已经跟对方对峙过了吗?
李争渡看了一眼昏沉沉还未亮的天色,不由生出一丝愧疚,“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杨秋水扶着小腹坐下,“我有比这个更生气的。”
李争渡小心翼翼地问,“那是?”
杨秋水轻叹一声,语气却缓和下来,“算了,我怎么会跟你生气,你知道你现在……”
突然,杨秋水的肚子轻微地动了一下。
杨秋水瞬间停下了话语,脸上露出一抹惊喜的神色。
李争渡洗耳恭听。
“怎么了?”
杨秋水满脸喜色,兴奋地说道:“他动了,肯定是见你来了,他想你了。”
李争渡:“……”
李争渡将装聋作哑发挥到极致,“咳咳,你看这个天色尚早你再睡一会吧,我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