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行走方便李敢几人在集市上买了几套西域服饰。
换装后几人笑的前仰后合。
找了个西域式的客栈住了下来
客栈就像一位沧桑的老者,静静伫立在这片黄沙漫天的世界里,迎接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旅人。
客栈的建筑风格独具一格,全然不同于中原的飞檐斗拱。
它以厚实的土坯墙筑成,墙壁在岁月和风沙的侵蚀下,呈现出一种粗糙而古朴的质感,仿佛每一道纹路都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墙面上绘制着色彩斑斓却又因风沙磨损而略显斑驳的壁画,画中是西域的神灵、飞天的仙女以及骑着骆驼在沙漠中穿行的商队,那些鲜艳的色彩——深邃的蓝、浓烈的红、神秘的紫,在昏黄的阳光下依旧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从墙面上破壁而出,跃入这现实的世界。
客栈的大门是两扇厚重的铁木制成的门板,上面镶嵌着铜制的门环,门环被雕刻成狰狞的兽首模样,张着大口,口中衔着圆环。
那铜绿在门板上蔓延,像是岁月留下的特殊印记。
推开门,一阵悠扬的驼铃声夹杂着香料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
大堂内,光线透过穹顶上那彩色琉璃拼成的天窗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绚烂的光斑,宛如细碎的宝石洒落在地。
大堂里,几张矮脚的方桌随意地摆放着,桌腿粗壮且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有的是缠绕的藤蔓,有的是西域特有的神秘符文。桌旁铺着色彩绚丽的地毯,那羊毛编织的地毯厚实而柔软,每一寸都绣满了复杂的图案,有盛开的繁花、灵动的飞鸟,还有风格奇异的几何图形,每一种图案都像是一个微小的神秘世界。
客人们或盘腿坐在地毯上,或斜倚在堆满锦缎靠垫的长椅上。那些靠垫用最华丽的绸缎制成,绣着金线银线,摸上去光滑而凉爽,上面的图案与地毯相互呼应,共同营造出一种奢华而神秘的氛围。
客栈的伙计们穿梭其间,他们的服饰充满了西域风情。
年轻的伙计们头戴尖顶的毡帽,帽檐下露出几缕乌黑的卷发。他们身着宽松的长袍,袍身是用轻薄的丝绸制成,颜色鲜艳夺目,袖口和领口则用精美的刺绣镶边,刺绣的针法细腻,绣出的图案是西域独有的动植物。腰间束着彩色的腰带,上面挂满了各种小物件,有小巧的银制酒壶、皮质的香料包,还有造型别致的匕首。
年长些的伙计则穿着更为厚重的羊皮袄,外面披着一件带有兜帽的大氅,大氅上的毛在光线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流动的金沙。
客栈的角落里,一个小型的舞台上,一位舞女正在翩翩起舞。
她的面容被一层轻薄的面纱所遮掩,只露出一双乌黑深邃、犹如夜空中繁星般闪亮的眼睛。
她的身体随着丝竹之声扭动,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的柳枝般柔软,手臂上的铃铛随着她的舞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与那悠扬的乐声交织在一起,宛如天籁。
她身上的舞衣是用无数片薄如蝉翼的丝绸拼接而成,每一片丝绸都染上了不同的颜色,当她旋转起来时,就像一朵盛开的七彩莲花,绚丽而迷人。
她的脚下,木质的地板被踩踏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为她的舞蹈打着节拍。
女人看到李敢几人的时候,眼神中出现了色彩。
沿着大堂一侧的楼梯拾级而上,便是客栈的客房区域。走廊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气味,墙壁上挂着兽皮制成的挂饰和铜制的灯具。
灯具的造型奇特,像是展翅欲飞的雄鹰,又像是盛开的花朵,灯芯在里面静静燃烧,发出柔和而昏黄的光线。
客房的门皆是用精挑细选的胡杨木制成,门把手上刻着精致的花纹。推开客房的门,房间内布置简单却不失温馨。
一张宽大的床铺占据了房间的中央位置,床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毡子和华丽的锦被,锦被上绣着精美的图案,摸上去柔软而温暖。床边有一个小小的矮柜,柜子上摆放着一个陶制的水罐和一个铜盆,水罐里盛着清凉的井水,在这干燥炎热的西域,那井水宛如甘露般珍贵。窗户是木质的百叶窗,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大漠的壮丽景色,黄沙无垠,远处的沙丘在夕阳下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像是大地的脊梁。
客栈的后院则是一片别样的天地。几棵高大的胡杨树矗立在那里,它们的树干粗壮而扭曲,像是饱经沧桑的巨人。
树枝上挂满了彩色的布条,那是过往的旅人们留下的祈愿之物,在风中飘扬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树下有一个小小的水池,这是客栈的生命之源。水池里的水清澈见底,是从地下深处引来的泉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荷叶,荷叶下偶尔能看到几尾红色的小鱼游过。水池边有一个石制的磨盘,旁边还堆放着一些草料,几只骆驼正悠闲地卧在那里嚼着草料,它们的驼峰饱满而高耸,眼神中透着温顺与疲惫。
夜幕降临,客栈外的大漠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客栈内灯火通明。从远处望去,这座西域客栈就像一颗镶嵌在黑暗沙海中的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异域光芒,吸引着每一个在这茫茫沙漠中寻找归宿的灵魂。
李敢几人被这西域迷人的景色给折服,真想象不到为什么和恐怖的妖兽能联系在一起呢!
李敢刚刚进入客房,门被推开了,一个惊恐万分的女子跑了进来。
“你不是在台上跳舞的女人吗”李敢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