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菩提祖师在斜月三星洞中登坛上课,台下有二三十个道士坐在桌案前洗耳恭听。菩提祖师讲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菩提祖师身手中轻挥一柄拂尘,每一挥动都似乎携带着天地灵气。
台下,道士们或闭目凝神,细细品味每一句教诲;或目光炯炯,紧随着祖师的手势,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过一会儿,菩提祖师才真正进入主题,菩提祖师娓娓道来:“盛维,刘大郎,梁五尺,三人起立。”
于是三人站了起来。
菩提祖师又问道,你们三人到我洞中多少时日了?”
一旁的菩童儿说道,师傅,他们三人到我洞中已满三个月了。
菩提祖师摸着胡须说,我与你们之间定的三月之期已满,我本是儒释道三家兼修,盛维身上也有功名,为人厚道,学习勤奋,我考虑收你做我菩提的弟子。
盛维闻言他抬头望向那高高在上的身影,只见菩提祖师周身似乎环绕着淡淡的光辉,如同佛祖拈花一笑。
盛维双膝微曲,行了个庄重的大礼,声音颤抖却坚定:“弟子盛维,蒙祖师垂青,愿拜入师门,勤学不辍,以报师恩。”说罢,他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仿佛已决心将此生奉献于这浩瀚的修行之路。
这时,云莲突然从斜月三星洞外闯了进来。她步伐急促,脸上满是焦急与自责,手中的本子——《菩提偈传》在晨光中泛着古朴的光泽。
她跪行至菩提祖师座前,双手颤抖着将本子高高举起,额头轻触地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师父,弟子云莲有罪,前段时日琐事缠身,竟将如此重要之事遗忘。今特将刘大郎与梁五尺的菩提修行记录奉上,请师父过目,望师父宽恕弟子之过。”
菩提祖师的目光温和而深邃,轻轻扫过云莲,又落在她手中的本子上。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书脊,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自指尖流淌而出,环绕着《菩提偈传》,仿佛在为它拂去尘埃,也在安抚云莲那颗不安的心。
菩提祖师翻开了第十篇菩提偈,第十篇菩提偈。第十篇菩提偈是梁五尺写的。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我梁五尺是做卖布的生意出身,本二以为神仙的生活是纸醉金迷,有花不尽的钱和享不尽的福。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都不像神仙也有自己的精神上的修行和责任。
菩提祖师看完以后,面容严肃的望着梁五尺,那你的意思是,你准备弃商学道?
梁五尺的身躯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他缓缓揖手,他深吸一口气,周遭的草木仿佛在倾听他心灵的低语。
“我曾以为,商场的博弈是我一生的追求,但如今,我发现那不过是浮世烟云,转瞬即逝。在灵台方寸山的静谧中,我找到了真正的自我,体会到了心灵深处的宁静与自由。钱财虽能带来物质上的富足,却难以触及灵性。
在灵台方寸山上待的这三个月时间,我已经逐渐改变了想法,我原来内心中以为的修仙向往已经改变,我认为挣再多的钱也比不上这种精神上的享受,灵魂上的满足。
言罢,梁五尺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探索的渴望,仿佛已准备好踏上一条全新的修行之路。
菩提老祖说,既然如此。我可以留你在身上。但你必须要在山上干活。
菩辰童儿,哪里缺人手?
菩辰童子拿起录册翻看,灵台方寸山上还有一处采买的活计,没人接应,梁五尺是经商出身,不如让他负责采买吧。
菩提老祖点了点头。
菩提祖师打开《菩提偈传》,翻开到第十一篇,这一篇是刘大郎写的。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我本以为神仙就是会变戏法,吃斋颂经。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却不知,如果不拜一个真正的神仙做老师,只在寺庙道观里修行,万万年都无法成为神仙。
菩提祖师看完以后,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说道,刘大郎,我不知道你这是拍着我的马屁,还是修仙的诚意。我山中膳房里还有一处挑水生火的活计,就由你去做吧。
刘大郎闻言,脸色微红:“祖师明鉴,弟子一心向道,绝无半点谄媚之意。这挑水生火的活计,弟子愿以凡人之躯,承担起这份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