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尼听了皇帝的话,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寿王,目光中带着询问的意味。他深知袁玉璋的危险性,虽然昨夜他没有行动,但这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他想知道寿王对此有什么看法。
寿王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微微躬身,禀报道:“国师,小王有个想法。那些侏儒对于监视袁玉璋至关重要,如今看来,他们留在宫中容易出现疏忽。不如将他们转交给小王,小王定会好好管束他们。
小王愿意出双倍的工钱,以保证他们能全心全意地完成任务。毕竟袁玉璋就像一头凶猛的老虎,不得不防啊!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能让朝廷陷入危机。”
李儇道:“寿王,平时看你倒像是跟袁玉璋穿一条裤子的,怎么也不放心啊?”
寿王嘿嘿一笑道:“一个外姓人,哪里有咱们老李家的用着放心!”
李儇听后哈哈大笑,连着几件顺心的事,怎么能不高兴。
数日后,寿王带着袁玉璋又变出来的三批枪械,组建了一千神策军冲锋枪队,子弹也达到了每人五个弹匣。
一直催着他变出来机枪、迫击炮,那袁玉璋一直推脱说妖魔精神不济,法力受损严重,寿王只好让萨摩尼给那妖魔减少了骚扰。
无奈黄巢军攻打洛阳甚急,且分兵向函谷关杀来,潼关防御使王重荣艰难抵抗,求援军报一封接着一封。
李儇命令寿王即刻出关,平定黄巢叛乱。
寿王带着袁玉璋和七个小矮人向潼关赶去。路上,寿王道:“袁兄,你可不要误会,本王在陛下面前求了半天,那国师坚持要派这些矮子跟着,本王也没有办法。”
袁玉璋道:“殿下费心了,有他们看着,陛下才放心,我那夫人才能过得好些。”
寿王嘿嘿一笑,继续说道:“不知此战,军师想怎么打啊?”
袁玉璋道:“臣听说这王重荣一向与殿下不合,屡屡顶撞于您,不如趁此机会,逼他出战,殿下有一千火器兵,那潼关军绝对不是对手,如此威慑力,晾他也不敢不从!”
寿王邪魅一笑:“袁兄所言正合吾意。哈哈哈哈。”
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入潼关,那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都碾碎。一进城,便立刻对王重荣所部展开了残酷的逼迫,要求他带着所有军队即刻出城,同时将其在城内的家眷全部扣押起来,以此作为要挟。
那些士兵们本就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惶恐不安,有的士兵不愿听从这无理的命令,试图反抗。
然而,袁玉璋带来的那些手持冲锋枪的士兵却丝毫不留情面,他们面无表情地举起冲锋枪,无情的子弹如雨点般喷射而出,那些反抗的士兵瞬间就被扫射成了马蜂窝,鲜血在街道上流淌,宛如人间炼狱。
王重荣眼见家眷被扣,士兵被杀,心中虽悲愤交加,但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军队出城,准备与敌军在野战中一决高下。没想到,刚出城便正面碰上了朱温的骑兵。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双方如仇人相见般立刻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战场上,刀光剑影交错,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
双方你来我往,战况异常惨烈,几日下来,各自都损失惨重。
朱温的骑兵在持续的战斗中渐渐疲惫不堪,率先顶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无奈之下,只好从函谷关撤回洛阳大本营。
王重荣望着朱温离去的方向,心中并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他看着战场上横七竖八的士兵尸体,眼中满是悲痛和无奈。他默默地指挥着剩余的士兵收拾同伴的遗体,随后便向寿王复命。
他满脸疲惫地说道:“殿下,那黄巢大军可是有数十万人之众啊,我们这点兵力,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望殿下能准许我们休整一段时间啊。”
寿王听了王重荣的话,心中也有些犹豫,他深知黄巢大军的厉害。于是,他转头看向袁玉璋,想征求他的意见。
袁玉璋一听王重荣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站了出来,满脸狰狞地大骂道:“王八蛋!朝廷养你们这些臭丘八是干什么吃的?不就是为了在这种关键时刻为国效力吗?你们现在一个个畏缩不前,难道是想叛国吗?信不信本军师现在就将你们的家人全部杀光!”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军中炸开,让在场的士兵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寿王虽然觉得袁玉璋这样逼迫有些过分,但一想到袁玉璋经历过的战事比自己多得多,经验丰富,心中便盲目地相信了他。
于是,他咬了咬牙,下令将阵前那些出工不出力的几个将领的家属全部斩杀,以此来警示众军。
同时,他下达了严厉的命令,要求潼关军明日必须解除洛阳之围。
王重荣听闻此令,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双眼通红地瞪着袁玉璋,但看着那指着自己的冲锋枪,最终还是无奈地低下了头,选择了服软。
这残酷的逼迫却在军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半夜里,潼关军趁着夜色,凭借着他们熟知地形的优势,悄悄地潜入城中,发动了叛乱。
一时间,城中四处火起,火焰在夜空中肆虐,照亮了那一张张充满愤怒和仇恨的脸庞。呐喊声、厮杀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潼关城。
神策军虽然手中有冲锋枪,但他们平日里并没有正经训练过几次,在这漆黑的夜里,他们惊慌失措,根本无法准确射击,命中率低得可怜。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潼关军,他们很快就被剿灭殆尽,那曾经威风凛凛的神策军,此刻在地上留下了一片片的尸体。
袁玉璋见势不妙,拉着寿王就开始拼命跑路。他心中虽然对寿王充满了怨恨,恨不得此时就将他干掉,但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还在长安当人质,若是没有寿王在宫中周旋说情,自己的老婆必然性命不保,他只好强忍着杀意。